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進入的是個有着百萬人口的中等城市,市內如陰陽魚一般用高牆分成了二半,一半是30萬市民組成的聚集地,另一半是喪屍地國度。
車隊經通報後進入一個帶大鐵門的小區,有人接待我們進入公寓樓安排了房間。看着窗外的雨沒有停地意思人們都興致低迷,在大廳聊了幾句就都回房休息了。
我家七口都合住在一個大套間裏,在浴室裏我把他們六個都挨個清理了一遍,尤其是對韓悅竹我承諾過每天都要把他清理得幹幹淨淨。
剛忙完敲門聲響了,原來此地的主人請我吃夜宴。
跑車把我和陳主任拉到一處花園別墅裏,別墅院子裏有個大天使舉手的雕像,大雕像下圍着幾個嬉戲地小天使雕像,周圍一圈噴泉不斷噴出水花。
穿着燕尾服的管家引領我們進入客廳,在這裏終于見到了第一站目标此地的女主人苗夜珊。
這是一個全身充滿韻味的女人,三十七、八歲的年紀臉上沒有一絲皺紋,淡雅地裝束透着一種成熟智慧的美。
很難想像成為一方霸主的不是那種手裏拿槍、臉上帶刀疤地女漢子而是這種人見人敬的真女人。
“雙河城的皇後,苗女士果然名不虛傳。”陳主任見面就開始拍馬屁,不愧是搞情報地出身。
“陳主任過獎了,那位就是傳說裏的英雄巫子齋吧。”苗夜珊笑意盈盈的招待我們。
“不敢當,這只是別人捧我,叫我老宅就行。”不善言詞的我說完就不敢再多嘴,接下來就是陳主任與苗夜珊表演了。
別看陳主任上了年紀已經是快五十地人了,說起話來卻機智幽默沉穩而不失風度,再配上寬廣的額頭正直的雙眼,那真是風度翩翩充滿了男人味。
當有閱歷地男人與有內涵的女人碰到了一起就如咖啡融入了奶粉,攪起了香與甜的漩渦。
看着兩大神人交談如行雲流水般自然而然又不着痕跡的隐藏了明槍暗箭,我除了佩服就只能佩服了。現在的我就是一顆樹或是一個路燈,給主角做風景或當燈炮用。
這場談話足足談了一個小時這期間我只管吃不管說,但談話終終于從互相吹捧談到點子上了。
苗夜珊表示這半年多來與政府軍合作愉快,互相都沒找過麻煩。但要她出兵配合政府軍打擊逆天,政府也得表示點誠意才行她可不想最後被卸磨殺驢。
陳主任從包裏拿出了一個委任狀表示可以委任她為地區首長,等以後全國解放了可以請她當中央政協委員。
這個條件苗夜珊還是滿意地,對一個有智慧地女人來說并不需要真的當什麽女皇只要有個好地位置就行。
但苗夜珊随後又提出一個要求,就是想看看政府軍的實力。誰都知道現在僵屍打天下的時代了,強大地僵屍就是戰場上的超人沒有僵屍光有槍炮連一方霸主都當不了。
我知道,要輪到我上場了。
第二天上午10點我們在一處體育場裏開始了比試,對方挑了十個三階精英僵屍上場我只挑了一個韓悅竹。
只用不到十分鐘美少年就幹淨利索地連勝十場給我掙足了面子,連陳主任都高興的喝起彩來。雙河城的僵屍術士們也都心悅臣服說不愧是政府軍派來地英雄就是強。
另一邊我用屍門秘術陰眼看得出雙河城的僵屍全都是多屬性僵屍,難道他們和屍門有關?尤其是苗夜珊身邊地那個僵屍是單屬性強化型僵屍,只有屍門有這個技術。
于是我找到苗夜珊表示想單獨聊一會,在會客室裏我單刀直入地問苗夜珊的僵屍是不是言二老先生制作的?
結果得知苗夜珊的僵屍還真是言二師父親手做的,還教了她增加僵屍屬性地方法就如當年教我時一樣。
原來當初大災變時苗夜珊的孩子被喪屍抓傷也即将變成喪屍,那時地苗夜珊抱着孩子痛哭決意與孩子同死。言二先生路過看到了不忍心就出手相助并教導了她三個月。
“你要小心這一趟旅程風險萬分,各地霸主絕非善類有的甚至可能與逆天有聯系。”即然是恩人弟子當然要關照幾句,我們的關系似乎一下子近乎了起來。
“我會小心的。”回答後我送了她一盒人工陰氣當禮物。她也送了我一包藥當禮物并教導我用法,原來她家自古就是降頭術傳人。
到了下午陳主任帶着兩個副官與苗夜珊談具體的合作內容包括簽了很多協議,而我則帶着香取蓮生還有阿曼德一起去商場買衣服,現在阿曼德身上穿地是香取蓮生的備用衣服。
用了三個小時足足挑了一大包數十件不同風格的衣服,現在阿曼德身上穿着一身中國風的唐裝走在街上顯得冷靜理性而不易親近,十足的高冷美少年。
無數的人都往我身後瞧,這兩個陰柔型美少年都是十五、六歲,都是中性化的外表;單拿出一個就已經夠吸睛,兩個湊一起要吸魂了。
還好沒有把家裏的都帶來不然我怕走不出商業街,想想古代被看殺的衛玠就是這種待遇吧!
