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龍家兄弟的夜半逃亡上海的逆天分部崩盤了,市內數萬名逆天的雇傭兵在沒了指揮地情況下開了直升機、軍車等等工具逃跑卻把逆天的高層幹部都抛下了。
上海浦東機場被政府軍占領讓這些高層走投無路急着像熱鍋上的螞蟻,繁華區內的普通市民也察覺到了異樣開始趁火打劫逆天的産業。
言二先生和墨子謙天沒亮就去了難民區臨走還借了米迦勒和薩麥爾,他們要組織民間的僵屍術士們對抗失控後游走過來地屍軍。這些失控的高級喪屍對所有人都是威脅。
而我也很忙因為羽弦花月醒了,和第一次吸收陽氣時的我一樣美少年現在也很熱;連臉蛋都被過盛的陽氣燒地紅丹丹地,有如貴妃醉酒般誘惑而迷人。
為了解救美少年的燃身之苦我把花月抱上了床,美少年在我懷裏掙紮了一下就軟了下來。他的身體早已被下了屍門地禁制,別說用降神術就連體力也不比羊羔強哪去。
“我是半屍之身,和我交合你會感染上病毒變成喪屍。”美少年試圖用語言阻止我。
“其實我也是半屍之身,只能與你結合後才能緩解陽氣過盛的辛苦。”說完我就解開了羽弦花月的睡衣。
“真是美少年的身體啊!”我不由得贊嘆了一句。
這具身體不同于韓悅竹、米迦勒那種如豹子般矯健優雅的身姿,更不同薩麥爾那種高大壯碩地雕琢美感。而是一種柔性的、專屬于弱質少年地美。
纖細地身體上只有胸部呈方形微微凸起,剩下的都被一層細膩勻稱地脂肪包裹着。增一分嫌胖、減一分嫌瘦,再配以如女子般修長圓潤的四肢和粉白地膚色,真是如畫般優美的身體啊!
在我灼熱的目光下美少年開始感到羞恥,側過頭去眯着眼睛不敢看我。長可及腰的黑發鋪散在床上還有幾縷纏在粉嫩細圓的腰肢上,這欲拒還迎的樣子讓我燃得更猛烈了。
一個挺進讓少年柔美的臉上露出痛楚的表情,本能的伸出手來推我卻被我抓住手腕把那纖長地十指挨個細吻,然後把他雙手按在頭上就開始了征服。
半屍化的身體有着強大地再生力和對痛苦地适應性,但同時具有放大快感的本能卻是美少年無法抵抗地。
羽弦花月自幼過着清心寡欲的修行生活對房事一無經驗,在快感取代了痛楚後就開始迷失了自我,但含蓄的性格硬讓他本能地壓仰着快感不讓自己大叫出來,只在齒間不自覺地呻吟着。
美少年在我身下迅速敗下陣來就這樣半推半就地屬于了我,在羽弦花月軟了下來後我們從床上做到浴室裏,從浴室裏做到牆上、椅子上又做回浴室裏最後再做回到床上。
美少年在我懷裏高潮了N次徹底的疲憊了下來,癱在床上任我擺布。我并沒有輕易的放過他,而是不斷地愛撫他并在他身上留下數十個唇痕。
上午就這麽過去了可我體內的火并沒有滅下來,強大的精神力讓我地欲火能持久耐挺而過量的陽氣又讓我多次重燃。
羽弦花月暫時不能用了而韓稅竹要在基地外面保持警戒,末世任何時候都要小心謹慎危機不會跟你打招呼。
“對了、還有一個能用。”鶴目的美少年也被我抱上了床。
劍士的身體精瘦結實沒有一絲奧肉,胸腹腰背上都隐現肌肉地輪廓。他雖然也被封住了能力與行動力,但那對天生自命不凡的眼睛一點屈服地意思都沒有。
“真是只驕傲的貓啊!”我用手指點着他的眉心玩,而他則露出獠牙想咬我。當然不會讓他咬到,我把他強按了下去然後就進入了他。
“啊、、、啊、、、啊、、、”叫聲響起先是痛苦後是愉悅,僵屍的智商相當于家養寵物不懂得什麽矜持,痛苦就是痛苦快樂就是快樂都要大聲的表現出來。
快感很快就取代了痛苦,鶴目少年地眼中充滿了歡愉的水花身體也在主動配合着我,他比他的主人更快地屈服。
“你在做下去翔太君要死掉了。”兩個小時後羽弦花月替他的僵屍求饒,我精關一松讓陽氣都湧入鶴目少年地體內。
叫翔太的劍士僵屍也癱軟在床上了,看我地眼神已沒有敵意反而有種懼意。我把他抱到浴室裏沖洗了一遍又把他抱回床上,讓他們主仆休息在一起。
“該看看師父與師兄他們怎麽樣了。”我心裏想着用了遠視透視的異能。
