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車隊再次出發,香取蓮生在前面陪兩位開車的戰士聊天而我在房車後面卧室裏給醒來的小吸鬼血喂飯。
飯是從醫療箱裏拿出來的急救血袋,這是出發前在醫院緊急采購的。為了這次高風險任務羽弦花月和香取蓮生做了很多準備,有人為你着想為你打點一切不能不說是一種幸福。
吸血鬼美少年揚頭咕嚕嚕一口氣就把滿滿一大杯血全喝光,看來是真的餓到了。
小洋鬼子喘息了幾口氣忽然就憤怒的擡頭瞪我,我知道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地事血族是極好面子的種族。
“你別指望逃跑,你身上的穴位被我用屍門秘術封住了,無論是人還是僵屍或什麽東西都好是絕對無法用自力擺脫地。”我向他說明利害,封屍之術能同時封陰氣封體力封精神力。
金發紅眼的美少年低下了頭開始檢查自己地身體,外表沒毛病但能力都用不了體力還不如小羊羔,沒多一會吸血鬼就洩氣了。
“嘎、嘎、嘎”美少年想說話卻發現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臉色頓時變白。
“你的身份暫時要保密所以也封住了聲音,現在你是我抓地游屍。你想說什麽可以用手勢我用精神力直接讀心,等我完成任務回去後就給你解封。”我說道。
“嘎、嘎、嘎”
“想要衣服嗎那個你的衣服都撕壞了,等到了有人的城市我會給你買。”我想起昨晚的事也覺得過火,以前可沒做過霸王硬上弓的事。
只能說這個小洋鬼子太誘惑人了,驚豔的美貌、致命的危險、偏執的倔犟這三種要素加起來把我心中的征服欲全都激發了出來。
美少年一臉無可奈何地在腰間圍了塊布跪坐在床上,偏中性化的臉在燈光照耀下如神話裏地小天使般純潔,頸下塑像般鼓起的胸肌上一對粉紅色乳頭翹立着、似乎在誘人開發。
細圓的腰部八塊腹肌勻稱地排列其上,外面再包裹一層豐潤而不豐滿的脂肪使這具身體如同從米開朗基羅的油畫裏走出來地一樣充滿了肉欲。
兩條修長圓潤地大腿從薄布中露出來,折疊着跪坐在那裏似乎在等待着主人駕臨,配上這罕有的金發紅眸,聖潔的神性與魅惑的魔性奇跡般地在他身上融為了一體。
“啪”我給了自己一記耳光把剛升起的欲望給打下去,再看第二眼又升起來了。
“大清早晨的不可以這樣。”我在心裏狂喊轉身離開了卧室。
這一白天我都沒敢回到房車的主卧室,只讓香取蓮生去照顧他。到了晚間車隊開到一處政府軍的軍事基地裏,這裏是上海政府軍的勢力邊界再往南下就是各方勢力割據之處。
早就有人在這裏等我,這個人是負責南方情報的陳德佑陳主任同時也是談判總代表。至于我不過是個形像而已。
大家下了車在食堂裏一起吃飯,互相認識後我又回到了房車之上,價值過億的超豪華房車絕對比軍營床板舒服。
明天就要到危險地區了,要時刻保持戰鬥狀态所以今晚是放縱的最後時機。我拉着香取蓮生的手進了主卧室。
昨晚在房車頂上悅竹在我懷裏撒嬌把我的火引了出來,所以回到卧室後就把韓悅竹、米迦勒、薩麥爾都做了一遍。
僵屍不同于半屍情欲比較淺,滿足一次就能安分一個星期,所以今天我主要滿足蓮生和絕音。
進入主卧室後卻看到了讓我欲望暴漲的畫面,金發紅眼的血族美少年被香取蓮生用島國繩藝綁在床頭正滿臉羞臊地看着我。
不能不說蓮生綁得實在很藝術,紅色的細繩就像魚網一樣纏在血族美少年白淨地身體上,把手腳綁在一起強迫美少年跪坐在床頭,嘴裏還塞着封口球。
“主人怎麽樣?只要時間充分等回去的時候就能調教好,這世上沒有馴不服的受。”香取蓮生邊說邊把某種香水灑在血族少年身上。
看來他誤會了我讓他照顧小洋鬼子的意思,不過這樣也好早晚要把他馴服地。
先不理這小洋鬼子我直接脫蓮生的衣服,在床上美少年地身體就如蛇一般來回翻轉起伏。我們大戰了一個多小時後又把絕音抱了上來,很快蓮生用繩藝把絕音綁好,在一陣運動後頹廢美少年泥一般癱軟了下來。
這時我再看小洋鬼子可乖乖不得了了,只見血族美少年眼中紅光閃耀魅惑地氣息從內到外的散發出來,那已經不是欲求不滿而是在哀求我快點享用他。
“你可是自願的?你願意從今以後屬于我嗎?”我問道。
“唔、唔、唔。”美少年說不了話拼命點頭。
于是我解開了美少年手腳的綁縛把他抱入懷中,而美少年也像八爪魚一樣纏上來非常主動地配合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美少年終于虛脫般的躺下睡了,而我也感覺自己累得像頭老牛。這次做的時間異常地長。
“你做了什麽手腳?”我帶着香取蓮生到了車頂上的吧臺小聲問。
“是羽弦家族為半屍研制的媚藥了,混在香水裏直接催情。我以前是羽弦輝月的心腹所以有這個配方了。”香取蓮生紅着臉低頭說着,生怕我責怪他。
“以後沒我的允許可不許再用這個了。”我摸着他的頭說道。
“是,主人。”蓮生把頭埋在我懷裏任我愛撫。
我擡頭看了看滿天星鬥這都後半夜了,只不知花月在家獨處過的怎樣?
