離梁梓君住的宅子不遠處,有一座大的宅子,就外觀來看,如此高調的矗立在皇城跟前,讓人無法不注意到。
與宅子本身的高調不同的是,宅子的主人卻行事低調行蹤隐秘,就是相貌也不為外人所窺,因而除卻這宅子的本身,就連那位神秘的主人也是人們茶餘飯後閑聊的對象。
于是人們猜測,這宅院裏面的人要麽富可敵國,要麽權傾天下。
只是這後者的可能性不太大,因為綦清國除了當今的皇上,就只有容清王有些實權,不可能會有其他的人了,于是人們理所當然的把宅子的主人想成了前者。
至于這些猜測,綦清寒則一笑了之。
其實這些也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
他重返京城,本應該低調行事,但這不是他的行事風格,他高調的在京城最顯眼的地方置辦這麽一處豪宅,無非是想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他想讓那些人知道,他綦清寒光明正大的回來了!
齊飛一身的便服,靜候在綦清寒的面前,似是等着他下命令,只是綦清寒卻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主人!……”齊飛輕聲提醒了下綦清寒:“您覺得要不要應了那位的要求!”
華麗的書房內,綦清寒收回思緒,悠閑的端起一旁的瓷杯喝着茶,想到齊飛剛剛彙報的有關梁梓君醒來之後的一些事,他輕笑了一聲道:
“有點兒意思!”綦清寒精銳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你自己看着辦吧!雖然只是個不懂武功的孕婦,但保不齊會搞出什麽亂子,你們多盯着點兒,不能掉以輕心!”綦清寒語氣中帶着警告的味道不容忽視。
“屬下明白!”齊飛俯首抱拳。
“恩?!還有事兒?”綦清寒見齊飛沒有要退下的意思,瞥了眼問道。
“主人,屬下還有一事不太明白!”齊飛見綦清寒沒有不耐煩的樣子,繼續道:“既然我們已經抓了綦清瑞的人,主人為什麽不以此來控制他呢?反而還要好吃好喝的款待那女人呢!”
“怎麽?膩了?還是覺得讓你去看着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屈才了?”綦清寒的語氣裏不帶任何的感情。
“屬下不敢!屬下……”齊飛連忙欠身道:“屬下是覺得夜長夢多,況且,屬下總覺得這女人會壞了主人的計劃!”
“哦?!”綦清寒放下手中的杯子,微微側頭看着案前的人:“那你倒是說來聽聽!”
“主人!……”齊飛小心翼翼的擡頭看了眼綦清寒,正好對上綦清寒投過來的目光,一驚,垂首,道:“屬下……屬下也只是憑直覺,并沒有……”
“直覺?”綦清寒打斷齊飛的話。
“屬下逾越了!”齊飛忙單膝下跪,俯首低聲道:“還請主人恕罪!”
“起來吧!”綦清寒淡淡的說道:“你只是說出了你的看法!”
定定的看着齊飛,又好似在思索着什麽。
“她确實不太一樣!”良久,綦清寒才冷冷抛出一句話:“本王留着她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