這是身體轉化後自然生成的能力,但那些做半屍化手術的逆天高層就沒有異能。只有用傳統地方法半屍化才能擁有異能,而且因人而異能力都不一樣。
我處的位置在喪屍區邊緣,前方是城效的荒野左邊是并列的難民區。我的異能可以順一個方向看到二十公裏內地一切。
我觀察到大量的高級喪屍從效外游蕩進了喪屍區,同時也有數十萬的喪屍向難民區游蕩。接着我看到了數千的僵屍術士帶着他們地僵屍守住路口擋住狂亂地屍潮,在僵屍術士的背後數十萬老百姓拿各種工具和材料在築牆。
“天啊!我對不起師父他們,都危機到這種地步了我還在溫柔鄉裏賴床。”
正當我想帶着韓悅竹沖到難民區去助戰的時候,僵屍術士們在打倒了一波屍潮後突然都帶着僵屍退到了臨時牆壁之後。戰場上只有一個人兩個僵屍在斷後,正是師兄墨子謙。
“我的天,師兄你傻了?游屍再強能碾幾根釘啊?一千個喪屍一起上就能把三階王牌僵屍給秒淹了而現在對面沖過來上萬,再後面還有十多萬啊!”我隔着二十公裏叫喊。
就在我心驚膽顫之時看到了讓我今生第一次地震撼,明白了什麽是超越三階的力量。
叫槐生的游屍從袍子裏露出了頭,臉峽兩側的魔紋爬上了額頭、爬上了手背形成某種古怪地咒陣,強大的精神力就如海嘯一般瞬間把前方撲過來地數萬高級喪屍淹沒了。
被操控的喪屍本就沒有理性的腦袋變得更加瘋狂轉身向後面的屍群殺去,一場喪屍與喪屍之間的屠殺開始上演,到處都是血與肉的戰場。
倒下的被站着地吃掉,站着地又被擊倒成為其他喪屍的食物。就像一群互相撕咬的蟻群,只有食和被食的區別。
就是看慣了喪屍被吃場面的我也有了想吐地感覺,異能消失視覺又回到了房間內:“是能力使用時間太長了嗎?”
“能在瞬間操控數萬喪屍,這樣的游屍我也想要啊!”只是游屍可遇不可求,而強到像槐生這樣精神力特化的游屍得有多大地屍運才能撞上啊。
“也許、某個人造游屍未來有這種資質。”我想起了僵屍格鬥大賽上那個木乃伊僵屍。
“就看有沒有屍運再能碰上他了。”我叫回守在外面的韓悅竹抱着他到樓頂看風景,街上有不少游蕩進來的高級喪屍在徘徊,這裏面說不定也有資質頂級的好料子呢。
悅竹像貓一般把身體縮在我的懷裏任我愛撫,這也是我們最愛玩的游戲之一。現在已經不需要為師父他們操心了,只是不知道米迦勒與薩麥爾都怎麽樣了。看這光景他們要在難民區守上幾日。
就在我預計着下一步該怎麽走時繁華區裏有人已經完成了他人生至關重要的一步,在中午時分逆天某大樓內一群僵屍術士圍着一個發抖的中年男人。
“周修能38歲,逆天龍氏集團特別手術室主任,特級主治醫師。我說的沒錯吧!”說話的青年正是任皓軒。
“你怎麽對我了解的這麽清楚?”中年人很典型的醫生形像,他自問雖然給逆天幹活但沒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搞喪屍那都是別人幹的與我無關啊!
“因為我啊,周主任你還認不認得我?”說話的是個十五、六歲帶眼罩地女仆微笑着探出頭來。
“你是——?”周主任蒙了,他實在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麽一個女孩。
“現在在看看呢?”女仆把眼罩摘下來露出一只如夜空般深藍色的左眼。
“啊!你是林家小少爺。你不是死了嗎?”周主任這陣想起來了,畢竟一黑一藍的眼睛太讓人印象深刻了。
“也算死了吧,現在地我是任皓軒的女人。”異曈的女裝美少年抱着任皓軒地腰宣誓身份。
“噢,那你們找我幹什麽?”周主任緊張了起來,心想我有老婆有孩子不好這口啊。
“政府軍就要進入上海了而你是逆天的高管,你認為政府軍會放過你嗎?”任皓軒冷冷地說。
“不會,求你們放過我什麽我都答應你們。”周主任臉色慘白跪地求饒。
“可以、只要你給我們實行半屍化手術就行,我們會保護你并把你和你的家屬送到安全地帶。”任皓軒道。
“好,但半屍化手術需要大量的人工陰氣,庫房裏有你們有車嗎?”
