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生辰到了

他們雖然心裏不敢說,明面上不敢有任何表示,但每個人心裏都憋着一股氣。

于是不知道在誰的帶領下突然流傳出了這麽幾個消息。

九九重陽節的時候要舉辦詩詞大會。

順便會有搬運工的話本短劇進行首次演出。

等到來年正月十五會正是開始舉行舞臺劇。

這些話傳出來的時候,人們都似懂非懂。

不過經過口口流傳。人們都明白了,所謂的演出,短劇,舞臺劇是個什麽東西。

“你知道嗎,九九重陽的時候要去郊外的山上舉辦詩詞大會。”

“這個當然知道了,聽說還是十分有名望的大家去主持呢。”

“聽說搬運工會寫新的短劇,到時候會有人演。”

“這是什麽東西?”

“你也太沒見識了吧,當然就是類似于戲班子那種表演了。”

“但我怎麽聽說明年正月十五正式開始?”

“聽說九九重陽只是一個試播而已。”

“啥意思?”

“就是播出來讓你們嘗嘗鮮,看看好不好。再根據你的反饋進行調整……”

這些話,這些事情當然是韓安白宣傳出來的。

畢竟皇上這個消息一出,她們這邊就只能找人進行抄寫。

不管怎麽着都算是吃了個悶虧。

韓安白是這種受了委屈還不打擊報複的人嗎?

當然不是。

于是韓安白就暗戳戳的開始搞事情了。

雖然文人鬧起事來沒什麽用,但是人多了凝聚力大了,皇帝還是要看看他們說的話。

她就不相信,到時候上達不了天聽。

韓安白這麽做的目的就是給皇上施壓。

最好是能把活字印刷術這件事情公布,讓大家能得到實惠。

她跟裴玄黓當初的目的就是為了推廣普及。

但但沒想到皇上會搞這種騷操作。

這還不如她們自已去普及來的利索呢。

韓安白感覺如果下一任的皇帝還是這個樣子,這個國家離滅亡不遠了。

不正兒八經搞國家建設,天天在這算計這幾個臣子。

垃圾玩意兒。

不過就算皇上根本不在乎這些學子的風聲也無所謂。

韓安白還有造紙術呢。

現在這個技術裴玄黓正在研究當中。

畢竟當初她也不知道她要穿越,她只知道大概具體的操作方法,還得找人實踐。

等紙便宜了,她那邊還是可以降價。

等到時候她又可以拿這個方子去跟皇帝老頭,把舅舅一家給換出來。

如果皇帝老頭還是把這個法子占為已有,利用官方去推廣。

韓安白感覺這些學子可能就真的忍不了了。

畢竟明明印刷術,加上造紙術的發揚,會使讀書的成本大大降低。

但由于官員的層層貪污,導致價格居高不下。

學子們明明在自已這邊買到過更便宜的,卻要因為某些原因去買那些更貴的東西。

這麽弄下來到時候是誰吃虧還說不準呢?

雖然韓安白在這裏暗戳戳的搞事情,鬧得還挺大。

但是她的焦慮也越來越明顯。

畢竟離裴玄黓奶奶過生日越來越近了。

尤其是先前她還把她公公的花給折了。

于是韓安白最近笑都笑不開心了。

裴玄黓看着她,想安慰,但是不知道從何開口。

他覺得他現在把花的事情如實說出來,韓安白會把他一刀捅死,然後埋屍荒野。

但就讓她這麽焦慮,裴玄黓也有點看不下去。

于是只能十分大度地領着韓安白去聽曲。

在裴玄黓對韓安白說出這種話的時候,韓安白滿臉不敢置信。

甚至感覺裴玄黓是被人奪舍了。

“真的假的?你主動,要領着我去聽曲?”

裴玄黓厚顏無恥的點點頭,“那當然,別的不說,咱倆好歹是明媒正娶的關系。

每天看着你也在我眼前轉悠,在我外邊念叨,你不煩我都煩了。

帶你出去放松一下,也算是讓我自已清靜一下。”

于是韓安白把她奶奶過生日這件事情給抛之腦後了。

聽曲聽的可開心了。

只不過每次找淨楓的時候,尤其是說話多說幾句或者離的,稍微近了那麽一點點的時候。

有個人總是會身體不舒服的在旁邊咳嗽。

韓安白還能怎麽樣呢?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她現在只能乖乖聽話。

每次聽到咳嗽聲,她都10分自覺的給自已嘴巴拉上拉鏈或者後退幾十公分。

等她做完這些舉動的時候,扭頭看裴玄黓。

裴玄黓往往會十分滿意的點點頭。

每每這個時候韓安白會忍不住吐槽。

這個臭男人,小心眼兒。

就在韓安白既開心又焦慮的時候……裴玄黓奶奶的生日也終于到了。

在去給老太太過生日之前,裴玄黓跟韓安白仔仔細細,說了一下他們家的具體情況。

老太太韓安白是知道的,她是搬運工的忠實粉絲。還收藏了所有的手稿。

裴玄黓對韓安白說,“我奶奶是個老頑童,眼明心亮的,她見到你應該會挺喜歡你的。”

韓安白震驚。

“為什麽!”

裴玄黓沉默了一下,說道:“因為我感覺你們兩個性格有點相似,都挺不着調的……”

韓安白聽到這個評價一時間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揍他一頓。

裴玄黓看着韓安白的死亡凝視。

随即輕咳一聲,“我奶奶一共生了三個孩子。我爹我大伯還有一個姑姑。”

韓安白聽着裴玄黓講解他的家族,也慢慢明白了。

他爹往年都在軍營,去年平息了其他國家的戰亂,才跟着自家兒子一塊回的京城。

由于在外邊待的年歲太久了,跟自家的親戚關系一般。

老太太住在他大伯家。

他這個大伯韓安白也見識過。

驢糞蛋子表面光。

雖然什麽也想插一腳,但是既沒這個腦子,又沒這個膽子。

倒是不足為懼。

而且他的官職也挺小的,根本造不成什麽影響。

他的孩子也都爛泥扶不上牆。

裴玄黓的姑姑……

據說因為某些原因跟裴玄黓一家鬧得非常難看。

裴玄黓家跟他大伯可以說是鬧得僵。而跟他姑姑家幾乎可以說是老死不相往來了。

當初韓安白想要找的裴玄黓的表兄,就是他姑姑的兒子。官任廷尉,掌管司法審判。

聽裴玄黓的語氣,可能還是個清官。

韓安白聽着裴玄黓的解釋,心裏大概有了底。知道面對什麽樣的人,該做什麽樣的舉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