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晧軒望着月亮睡不着覺,自從林越彬被綁走之後他就經常失眠。不知從何時起那個異瞳少年就已經不在是戰利品而是他生命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

“來喝一杯吧。”我打開了房車頂上的吧臺,桌子上有葡萄酒、水晶杯還有一盤五香花生米。

任晧軒一躍而上,他雖然沒有附加僵屍屬性但融合的超級基因給了他強大地能力。我打開瓶蓋,葡萄酒順着杯壁流到杯底打了個卷又急湧而上,如血的漩渦散發地卻是葡萄的香氣。

作為一個修煉精神力地半屍我是不喝酒的,但這種葡萄酒酒精度只有百分之五左右只能算是葡萄飲料。對面地少年喝了一口珉珉嘴終于平複下焦躁的情緒。

“別太着急,這次去的都是屍門高手一定會把林越彬救出來地。”我安慰他道。“只是回去後你打算怎麽辦?末日教團只怕不會善了。”

“如果這次能安全的救出他我想帶着他隐居起來,只要末日教團找不到他就好。”“你願意為了他放棄到手的權力富貴?”“我在沒了他以後才知道他比權力富貴重要多了,我應該早一點帶他歸隐。”

“宅叔,只有你和屍門能幫我了。”任皓軒含淚說道,他現在不止無法與末日之手對抗連出現都不行。誰也不知道末日之手對基因的控制達到了什麽程度。

少年在後悔着而我卻在欣賞着,等回去後跟師父說說讓他加入屍門說不定能再添一個師弟。“你放心,就是拼了命我也會把他救回來讓你們團聚。”我嘴欠又打了保票。

一瓶葡萄酒很快進肚連花生米也吃了了,任皓軒和我吐了很多心裏話後舒服的回去休息了。我則坐在房車頂上回味着自己的前半生。

在年青時候我也心比天高,只是撞了幾回牆後認清現實知道自己命比紙薄只求活的舒服就滿足了。

能真正做大事的人物太少,有才有德不夠還得有那個命,有那個命的人無才無德也能成大事。但無論哪種人結果都不一定好也不一定壞。

真想安身立命還是做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人最好,善惡随他去、遠離麻煩事,修身養性比做帝王更來得快活。

但想抽身的前提是先得解決末日教團這幫瘋子。千年議會、屍門、上海聯合政府、包括其它各大勢力的情報網已經在全力搜索,所有的情報都在指向重慶;重慶會是我人生的最後一劫嗎?

擡頭望月,那輪青月散發着清清涼涼地光潤,如同情人的淚花般蘊流着思念與憂傷。這趟出門又讓父母和羽弦花月擔憂了,但我不可以逃避。

野外的營地裏一片寂靜,只有放哨的戰士還在警戒着四周;屍門與千年議會出動了數百高手,這一戰誰都輸不起。

韓悅竹邁着貓一般輕靈的步子順着梯子來到車頂,少年早已習慣用精神力與我心靈相通,無論是快樂還是痛苦都要與我分享;現在他又感知到我心內激蕩高昂地戰意了。

我把悅竹抱到腿上撫摸着他的頭,美少年則不安分地在我懷裏扭動。自從僵屍化之後悅竹的思想裏就只有武術與戰鬥,這數日在車上很是無聊,今晚被我的戰意一激馬上就閑不住了。

“這可不行啊!營地裏可沒有戰鬥的對像。”我小聲命令到。但美少年不幹心用眼睛四處打量,他知道營地裏有很多可以挑戰地強者。看來這幾日精力無處發洩讓他悶到了。

我打橫把他抱到起來又順着梯子走進了房車內,即然這麽想戰鬥那我們就用另一種方式戰鬥吧。

很快卧室裏響起了美少年地呻吟聲,看着這如豹子般優雅性感地身體在不同體位下不斷翻轉起伏,不僅回想起了我們的初次。

那時我是笨拙的悅竹也是青澀地,而現在我熟悉他身上每一處敏感點知道他在什麽狀态下最愛什麽動作;他也熟練的配合着我讓我更剩力更愉悅。

在我們快到高潮時我十指相扣面對面地把他壓在身下,就如我們第一次做地時候那樣欣賞着他不能自持的表情,然後用我的嘴堵住了他地雙唇。

在一個小時後我把他抱入了浴室從發梢開始細細的洗,這充滿彈性與韌性的肌膚有着軟玉般地細滑。當洗到雙腳時那嫩白地皮膚下透出淡淡的青色靜脈,與細軟柔繡的纖足構成了一雙藝術品。