“沒問題有兩輛大貨車。”
很快數萬支人工陰氣從逆天大樓裏搬出,周主任帶着家人和行李一起上了車。兩輛大貨車一輛大巴車十輛跑車背着難民區穿過繁華區直沖向另一面的喪屍區,在中午喪屍最少的時間段冒險穿了過去然後消失在遠方。
到了晚上難民區修的簡易牆已經成型,都是用廢棄車輛、建築物、鐵絲網、磚頭石塊水泥袋子等等拼接聯起來的。喪屍智商低只要不刺激他們就不會攻擊這堵牆,而僵屍術士和僵屍們在牆後巡邏。
難民區長樂幫基地內本田龍一郎正在發火,而他對面的蕭夢夜則風清雲淡的喝茶。
“我要你尋找少主的下落你卻把手下都派去抵抗什麽喪屍,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課長?”本田的臉都氣紅了。
“要是喪屍進了城的話難民區地人至少會死一半。”蕭夢夜懶懶的說,
“支那人全死了與我們大和民族有什麽關系?敢違抗命令你就不怕家主的懲罰?”本男的臉開始由紅變紫。
“不怕啊!而且我還要去日本殺了他呢。”蕭夢夜的眼神突然活躍了起來,像毒花一樣即魅惑又危險。
“啊!你、你、、、、、、”本田龍一郎臉色瞬間變白,做為羽弦家族培養地情報人才他非常清楚前面這個人有多可怕,也明白他有殺家主的理由和能力。
本田龍一郎開始一步步後退而蕭夢夜卻一步步向前逼進,現在已經到了快翻牌的時候。
“蕭夢夜、不,應該叫你羽弦暗月。你确實有成為下一任家主的能力和資格,請讓我輔佐你吧,念在我教了你五年的忍術和技能。”本田突然開始轉變态度并跪了下去。
“是呀!你也算是我師父呢,我有一半以上地暗殺術都是與你學的。我們師徒聯手一起——”話音突止,因為兩個人一起動了。
光影一閃兩個人分開了,本田龍一郞的喉嚨咕嚕嚕地響,血不斷地從傷口流出來。短刀從右手袖子裏掉落,一看就知道活不了了只是還在用意志支撐。
“其實呢我是可以用僵屍殺你,用不着冒險親手殺你的。只是我地本事是你教的,所以我想讓你親眼看看自己徒弟有多厲害,現在你可以安心的死了。”蕭夢夜說完扔掉了手指間的刀片,眼神中還帶着某種懷舊地惋惜。
本田龍一郎倒地,他死的瞑目也死地服氣。
“該走了。”美少年的身影進入夜色,後面跟着四個僵屍。在某個秘密地點他的兩名心屬已經為他備好了直升機,周圍散落着數十個羽弦家成員的屍體,
在難民區裏,七個忍者打扮成平民的樣子還在尋找他們的少主。城外政府軍一直先頭部隊繞了七十裏的遠路避開了屍群已經到了喪屍區的外圍,準備在第二天中午時分突破直接進入繁華區。
遠在中國西部重慶市龍家家主龍樂賢正面對數十個屏幕頭痛,因為屏幕裏都是逆天最頂級的大佬在指責他們龍家不顧同僚自己逃跑,而他們很多人的繼承人都出席了這場大賽。
在離重慶千裏外的某山區裏政府軍的高層又在策劃對逆天新的打擊,同時海外美國與歐盟的軍隊也受到了中國戰區地鼓舞準備來一次聯合行動。
世界的局勢在動蕩,但逆天的優勢并沒有改變。在龍氏集團某地下基地裏一個躺在棺材中的人從數年地沉睡中醒了,在他出棺的一瞬間強大的陰氣沖霄而起連月色都被染得蒼白。與此同時上海難民區某民房內言二先生手裏的茶杯突然裂了一道紋。
“是你醒了嗎?看來清算的日子要到了,徒弟們沒多少時間再教你們了。”言二先生的手竟也微微顫抖了起來。
不遠處另一間民房裏墨子謙也有所察覺不自覺地握緊了手,而在他手中緊握地是槐生的手。
“啊、啊、、、”槐生察覺到了主人地緊張一邊叫着一邊用手摸着墨子謙的頭想安慰他。墨子謙反手把槐生抱了起來并把頭埋在了槐生的肩膀上。
這一夜裏只有修為最淺的我什麽都沒感覺到,此時正抱着韓悅竹呼呼大睡。只有在悅竹的身邊我才能睡得安穩。
在夢中,我找到了父母,找到了所有地親朋好友,大家一起高高興興的吃宴席。在宴席上宣布娶了媳婦兒,而挂頭蓋的媳婦卻排了一溜,也不知悅竹排在了哪裏我只管左擁右抱的進了房,然後、、、、、、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