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啥把人弄過來了自己就消失好幾天!

沒有帥哥看真是,額,其實也不是沒有帥哥看,畢竟艾利克斯和漢克的顏值還在。沒有顏值高的帥哥CP在真是太煩躁啦!

(這絕對是個假女主……)

對,就是煩躁!

尤其是查爾斯還給他們留下了一個babysitter,那位莫伊拉特工,真的是一位很稱職的babysitter。

“這個房間是你們在這裏居住期間就是你們活動的地方。”莫伊拉推開門,把一群人帶進了一個房間,純白色,設施倒是很齊全,沙發,茶幾,書櫃,甚至有幾個游戲器材。

伊芙琳走在最後,查爾斯和艾瑞克又找到了其他的變種人,已經出去了幾天。現在在這裏的人也不少了。瑞雯,艾利克斯,天使,漢克和達爾文。伊芙琳并不知道初代的X戰警有多少人,不過規模應該不是很大才對。

魔法界的發展之初,也只是出現了霍格沃茨四個創始人這麽幾個傑出的巫師而已。

伊芙琳走到牆邊,按了牆上的一個按鈕,窗上的簾子升起來,庭院正中間的雕像就出現在她眼前,巡邏的CIA特工往裏看了一眼,随後又在庭院裏巡邏起來。

“我希望你們可以懂這個基地并不是只有你們存在,在這個房間之內和你們自己的房間裏,我們可以給你們絕對的自由權。”莫伊拉說道。

“像這樣?”艾利克斯升起另一邊的窗簾,同樣是荷槍實彈巡邏的特工,“像是動物園被參觀的動物一樣?”

莫伊拉看了看那些來回走動的特工,“那只是為了保護你們。”

這說辭連伊芙琳都不信了。

保護還是監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再者,這屋裏只怕都是些戰鬥力逆天的人,到底是誰保護誰還說不準吧。

伊芙琳向上翻了個白眼,把窗簾放了下來。

“保護?”瑞雯輕笑了一下。

莫伊拉看了瑞雯一眼,說道:“我聽說你們其中并沒有可以保護自己的能力,所以這樣的保護還是很必要的,”又轉過身來對着窗邊的伊芙琳,“不是嗎,吉爾伯特小姐?”

“我即使不使用變種的能力也可以把這些特工撂倒(kick your ass)。”伊芙琳說道,站到莫伊拉面前,微微笑,歪着頭,“我們的确不需要一些把我們一天喝了幾杯水都要上報的保護者。”

“哇哦。”瑞雯在一邊起哄,她走到伊芙琳身邊,對莫伊拉說,“你聽到了?”

“查爾斯說過你們的能力還沒有能控制自如。”莫伊拉無奈道,像是在教育一群不懂事的孩子。

“但他肯定不會說我需要保護。”瑞雯歪着腦袋道,“查爾斯知道我有多強。”

“當然,認為你們需要保護的是我們,畢竟你們大多才剛成年,”莫伊拉說,她看了看伊芙琳,“哦,還有一個未成年。”

說完她笑了一下,甩甩棕色的半長發,“享受你們的玩樂時間。”

門砰地一聲關上。

半晌,伊芙琳反應過來,低聲對瑞雯說,“我成年了的。”

瑞雯看了她一眼,大姐姐似的拍拍她的肩膀,“在美國,你還在十七歲那個坎上。”

說完甩甩自己的金發,坐到沙發上。

倚在牆角的天使坐回到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百無聊賴的玩着自己的頭發。漢克有些拘謹的坐在瑞雯身邊,時不時偷偷看看瑞雯,達爾文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伊芙琳走到房間另一端,手撐在桌式足球的球桌上,看着那些在窗外巡邏的特工。

她不喜歡被監視的感覺。

不管是惡意的還是善意的。

随時随地被盯着的感覺讓她想起來五年級時的卡羅兄妹。當時她還因為跟斯內普教授走得近而被特別關照過,城堡內的畫像都被換了下來,換上了伏地魔的監控者。

對面的窗簾也被放了下來。

艾利克斯走到伊芙琳對面,“不喜歡這種事情就忘記這種感覺。”

“How?”

艾利克斯指指手邊的桌式足球,“來一局?玩起來了總會開心一些。”

伊芙琳轉轉桌邊的控制杆,向下一轉,一塊木板碰到放在正中間的足球,向另一邊滾過去,艾利克斯在對面輕輕一碰,立刻有一塊板子擋住了足球的去路,往另一邊滾過去。

伊芙琳還來不及反應,那球已經進了球門。

“嘿!”伊芙琳抱怨叫道。

她好像看見了一個大大的KO出現在自己的頭頂上。

艾利克斯聲音都帶着笑,漸漸伊芙琳因為他憋笑的神情有些惱羞成怒,他舉起手道,“我可以教你。”

“我們可以觀戰。”瑞雯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伊芙琳身後,摟着伊芙琳的肩膀,“我也不怎麽會玩這個。”

漢克在瑞雯身後,眼睛看着瑞雯,“我會一些的。”他說。

天使站到伊芙琳身邊,撞撞她的胳膊,伊芙琳看過去,漢克的眼睛都快黏在瑞雯身上了。

天使偷偷笑了下,眼睛轉了轉,“我們為什麽不玩團體戰?”她往屋裏看了看,“達爾文去哪裏了?”

