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中國經濟最發達的城市,二千四百萬以上人口。曾經是中國的驕傲,東方的明珠。即使在屍災爆發後這裏也依舊是繁華的,但同時也成了世界上最讓人恐懼的七大城市之一。
原因只有一個,就是這七大城市都是逆天的主要據點。誰不害怕能驅使喪屍同時又掌控世界大部分資源的集團呢?
逆天并不是傳統意義上地恐怖組織,而是一群跨國資本組成的集團。這個集團甚至主宰了很多國家地經濟與政治。當這個集團的首腦們掌握了半屍化技術可以長生不老後,為了得到永久的權力而把世界變成了人間地獄。
逆天的計劃很完美,利用現代科技和媒體把某種音波播放到了全世界。這種音波能引發人腦的生理混亂并誘使細胞變異,全球近七層的人口都變成了喪屍。只有那些生理上天生對音波不敏感或不怎麽聽多媒體的人才躲過一劫。
可人變成喪屍後細胞自動産生喪屍病毒直接血液傳染,再加上社會秩序崩塌,人類之間互相殘殺所以人口一直在快速下降。現在反而是逆天統治的地區才有秩序,因為逆天的首腦們也算半個人,也要物質享受。所以對社會最基本的生産能力還是要維持的。
正因為如此逆天對全球最主要的金融科技與工業中心都手下留情。比如上海只在部分地區傳播這種能讓人屍變的音波,結果上海只有一千四百萬多人喪屍化,還剩下近一千萬人住在上海的中心市區和邊緣地帶給逆天服務。
我開了五天車,繞過無數的危險地區,開錯了三次方向,遇上四次搶劫犯,其中一次還有兩個人拿着槍,我總算都有驚無險的闖過來了。
上海已經分成了三個區;一個是以浦東新區為首的繁華區,一個是城市邊緣的難民區,最後一個就是沒有活人的喪屍區。喪屍區占了大半個上海市,而不幸的是我地老家就在喪屍區。
現在我站在老家地大門前不敢進去,我怕開門就見到父母變成的喪屍撲過來,但我更害怕地是見到父母的屍骨。
今年35了,離家也有七年,每年都只是過節才回來一趟。早知道這樣我不應該走的。夫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古人的那種悲痛今天讓我領教了,希望或絕望似乎只隔着一道門,拿着鑰匙的手卻無論如何都不敢開這個門。
“啊、啊!”身後傳來了韓悅竹的叫聲,轉變成僵屍地人都因心智欠缺而失去了發聲地能力。韓悅竹增加了不死骨的屬性後精神力大增能與我産生心靈感應,雖然外表上還如人偶一般沒有表情但我知道他感覺到了我心中的痛想安慰我。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該來的還是要來。先定了定情緒然後一把打開了門。
并沒有我想像中地喪屍,也沒有父母的屍體,只有大半年沒打掃的灰塵。父母呢?我坐在床上發起了呆。
櫃子是打開的,抽屜有此亂,父母最常用的衣服沒有了,這讓我想起了當初災變剛發生時我從家中出逃的情況。父母也許沒有死,也許正在某個難民營生活呢。
我頓時又精神起來出了門在小區裏轉了轉,前面幾個喪屍走過來沒有半點攻擊我的意思,我也不慌不忙的走過去,在他們眼裏我似乎是同類。
我不怕的原因是在回家地路上我對自己地身體做了個小試驗,那兩個拿槍射我地搶劫犯一個被我在腦袋上喂了顆花生米炸成了裂口西瓜,另一個被我縛成粽子在他嘴裏滴了一滴我的血。
在那個女秘書傑西卡、言給我地逆天內部資料裏,無論喪屍、僵屍、半屍都是同一種細胞的不同變異體,但無論哪種細胞都有傳染性而且都是血液傳染。但奇怪的是發病後都是喪屍地特征。
