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清寒打量着眼前的這個女人。

之前他還納悶了,怎麽綦清瑞那麽一個清高孤冷的人會看上這麽一個來歷不明,而且資質平平的女人。

現在看來……

綦清寒輕笑一聲,轉身回到上座兒,優雅的端起茶杯慢慢的品着茶。

“我說……”梁梓君本以為綦清寒有話要對她講,誰知道,那人只是從頭到尾看了她一眼後,什麽也沒說,就自個兒坐那兒喝茶去了。

“你讓我留下,不會只是為了看你喝茶吧!”逛了大半天了,早就累了,梁梓君也不客氣,自己尋了個座兒坐下休息。

“你就不好奇為什麽你會在這兒?”綦清寒眼皮擡都未擡,仍舊注視着杯中漂浮的葉沫兒。

“你想告訴我?”梁梓君無所謂道。

“怎麽說你現在還只是人質的身份!”綦清寒吹了吹杯中的葉沫兒道:“或多或少就算不表現在臉上,最起碼內心還是應該有些疑問或害怕的吧!”

梁梓君看着那個悠閑喝着茶的人,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說什麽。

“要說沒有,那肯定是騙人的。”梁梓君知道騙不過那人,在他面前,她也沒想要隐瞞:“一開始是有些害怕,但後來,你的那些手下對我也還算客氣,并沒有做什麽傷害我的事。”

“既然您都這樣招待我了,我總不能不識好歹吧!”梁梓君微微露出一個笑容道:“既來之則安之!”

“……呵呵!你倒是安逸的!唉!”綦清寒假意嘆惜道:“就是不知道綦清瑞現在是不是也這麽的舒心……!”

“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吧!”梁梓君聽到綦清瑞這幾個字心裏一絲煩躁。

眼前梁梓君的表情一覽無遺,綦清寒劍眉一挑:

“我們來做筆交易!”

“不好意思!你找錯人了!我天生不是這塊料兒!”梁梓君毫不客氣的說道。

“哦!是嗎?你都不知道我想要和你談的是什麽生意,就這麽快否定了?”

“做生意不就是賺錢賠錢的買賣嘛!”

“哈哈……”綦清寒被梁梓君的話給逗樂了,半真半假的說道:“我都有點兒不想把你放走了呢!”

“……咳咳咳!”梁梓君咽了一半的水差點兒沒噴出來,因為咳嗽而水汪汪的眼睛瞪着那個罪魁禍首,眼眸一轉道:“你要放我走!”

梁梓君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綦清寒那精銳的深邃眼眸,明明剛才因為他的話而尴尬不已,卻在一瞬間轉移話題。

“……呵!有意思!”綦清寒心裏暗道。

“你現在要放我走嘛?”梁梓君見綦清寒沒有回答,又問了一遍。

“我還記得之前有人說過什麽‘既來之則安之’的,怎麽現在又急着想走了?”綦清寒嗤聲道。

“我是說過,但既然可以回去,我為什麽還要留在這裏呢!就算這裏再怎麽舒适安逸,畢竟不是自己的家!”

“自己的家!”綦清寒銳利的眼眸有了一絲迷茫。

梁梓君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猜想着關于他的各種可能。

或許是感覺到梁梓君審視的目光,綦清寒收起心底的那絲惆悵,對上那雙清澈的眼眸:

“在看什麽?”

梁梓君猝不及防,尴尬的吐了吐舌頭:“我只是在想,你放我走,是不是因為你的目的已經到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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