我在得意地同時又感覺到有點冷,精神力感應到無數嫉妒地眼光在掃着我的後背。那感覺就像無數把機槍在瞄準我的後腦一樣,這可不妙了。
看到路邊有賣面具的我随手就買了十個,給他們倆一人一個戴上剩下的回去分。
陳主任的談判已經結束雙方各取所需皆大歡喜,這邊副官給上海總部發喜報那邊苗夜珊也在房間裏與一個坐在陰影裏的男人舉杯慶祝。
“與政府軍結盟總算可以穩固現有地盤了,無論局勢如何發展都有利無弊。”苗夜珊搖着杯中的葡萄酒說。
“但政府軍同樣不可依賴,我就是最好的例子。巫子齋也同樣會步我後塵。”男人說道。
“如果那個巫子齋能活着脫離政府軍的控制我們倒是可以與他結盟。”苗夜珊道。
“所以你送了他降毒給他以防萬一,先送人情再收買他。”男人笑道。
“怎麽了?你嫉妒了?”
“我和巫子齋怎麽也算有段共同死共患難的交情,我哪會嫉妒,他能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他來也得等他活着闖過後面的幾關才行,那六大勢力裏很可能有被逆天收買的家夥。”
“無論他能不能活下去,與逆天開戰後局勢又會大變。我們只要把實力保存到最後就行。”男人說完走到窗前,夕陽照亮了男人的一雙豹眼。
雙河城二百裏外的一處山寨裏,一群土匪在數着金條。
“一百根金條就讓我們幹掉一個人?”做首領的大胡子問道。
“對,只要幹掉那個叫巫子齋的僵屍術士就行。而且一百根金條只是定金,成事後再賞二百根。”委托人道。
“成交。”大胡子高興的一拍桌子,手下數百個兄弟一起歡呼。
南方某城市一所大樓的密室裏,其主人正在與一個外表十三、四歲的白發少年談話。少年雖然外表雅嫩但卻态度高傲,而那個做主人的卻畢恭畢敬的陪着笑臉。
“只要他們經過把那個叫巫子齋的殺了就行。”白發少年說道。
“殺人不難但那樣會得罪政府軍,雖說山高皇帝遠但找我麻煩我也頭痛。”主人推脫道。
“等殺了他你就可以做半屍化手術,再給你立個信號控制塔賜你百萬屍軍的控制權,以後你就是東南方的領主。”
“這是說我可以成為逆天的高層了?”
“沒錯,從今天起你就是新的逆天高級懂事。”
“哈、哈、哈,沒問題只要他來了就跑不了。”主人已經看到了稱霸南方那幾個怨家都跪在面前的影像。
某個因大災變而廢棄的軍事基地裏現在已經沒有喪屍,只有一群群的武裝人員在活動。
“大哥,有情報政府軍派了談判代表要收服南方的各大勢力。”一個挂着95式機槍的武裝人員對着他們的大哥說。
“政府軍?那幫不講信用忘恩負義東西,在路上設伏來了就殺。”高大的男人恨恨地下令。
位置再回到雙河城裏我正帶着兩個美少年往回走已經快到公寓樓了,對面慢慢地走過來一個半瘸的青年男子胳膊上還夾個報紙,就在他要從我身邊路過的時候我猛的感覺到了殺氣。
“不好。”我在心裏叫了一聲身子自動的彈跳了起來。一跳就跳到了路邊樹上,與此同時一顆子彈從我腳下飛過射進了十米外水泥樓的牆壁裏。
香取蓮生與阿曼德反應奇快同時飛撲了過去,只是阿曼德力量被封控制不住身體直接摔在地上,而香取蓮生身上我給他加了飛屍的屬性速度快地就是一道影。
刺客瞬間被擊倒但戰鬥并沒有結束,遠處幾個人拿着手槍向我開火。我一閃身從樹上跳到樹後陰氣已灌注全身。
沒等我反擊一道身影出現在殺手們的背後,鐮刀的光芒閃爍了幾個腦袋合着血水就飛上了天。韓悅竹不知何時已經來迎接我了。
“誰派你們來殺我的?”我問的是那個瘸腿青年,現在他不但腿瘸連胳膊都被香取蓮生一掌打拆了。半屍的力量不是人類地身體能承受的。
“是王董事長派我們來的殺你的。”青年臉色慘白地說道。
“王董事長?他是誰?我和他有什麽仇嗎?”我實在想不起來這號人。
“你殺了他兒子,就是在長陽市的那個王總。”青年臉冒着汗,斷臂太痛了。
“原來如此,但逆天的人怎麽知道我在這?”看來這個鍋我背定了,這就是當英雄的代價。
“你們出來時我們就知道了,逆天在上海也有間諜。”
“你還有同夥嗎?”
“沒了,都讓你們殺了。”
這時對面跑來一群人正是政府軍的戰士和公寓外地保安人員,我把殺手交給他們往回走看來以後要步步驚心了。
阿曼德剛買的唐裝弄髒了不過沒關系洗洗就好,只是以後地日子裏戰鬥少不了我不能總封住他的力量那樣太危險,可解放了他又怕他跑掉甚至反噬我。真是兩難啊!
髒了的衣服被我褪掉,那如油畫般性感的身體又裸露在我眼前。美少年的臉紅潤了,我把他抱到懷裏例行公事地在他身上制造敏感點。
當我感受到這具身體的呻吟與顫動時又想起了白天阿曼德那充滿貴族氣質的高冷神情,也許我用強制性地手段是錯誤的,我不應該就這樣剝奪他的驕傲。
夜已漸深,我看着窗外的萬家燈火讓精神力湧了出去。越過小區、越過河道、越過阻止喪屍的高牆,我看到了大量的喪屍在街上望月哀嚎。
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小孩子表情無一例外都是痛苦的,要生不得要死不能。心中的火不知不覺又燒了起來,這是末世沒有風花雪月沒有聊聊我我,只有最現實的弱肉強食。
逆天也好、什麽組織也好怪物也好我再也不會迷茫了,就讓我們在這個名為末世的地獄裏互相殘殺吞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