結果那個搶劫犯在一個小時後發燒暈迷,三個小時後變成喪屍也被我喂了一粒花生米。在這種有今天沒明天的亂世裏不存在聖母,見慣了生死的我對惡人即不同情也不留情。
“看來半屍化完全成功了,我找到了不同于逆天的辦法。”這幾天我已經感覺到身體的變化,五感變敏銳了,力氣增大了,精神集中地時候甚至有了遠視和透視的超能力。
某種成就感升起我又飄飄然起來了,人的心情就是這麽怪,剛才還要暴風雨呢轉身就陽光明媚了,好也是他壞也是他半點不由自己做主。
“但自己真的不能做主嗎?”我又想起了那天氣沖百會穴時的感覺。也許我應該更深入的研究,要變得更強才能增加活下來的資本。
車子開進了難民區,這裏是由上海市邊緣的城鄉結合部發展起來的,人口三百多萬。我轉悠了四天,別說父母、連熟人都沒看到一個。正當我想着要不要混進繁華區找找的時候,一份逆天貼在牆上的傳單給了我機會。
逆天将在三個月後,即災變一周年之即開辦僵屍格鬥大賽歡迎民間的僵屍術士積極參加。賽期半個月,免費供應食宿,僵屍可替換,全球僵屍術士都可參加,逆天提供交通服務。
規則是只要在場外打敗一個逆天的僵屍就可以取得參賽權,如果能在正規賽場上連勝三場就可以選擇加入逆天成為逆天的僵屍術士并有豐厚地獎金。如果能取得最終優勝的話就可以選個小型城市做領主。到4月十日那天,僵屍就是進入繁華區的通行證。
“當領主嗎?”我并不想當逆天的狗,但逆天的資源卻是我找到父母地希望。唯一不放心地是我會不會被逆天認出來。
但我又轉念一想,誰會在乎一個千裏之外普通地僵屍術士呢?逆天的高層最多能記住老李他才是領導,而我整天訓練僵屍連僵屍術士以外的戰士都沒幾個人認識我。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再賭賭運氣吧。”我下定決心但還缺兩個僵屍,韓悅竹和米迦勒不但長的實在是太顯眼了連能力都太顯眼了。所以我需要一個即強大又低調點的僵屍做掩護,盡量不用韓悅竹和米迦勒上場。
“還有一百零九天,以我現在的技術時間足夠用了。”我嘀咕着走進街邊地和平大飯店。這是難民區唯一一家三星級旅店。
“給我的房車加滿水就住一晚上。”說完扔給老板娘一根金條。老板和老板娘樂呵呵的忙去了,金條是這個時代的硬通貨。不是我有錢亂花而是這錢來的太容易了,喪屍區的金店裏有的是。
現在才下午二點離天黑還早,我要給韓悅竹和米迦勒好好清理一下,因為接下來地幾天就要在喪屍區裏忙了。我熟練地把韓悅竹的衣服脫下來,卻發現美少年那細致地眉眼上竟微微流出羞澀地神情,就像人偶有了靈魂一樣表情一下子就活了起來。
“悅竹進化出情緒了!”我心裏頓時跟開了扇小窗戶一樣有了通氣的感覺。這一陣子我的壓力實在太大了。從制僵屍、訓練、開戰、逃亡、尋親等等艱難日子沒一天能讓我真正開心的。
“言二爺說的沒錯呢,幻屍地記憶加不死骨的精神力讓韓悅竹的心智飛速成長了。”我暗想着,但有一樣我不認為幻屍這種頂級地速度型僵屍能輕易做出來,就是針法無誤僵屍地資質不夠也不行。普通僵屍地筋脈承受不起陰氣的高輸出。這還是言二爺教我的理論。
“言二爺他一定很早很早以前就研究僵屍了。”我在心裏下了結論,可接下來卻陷入更大的麻煩中。
自從與我結合後,韓悅竹的頭發已經半年多沒剪屍化後長地更快了。原本的短發如今已經長到後背,兩鬓的烏發好巧不巧地垂在胸前那兩朵粉點上,配合那張精致細柔的小臉和粉裏透紅地氣色,我感覺體內的火不聽指揮地燃了起來。