幾百裏外喪屍區的一間別墅裏,羽弦花月坐在樓頂花園內結束了冥想,翔太君守在一旁。
“就要達到至高境界了,齋、等着我別死了啊。”美少年望月許願,及膝長發随風飄舞。
又是一個黎明到來,我把房車的水油都加滿後上路。車隊又多了一輛吉普一輛卡車和十個人,以陳德佑陳主任為首加兩個談判的副官和七個特種兵。
上午陳主任來到我的房車裏和我聊天主要是談安全問題,随便問了問我這幾個僵屍的戰鬥力。我給他打了保票如果是一般的三階僵屍就是來一百個也是送死。
陳主任明顯不信但還是認同我的僵屍是很強地,至少我地三個僵屍有砍死鐵屍幫三十七個僵屍的戰績。中午他回吉普上去了,走的時候很羨慕我地房車。
下午我回主卧室留香取蓮生在前面與兩個司機聊天。
“宅哥是不是又玩種地游戲去了?”其中一個司機問,超級房車裏不缺游戲閑着的那個司機也在玩。
“是啊,不過地昨天都種完了今天在啃苞米。”
“還有這種操作啊。”
“是啊,估計要啃一下午。”
房車主卧室內血族美少年被我按着雙手無力的躺在床上,時間多的很我要在他身上慢慢地制造敏感點。
我從他的紅眼眸開始一點一點的往下親吻舔咬,舔到耳唇時少年地呼吸變急促了。于是我把他半個耳朵都含在嘴裏用舌頭攪動,美少年受不了刺激頭開始扭動。
但這時我已經移動陣地,從他的嘴、喉嚨、頸肩慢慢的往下移,血族少年的眼睛又溢出紅光呼吸更加沉重。
所謂的敏感點就是在皮膚上反複刺激形成反射神經,越是反應敏銳的體質就越是容易形成敏感點。以我的經驗來看這個血族少年地敏銳程度和韓悅竹有一拼。
在兩個小時後我想起件事停了下來,伸手解開了他聲音的禁制。
“在告訴我一遍,你叫什麽名字?”前天他在樓頂上介紹名字時我處于戰鬥狀态并沒有用心記,但現在必須記住。
“阿曼德、格裏拉特、加羅斯伯爵,你叫我阿曼德就行。還有不要封住我說話的能力,在人前我保證不說話。”少年的眼裏充滿乞求。
“可以。”我一口答應了,之所以解開他聲音禁制就是因為我用精神力感應到了他強烈想說話的欲望。我想愛他并不想折磨他,而他求我也是他屈服的開始。
然後我繼續在他身上玩制造敏感點的游戲,房間裏只剩下美少年越來越沉重地呼吸聲。
房車之外風已經漸大還下起了暴雨,車隊在風雨中緩慢前行路邊不時還出現一兩個游蕩的喪屍。
陳主任在吉普車裏想着即将面對的困難,腦子裏又不時閃現在房車裏見到的幾張僵屍地臉。
“這是死亡之旅,活着回去的可能性很小。我是棄子嗎?”陳主任抱住了頭,而心裏話卻不敢對任何人說更讓他壓仰。
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如今大兒子已經十八了,小兒子才十五歲。
“如果我死了他們母子怎麽過下去”想到這陳德佑的心裏曲曲了起來。現在這種亂世可沒有人情沒有福利,只有最現實的利益。
“不行,我得想辦法活下去。但逃跑是不行地,軍政府不會收留逃兵。”求生的力量往往能激發潛力,現在陳主任的腦筋轉的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快。
車頭前終于出現了某個城市的輪廓,陳主任擡頭嘴裏喃喃地說;“第一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