“這裏!”達爾文推門進來,手裏抱着一箱啤酒。

艾利克斯上前接過來,“現在我想玩團體戰了。”

瑞雯看向坐在沙發上的漢克,歪了歪頭,示意他過來,“來玩啊。”

幾個人圍在桌旁。

瑞雯伸出自己的手,放在桌面上方,“所以,這是我們第一次集體活動。”

“非正式對決。”天使挑挑眉,笑了笑把手疊上去。

“輸的組對吹一瓶啤酒。”艾利克斯拉過一張空閑的方桌,把啤酒放上去,看了看伊芙琳,“未成年免罰。”

“未成年喝點啤酒還是可以的。”伊芙琳微擡着下巴,有些小挑釁的地看着艾利克斯,把手放在他的手上。

漢克推了推眼鏡,弱弱的笑,“我也參加。”

查爾斯與艾瑞克推門就看到了他們玩的熱火朝天的情形,正好是伊芙琳抽簽對上了達爾文,伊夫琳已經被虐的找不到北了。

艾利克斯身為敵對方也看不過去,站在伊芙琳身後,幫她一起對抗對面的達爾文,即使這樣,伊芙琳還是有些手忙腳亂。

“我還以為他們還需要一些時間适應跟從前不一樣的生活。”艾瑞克說道。

“畢竟還是孩子。”查爾斯搖了搖頭,“有朋友看來就會忘掉一些東西。”

艾瑞可明顯不認同查爾斯這種“孩子”的說法,參與到這樣的事情裏,這些變種人的青少年在将來是必要扛起來一些事情的。

“他們可不只是孩子。”艾瑞克反駁道。

e on。”查爾斯不可置否的聳聳肩,拍拍海妖的肩膀,關上門與艾瑞克上去,他們已經知道了塞巴斯蒂安肖的下一個目的地,他們要讨論潛入蘇聯基地的事宜。

三樓的小會議室裏,燈只開了一盞,小小的桌子上鋪着一張地圖,圈圈點點的花了幾個紅色的圈。

莫伊拉坐在桌子的右邊,在昏暗的燈光下表情看不清楚。

查爾斯和艾瑞克進來,坐在了剩餘的兩個位置上。

“所以這就是我們要進去的地方。”查爾斯看了看桌上的地圖,那個代表着房子的标志在森林之後,只有一條路通過去,當然這條路還連着其他的地方。

艾瑞克的手已經握緊了,這會是他與塞巴斯蒂安肖的再一次交鋒,一想到自己的仇恨即将要結束他的血液就開始沸騰。

“我們設定了幾個方案。首先就排除了直升機把你們運送到森林中的方案,那樣太耗費時間了。”坐在上首的胖胖的特工說道,“最好的方法,就是順着這條路進去,然後下車從樹林中穿過去。”

他指了指那座別墅的位置,“從這條到達目标地點,大概有半個多小時的路程。”

“如果你們抓住了塞巴斯蒂安肖,你們要把他交給CIA全權處理,他會受到他應得的法律制裁。”

“你們處理不了他。法律制裁?”艾瑞克嗤笑了一聲,站起來說道,“他的能力超出了你們所能處理的範圍,變種人的事情應該交給變種人解決。”

胖胖的特工站起來,“這也是我們最開始幫助你們的條件。”

“如果沒有我們,你也沒可能抓住他。”查爾斯坐在椅子上,擡頭看着那個特工。

安靜了半晌,CIA特工敗下陣來。

“所以,你們的意見是什麽?”

樓下的房間裏。

“哦,我想叫做魔形女。”海妖顯然對瑞雯的代號不理解,笑着說道。

瑞雯動了一下,模仿海妖的動作,瞬間整個人變身,挑了挑眉,仿着他的語氣,“我想叫做魔形女。”

沒見過瑞雯變身的衆人瞬間被驚了一下。

“哇哦!”

瑞雯笑着變回來,“Look,伊芙琳,他們比你當時還吃驚。”

“你的這種能力我看幾次都會覺得很吃驚。”伊芙琳笑道。

“So,達爾文,你的代號又是什麽?”

“達爾文其實就是一個代號,你懂得,适者生存。”他走到魚缸前,整張臉埋進去,側臉上慢慢的長出魚鰓,還冒着泡泡,“就像是這樣。”

他在水缸裏看着他們笑。

海妖的能力是音波,只是他明顯還控制不了這樣的能力,本來只想碎一個玻璃杯,卻碎了整片的窗戶。

窗外的特工端起槍往他們這裏看了又看,随後又去巡邏了。

“艾利克斯,你的能力呢?”

“不,我的能力太過于危險了。”

“哦,來吧,我們都已經展示過了。”瑞雯看着艾利克斯,說道,“艾利克斯!艾利克斯!”

“艾利克斯!”伊芙琳也笑着在沙發上跟着瑞雯拍手起哄。

“艾利克斯!”

