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快三個月了昨晚是睡得最香最踏實的一覺。清晨早起悅竹拉我一起到樓頂的天臺上修習內家氣功,這可是韓家傳子不傳徒的密技。
早飯後我們又驅車到野外,悅竹指點我和米迦勒練拳。10點後陽光變強米迦勒回到房車裏睡覺,我們回到紙片樓與一群小夥子接着練拳。這60多個小夥子都是老李在難民點裏挑出來的精壯青年組成保安團做軍事化訓練。
軍體拳等基礎訓練都是老李親自教的,但老李卻一定要韓悅竹在中午和晚上教保安團內家拳。據說兩個人當初見面的時候切磋過,那時老李沒看上小姑娘似地韓悅竹。
交手的結果是老李一個照面就讓韓悅竹一記崩拳打出去了,從那以後老李就要韓悅竹當教練,避難點裏再也沒人敢小看這個美少年了。
到了下午三點我又開車去郊外的軍事基礎邊緣打喪屍但這回有說話的了。韓悅竹培着我。為什麽美少年要和我粘在一起陪着我,連不外傳的內家氣功都教給我?原因很簡單,我昨晚把他吃了。
那晚我被悅竹的聲音感動後不由自主地抱住他地腰。少年地腰就如貓的腰一般細軟柔韌,單衣隐現着肌肉的凸凹。
不知為何一股無法抑制的熱量從體內升了上來,我知道我把持不住了也沒法把持了。我的手緊緊地抱住了他,等着他給我一拳把我打醒。可是他沒有。
美少年的臉變得紅潤,連耳根都紅了。但他地身體卻在我的懷中慢慢變軟。于是我把他抱上了床。美少年那綿長的十指被我緊扣着壓在了兩邊,我一次又一次地刺入他的身體。
悅竹的眼神裏流露出痛楚。那是處子之痛,就如出生之痛般無法避免卻又帶來新生。
美少年緊咬着貝牙不發出聲來。那細膩的、柔軟的,本該只被憐愛的面容上透着男性地堅忍。就像一只雌伏的夜貓,即誘惑又不失驕傲。
漸漸地,随着痛楚的緩慢消失快感在美少年體內升了起來。他的呼吸在變重,緊咬地貝牙也張了開來,幽蘭般的吐息合着呻吟聲一起從那不薄不厚地朱唇中釋放了出來。
我加快了運作,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只獅子。要把眼前的獵物吃掉、吞掉、消化掉。
美少年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眼神開始變得迷離。他的頭随着我的沖擊有節奏地向後仰着,呻吟聲越來越大,合着老舊床板的嘎嘎響聲;驕傲不在,只剩下迷人的誘惑。
一個小時後我抱着他在衛生間洗浴,把沐浴液塗遍他的全身。這具只有十六歲的身體充溢着嫩草般的生命與活力。
“為什麽選擇我這個中年人呢?”我一邊擦着他的身體一邊問。
“還記得我們初遇嗎?那時我其實很害怕的,我的拳對喪屍産生不了傷害。我甚至感覺到了死亡的來臨。”悅竹說着眼裏合着水氣閃出朦胧的光潤。
“是你救了素不相識地我,是你主動沖向喪屍把我擋在背後。災變以來我從沒見過主動救人的人。是你給我了安全感。所以只要你想要,我的都會給你。”悅竹坐在我的大腿上用手摟住我地脖子。
“還有,你是第一個敢抱我地人”美少年把額頭頂在我鎖骨上,臉上又透出羞澀的紅潤。
“原來一切在最初已經注定。”我心裏暗暗的想。美少年那性感而細滑的身體在我的懷裏任我玩弄愛扶,他的胸腹腰上都有料而且一抓一把皮。這是練內家拳的高手才能練出來的活肌肉,有着棉花般的柔軟豆腐般的彈性。我體內的火又二次燃起來了。
很快的,少年那帶磁性的細碎地呻吟聲又響了起來,我一低頭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地嘴,把他的呻吟聲也給吞掉了。等我抱着他從浴室再出來地時候美少年在我的臂灣中垂下了頭,我們都精疲力盡了。
就這樣,韓悅竹搬過來與我生活在了一起。每天練拳雖然累,但我卻累并快樂着。我要練出力量來才能更好的負起責任來。
兩個月很快就過去,米迦勒已經成長到了二階不怕陽光了。我的拳頭居然也能打出了拳風。時間也到了十月份。此時各個避難點地僵屍都先後成長到了二階,僵屍術士的地位也水高船漲。尤其在長陽市東邊的難民點有個叫言二先生的老中醫,他居然發明了強化僵屍的針法。
我打算找時機去拜師學藝,如果米迦勒能變得更強的話我就有膽量帶着悅竹一起回老家看看了,滿是喪屍的世界回家地路并不好走。
然而我沒想到還沒等我回家災難就先來了,一個叫逆天的組織發表了統治世界地聲明,并對喪屍大災變負責,然後出動在世界各地培養地屍軍攻擊各國殘存的政府。而我所在地長陽市也有一個逆天的秘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