一把抱起悅竹,我已經寂寞太久了。以前獨身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麽,但有心愛地人天天陪在身邊卻只能咫尺天涯的看着這才是真正地煎熬。而現在,我的身體已經半屍化不需要再忍耐了。
美少年地身體因為緊張而變硬,一道道肌肉的曲線在細膩的脂肪下凸顯了出來。但随即在我的愛撫下又慢慢地變軟了。就在我進入他的身體後,某種消失了很久的呻吟聲又傳了出來。
少年張開的兩排貝齒中一對白亮地犬牙異樣的耀眼,合着喘息聲帶給他某種危險地美感,而對我來說卻是一種異樣地誘惑,讓我更加勇猛深入地占有他。
一個多小時後韓悅竹的眼睛裏全是求饒地目光了,僵屍化後的身體敏感度是常人地幾倍同時卻失去了對快感的抵抗性。這一點上就不如我這個半人半屍了,我的精神力能讓自己強行忍耐堅持住。結果美少年在我的身下高潮了N回後癱軟成了泥,似乎比與逆天戰鬥一場還累。
我不忍心在折騰他,精神一放松體內火的河流就全噴湧進韓悅竹的體內。然後我喘息了一陣就抱着悅竹進了浴室,在細細的清洗後又把他抱到了床上休息。一管人工陰氣注入美少年的體內,我正想離開卻聽到悅竹的嘴裏輕吐兩個字;“宅叔。”
我頓時又驚又喜悅竹居然能說話了,難道是我們地結合刺激了悅竹的記憶讓他回複心智了?可随後無論我說什麽,韓悅竹又只能用啊啊的回應我。看來還是不能急啊,我拍了拍少年勁瘦的腰肢給他蓋了個被單就下床了。
接下來是給米迦勒清洗,他就站在窗邊。陽光照在他金色的發髻上折射出道道金光,配合着那天使般的容貌盡顯純真之美。我撫摸着米迦勒的臉峽盡情的欣賞着,自從他進化到三階後臉上的線條變得更柔軟,中性化的特質更強了。
“要是能再矮一點就更好了。”我在心裏想。我的個頭一米七八在中國人裏也算高個了,但和歐洲人比起來就顯得矮了,米迦勒比我還高小半個頭。
随着上衣扣子被解開,露出了圓潤有力的臂膀和兩條精致而深湛地一字型鎖骨。光是這性感的肩與鎖骨就足以魅惑大部分男女。我的手接着往下解開并褪去米迦勒地衣服,終于美青年的胸腹一路向下地暴漏在我眼前。
該方的方,該圓的圓,該凸的凸,該凹的凹,這玲珑有致的身體雖然已經看了無數遍對我卻依然誘惑如初戀。頭上的金色大波浪如今已經蔓延到了臀部,配着雪白的膚色就如神靈地雕像般美麗。
“唉!人家地孩子怎麽可以長得這麽性感。”我一邊在心裏暗贊着一邊拉着他地手走進了浴室。米迦勒如純真的木偶,不會笑也不會怒。只有在我地手清洗他身體的時候才會微微露出愉悅地表情。
“心智的成長慢了,他什麽時候才能重新有喜怒哀樂呢?也許、、、、、、和悅竹一樣需要一下外界的刺激。”我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後把米迦勒按在了牆上與他合了體。
這對米迦勒來說應該是人生第一次被進入,因為他發出了痛楚聲,而同為僵屍的韓悅竹就沒這問題。不過屍化的身體适應環境地能力也是超強的,沒一會米迦勒就不自覺的配合着我融為一體了。
與韓悅竹做愛時不同,悅竹還未完全發育成熟地身體激起的多是愛欲和占有欲;而這具已經成熟地身體激起的更多是征服欲,過臀的金發與象牙色地身體交纏在一起讓我想起了傳說中迷人的海妖。