一群人順着瑞雯起哄,艾利克斯無奈跨過了滿地的玻璃渣子,走到外面,讓所有人都躲在牆後面。

幾個人調皮的探出頭去,被回頭看的艾利克斯說了一句,又縮回到牆後。

等艾利克斯再回頭看的時候,他們又探出頭來了。

艾利克斯不再管他們,轉了轉身子,紅色的沖擊波在他身上環繞幾圈,飛出去正好打中院子中間的雕像,銅質的雕像從中間一分為二,上半截的部分掉下來,在地上晃了幾晃,停了下來。

“你們在幹什麽!”

衆人的歡呼還未結束,查爾斯、艾瑞克和莫伊拉從外面走進來,看到院子裏的一片狼藉,莫伊拉掐着腰生氣地大叫。

查爾斯沉默,看了看在地上的雕像,“我本來期望你們可以表現的再好一些。”

說完便離開了。

瑞雯咬了咬唇,最終沒有說出反駁的話,帶頭走回了屋子。

伊芙琳的鞋踩在碎玻璃渣上,皮質的短靴在上面摩擦出由此而刺耳的聲響。

在她跨過殘餘牆體的那一刻,天使的聲音從她身後傳過來。

“看看他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群怪物。”

伊芙琳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

負責這一片巡邏的特工遠遠地站在院子的另一端,完整無缺的另一端,看着院子裏的一片混亂。

這又是些什麽表情?

恐懼,還是別的什麽?

伊芙琳從到了魔法界之後,毫不客氣的說,她接觸的人都是大大小小的巫師,能力或強或弱,或大或小,但都是把運用魔法當成一日三餐一樣自然。就算到了這裏,她從來沒有在普通人面前運用過自己的能力。

看着這些人的表情,她有些理解為什麽美國魔法界即使到了今天,還是不能接受公開魔法界的議案,即使與麻瓜政府聯系都接受不了。

看看當時這些人的表情,像是在看一群怪物,一群不受控制的随時都會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的怪物。

伊芙琳站在三樓自己房間外的走廊上,窗戶正對着樓下的院子。一道燈光從外面打進來,又漸漸暗下來,幾個特工在車上搬一塊巨大的玻璃。

“我以為這麽晚還沒睡的只有我一個。”伊芙琳看着窗戶上映出查爾斯的臉。

“只是有點吵。”查爾斯站在她身邊,看着窗外的人,“被人的思維吵醒真的很不好玩,尤其是那些人還在抱怨今晚上是在加班。”

“你還沒有建立一個确定的規則,查爾斯,你不能指望所有人都可以像你一樣在這個世界中約束自己。”

查爾斯看着伊芙琳的側臉,“有時候我會忘記你只有十七歲。”

伊芙琳在大多數時候都表現得太過于理智,直到下午時他看見玩游戲玩High了的伊芙琳,才最終想起來她才只有十七歲。

“這就不是年齡的問題。”伊芙琳歪歪頭,那些特工終于把玻璃從車上搬了下來。

“瑞雯從小到大接觸的變種人只有你一個,”伊芙琳說,“比起你完全可以隐藏在普通人中,她也渴望可以有更多的朋友,變得,普通。”

“我們這些人聚集在一起給了她超過以往大多時候的快樂。”

空氣中安靜的似乎能聽見走廊盡頭的鐘表秒針走動的聲音。

叮,叮,叮。

十二點到來的聲音想起來。

查爾斯剛想說些什麽。

身邊的伊芙琳卻突然雀躍起來。

“就是這個時間。”她看向身邊的查爾斯,嘴邊咧開大大的笑容,“給你看樣東西。”

外面的施工人員已經把玻璃裁好,準備安裝到牆面上。斷成兩半的銅像的上半部分也被小型的起重器擡起來,準備放到原位進行焊接。

查爾斯看見伊芙琳從襯衫的袖口抽出了她的魔杖,臉上帶着惡作劇的笑容。

就算要修好這些東西,也要這群特工知道他們的厲害才可以。

“恢複如初。”伊芙琳喃喃說道。

查爾斯聽得不真切,卻聽得到下面人的驚呼。

原本掃到一邊準備送去垃圾場的玻璃渣子飛了起來,有秩序的飛到原先窗戶中自己應該在的位置,一點一點,把原來的窗戶拼湊了起來。吊在起重器上的半截銅像也奮力掙脫了起重器的束縛,自己飛到了原來的位置上方,Duang的一聲響聲之後,落在了原處,切口部分閃過古銅色的光,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銅像頂部被燒焦的部分也恢複了光潔。

站在院子中的特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沒有預料到事情發展的方向。運過來的完整的玻璃因為支撐它的特工太過吃驚,倒在地上,不規則的碎成了幾塊。

除了地上被燒焦的草坪,再也看不出原來破壞過後的影子。

“這真是,無與倫比。”

聽到這句話的伊芙琳像是一個偷到奶糖的孩子。

“It’s party time。”

在伊芙琳離開之前,查爾斯聽見她說,帶着狡黠的,惡作劇成功的笑容。

他決定收回伊芙琳十分成熟的這個看法。

但是他深深的覺得伊芙琳是一個值得探索的女生,啊,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