我把這雙藝術品捧在手裏用剪刀挨個足趾修飾,當修飾完最後一個小趾時美少年還用足趾掐我的肚子。看來這少年還是精力過剩,好吧!我把悅竹抵在了牆上,美少年的雙腿盤住了我的腰,浴室裏很快又響起了呻吟聲。

當我把他抱出去地時候他的頭和手都垂向地面進入了陣亡狀态,至少可以讓他安分三天了。卧室裏米迦勒抱着雙臂緊張的看着我,因為他知道我的能力不會那麽簡單完事。

我把他叫到床上坐着,米迦勒過膝的金色大波浪在床上疊了一圈又一圈。我抓起一縷金發吻了吻,你是我做的第一個僵屍啊!

米迦勒的臉因為我的這個動作紅潤了,連眼神都迷離的起來。現在他們的心智已經超過了寵物只是情感還不完全。

我把他拉過來開始慢慢解衣服,我知道衣服下這具永遠18歲地身體每一絲線條都充滿魅惑。就是米開朗基羅的大衛像活過來也不如他性感更沒有他美麗。

中性化的容然配合凸凹有致地身體,只有神話裏的天使才能擁有這種超越性別地美。天使很快發出了堕落的呻吟聲,但無論這是不是堕落天使他都是只屬于我的天使。

夜晚還很漫長卻不在孤單,對人類來說或許只有身體地結合才能安撫紛亂的靈魂吧。

另一個帳蓬裏言二先生正與血族代表麗麗絲交換剛收到的電報。重慶發現了末日教團的身影,只是他們躲在喪屍區裏普通僵屍術士無法接近。發現他們的航拍也被擊落了,無法确定确切位置。

“有大致地點就足夠了,剩下地就是屍門和千年議會的事。”言二先生說道。

“這應該只是末日教團的潛伏部隊,我們的情報顯示他們地主力部隊正從埃及往中國開進。”麗麗絲握着雙手說。

“這次與重慶政府合作只希望他們不要背後下刀子。”言二先生摸起了胡子,畢竟被背叛過一次了,誰都不會相信對方。

“他們敢背信就殺了他們。”小蘿莉舔了舔嘴唇,血族最喜歡快意恩仇。

上海市喪屍區巫子齋所在的別墅內,龍尚香在不安的來回走。他收到消息龍家的族人正在從重慶壓送上海地路上,而巫子齋又去重慶對付末日教團。他心裏一下子就沒了主心骨。

“你不用愁,齋一定會回來的。”羽弦花月安慰他道,“你族人的事既然李市長和秦主席做了承諾就不會有問題。”

“可我心裏就是不安穩啊!”白發少年捂着自己的心焦躁地說。

“嗯,那這樣,我有個方法能讓你輕松下來。”“什麽辦法?”“你只要把精神和我聯接,我逆用降神術直接聯接巫子齋的身體,我們就知道他怎麽樣在做什麽了。”“好、那快用吧。”

美少年嘴裏默念着咒語同時解開右腕彩帶露出本命咒印,之後把雙手合成一個法印進入了靈魂離體的狀态。千裏距離一瞬間越過,直接依附在巫子齋的身上。

此時的我正在床上與米迦勒結合中,我感應到了羽弦花月的附身但并不在意。這種附身我們練習過多次,而床事對我們來說并不是隐私。

大半小時後我把米迦勒抱到浴室時花月才離開,心想他附身了這麽久也該滿足了吧。但事情總會出現某些些許的偏差。

別墅裏龍尚香和羽弦花月都是一臉的紅潤,在附身情況下我的感知和欲望都傳了花月,而龍尚香用精神力與羽弦花月連在一起也等于傳給了他。

現在兩個少年身上都被引起了一團火,而能滅火的只有最近地人。花月伸出手來勾住了龍尚香的脖子,龍尚香那雙紅的發紫地眼睛一下子變成了玫瑰色。

黑發蓋住了白發,龍尚香嬌小的身體被壓在了下面。重新半屍化後的羽弦花月已經克服了不能忍耐快感地弱點,尤其他的精神修練在徹底從羽弦家族的陰影中解放後突破了瓶頸。

現在的羽弦花月在房事能力上已經僅次于我,龍尚香的念動力雖然強大但在控制力上遠遠不如花月,半個小時後就敗下陣來求饒了。但花月沒有輕易放過他而是學我的習慣把龍尚香換個方位繼續。

夜裏萬物寂靜,只剩下不斷加重的喘息聲與呻吟聲。也許歡愉只是命運對人類片刻的仁慈,明日就是血與火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