看着米迦勒在我的支配下不斷地呻吟着、扭動着、高潮着,我的欲望也越發高漲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終于結束了,我把米迦勒抱回床上時他的精神無比疲憊也無比滿足很快就沉睡了過去。
“有點過火了呢。”我捂着腰覺得有點對不住米迦勒,看了看時間快到吃晚飯的時候了我居然做了這麽久。
“過了今天又要拼命了呢,真想躲起來啊!”我坐在椅子上抱住了頭。
在中國某山區一個秘密基地裏,一個參謀模樣的中年軍人拿着電報在會議室裏宣讀情報。
“現在逆天要招開僵屍格鬥大會,這是個了解對方的機會。如果能混進逆天內部更好。”中年軍人說。
“可是我們沒有僵屍,也沒有制造僵屍的技術。就是現在想做僵屍只怕也趕不上了。”另一個身材發胖的中年軍人說。
“不,有一支民間組織的反抗軍正在趕過來。他們有僵屍和僵屍術士而且掌握了用喪屍做僵屍的技術,再過兩天就能趕到。就由他們教我們做僵屍或者直接把他們的僵屍術士訓練成間諜就行。”中年軍人說。
“外行人幾個月是成不了專業間諜的,還是我們自己人更可靠。”某女參謀說。
“一切等他們來看情況再做決定!而且、茅山的高人也要到了。”一位老年軍人拍了板。
入夜,日本九州某古典建築內。一個16、7歲身着和服地美少年抱着雕花的長琴坐在二樓窗沿上,黑色地長發梳成一绺绺的搭在衣服上,兩條粉白而細長圓潤地大腿露在外面,足上套着黑色的襪套和木屐。
窗外飄起了小雪,随着微風一起卷入室內旋被暧氣融化,乍冷還熱。美少年望着窗外一片片亮着燈火的房舍,臉峽仿佛喝醉了一樣微微透出嫣紅;纖細的十指輕輕地扣住琴弦,一只黑貓翹着尾巴爬了過來。
“哥哥,要去嗎?”問話的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長長的黑發一直垂到膝蓋,精細的五官卻如蠟像般帶着一股陰森森的美。
“當然要去啊!父親地意志是不能違背的。這次僵屍格鬥賽是逆天內部的一次洗牌,只有有實力地集團才能研究出強大的僵屍,取得好名次可以提高內部的排位。”美少年淡淡地說。
“可每一次使用降神術都要消耗你的生命,就算我們已經轉化成半屍也不能幸免。”少女的眼神裏流出某種幽怨。
“到了那一天就是我們還債地時候,父親地債也是我們的債。數億人地怨咒是躲不掉的!”美少年伸出手去想接住窗外飛落的雪花,卻在入手地瞬間化掉了。
“花月。”少女痛苦的握緊了手指,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哥哥。
西半球,美國紐約某逆天大樓內。一個四十多歲身着西裝足有二米高的白人男子在用鑲嵌鑽石地黃金杯子喝咖啡,腕上帶着18世紀的名表,在他身上最不值錢地就是金子。
在他對面是個低矮的幹巴老頭,頭發花白也不染但卻非常地有精氣神。衣服褶褶巴巴地快破了也滿不在乎。
“你說東邊的兔崽子們搞什麽僵屍格鬥大賽,這是欺負我們對僵屍研究時間短,想對我們宣誓技術領先嗎?”二米高的巨人邊喝邊說。
“那他們一定不知道我們對基因的研究時間要比他們長。更不知道我們做地已經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僵屍了。”幹巴老頭笑道。
“博士,那就看你的了。讓那群老古董見識見識什麽叫現代僵屍。”“就怕他們見到吓破了膽。”“哈哈哈哈。”會談在笑聲中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