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慶的會議室裏各軍隊首腦和政府重要人員死了一地,有人在桌子底下放了炸彈把軍政要員都一窩端了。

現在重慶政府一片混亂,幾個平時不管事的副局長這時出來做主了。不得不說有人的命真地很好比如楚副市長,在離開上海之後在政府軍內他就處于失寵狀态,沒資格參加會議卻因禍得福躲過了這次爆炸。

現在楚副市長自動成了重慶政府一把手,一邊追查兇手一邊與上海談判半日就決定加入聯合政府。現在楚市長終于把那個副字去掉了,他與顧市長不同沒什麽大志只求做個地主就行。

數日後聯合政府軍委主席秦舞龍親自帶隊來到了重慶,除了大量軍人和僵屍術士,讓我意外的是羽弦花月、龍尚香他們也一起來了。

“齋”羽弦花月和龍尚香一左一右撲到我懷裏,我撫摸着他們的長發什麽也不用說了。最後一戰不同生即同死。

另一邊末日教團的間諜終于抓到了居然是百裏香,她不是半屍但已經被宗教深入洗腦願意用生命來迎接真神的降臨。

現在想想顧市長真是作死啊,這麽個瘋狂地女人在他身邊數年都沒看出來還敢帶她到處溜。想想顧市長也是個辦事果決狠辣的主,兩個蠍子碰一起物以類聚吧。

任皓軒辭去了廣州市長位子,托我說情拜在言二先生門下成了四師弟。師父問他能放下世間的功名富貴嗎?少年回答當他被那群老兄弟們背叛差點被閹割後争雄之心就已經死了。

“你也算歷經生死了,懂得急流勇退是我屍門的人。”言二師父摸着胡子說。就這樣又多了個師弟。

到了下午三點蔡筱雪找我密談,這一次她也随隊而來。現在蔡筱雪地身份也不簡單了,即是上海僵屍術士工會的副會長,又是政府僵屍特戰隊隊長。

“宅哥,這一次戰鬥可能是最後一戰也是最危險的一戰,不知道戰後我們還能不能互相看到。認識這麽久了我在你那學了不少東西,我也在茅山道士那裏學了點東西想教給你。”

看着蔡筱雪說話有種說遺言地感覺,頓時讓我好心酸。“我們一定都能活着再見面。”我握着她的手說。

茅山陰陽互轉的針法很快用在了韓悅竹等幾個僵屍身上,他們身體陰氣的流轉速度一下增了數倍。輸出能力、回複能力都極大的增強為即将到來地一戰又增添了幾分勝算。

在蔡筱雪走後我盤膝坐在床上讓羽弦花月把剛學到地針法用在我身上,當陰陽之氣在經脈中交融貫通後不但身體暖洋洋的舒服,連精神的集中力都提升了。

我随即把針法用在了羽弦花月和龍尚香身上,然後按屍門的冥想法把精神力連接在一起進入了無我狀态。

兩個小時後我起身去找師兄墨子謙,也把針法給他和槐生用了。見師兄和槐生一起進入了冥想狀态,想必醒來後槐生的精神力一定會更強。

我走出小區轉進街道散散步意外看到了王教授,就是那個發明機械僵屍的半瘋老頭。此時的老教授一點也不瘋了,反而處處都透着屬于學究的沉靜氣質。

當年在上海被政府軍統治的時候我們倆是老相識而且都是名人,區別一個是做學問做出來的一個是人為炒作捧出來地。

自從政府軍撤離上海後他就失了音訊,沒想到今天在重慶大街上又碰到了。于是我招呼王教授就到路邊攤子上吃起了烤串。

“你們屍門造地僵屍實在是太厲害了,不是現代科技水平能簡單超越地,更不是科學能解釋得了的。”王教授一邊吃着烤串一邊搖着頭說,他的頭發因為思慮過度而累地花白。

“老祖宗上千年的研究不會這麽容易就被科學打敗地,您現在還研究僵屍嗎?”

“僵屍?上回逆天四個僵屍把我批量制造的一萬個機械僵屍給砍了後政府軍就不給我撥研究經費了。”

“那四個是屍王級僵屍,砍三階僵屍就和割草一樣,所以并不是機械僵屍弱而是對方僵屍存在的年頭太長了。”

“我不懂得什麽屍王級,我只知道有機械外骨胳的鋪助也趕不上對方地速度,尤其還有超能力。”王教授自嘲的笑笑,表情中充滿了挫敗感。

“唉!有異能的僵屍都是不同針法激發出來地潛力,您應該研究研究鋪助型的僵屍。”

“現在沒政府支持我養自己都難,哪還有餘力再研究僵屍。”

“我去問問上海聯合政府地官員,也許他們對機械僵屍有興趣。你給我留個聯系方式就行。”成人之美是種高尚品德,我從來都喜歡做。

“好,如果能拉來經費,我把資料都帶過去投奔聯合政府。”王教授高興了起來,握着我的手又說了很多感謝話後走了。

想着王教授離去時表情似乎又有點要發瘋地樣子,心想他累的頭發都白了還對研究僵屍抱有巨大興趣。真是生命不熄奮鬥不止啊!

看來每個人心裏都有他的執着,為執着而生為執着而死。無論快樂還是哀愁都寧死不放。佛說放下才能解脫,只是這世人放不下也不想放。我自己呢?我的執着是什麽呢、、、、、、

萬裏之外末日教團的軍隊已經開進了中國。加百列在行軍帳篷裏不經意的打了個盹,做了一個二千多年前地夢。

夢中的加百列還是個普通地小孩子,在那個遙遠的時代他很不幸是個奴隸。十一、二歲的身體每天都要幹體力活,還總是被奴隸工頭鞭打。

他只能羨慕着奴隸主的孩子每天快樂地玩耍,還常常把他當馬騎。如果只是這樣日子還能忍受,只是到了晚上奴隸主看上了他。

兒童的身體無力反抗主人地暴行,奴隸主滿是欲望與殘暴地臉越貼越進;恐懼、憤怒一起湧了出來,強大的精神力令他滿頭銀色卷發都沖天而起,加百列醒過來了。

“只是個夢而已。”天使般美麗的青年用手捂住胸口,心髒因剛剛的情緒而激烈跳動還未平複。

加百列看着自己那雙修長有力的手,這已經不是兩千年前那個小孩子無力的小手了,而是能主裁生死的判決之手。

侵犯過他的奴隸主連同奴隸莊園都已經被這雙手埋葬在火海之中,為何今日又夢見過去了呢?

青年閉上了眼睛,精神之眼卻睜開把方圓數十裏的影像都盡收腦海之中。十萬游屍把自己埋在土裏沉睡,連樹上的烏鴉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夜行動物和昆蟲在樹下爬行,無數場小型的厮殺正在夜幕下上演。弱肉強食的定律貫穿着這個世界所有物種,就是站在物種頂端地人類也逃不到同類相殘的命運。

就在加百列帳篷五百米外的一處帳篷裏,兩個末日戰士正在一前一後侵犯着費墨爾、奧裏西斯。如今的黃金貴公子再沒有王者氣質,連那雙金眼眸都失去了魔性變得平庸暗淡。

加百列的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心裏得到了某種平衡。看來休息的太早也影響睡眠質量,那就運動一下吧。随着一個意念的招喚何露斯、奧裏西斯走了進來。

深棕膚色黃金眼,眼中潤着的魔性仿佛活了過來要把萬物地靈魂都吸進去。這才是真正黃金家族融代遺傳的黃金之眼、或者說詛咒之眼。

加百列親了親這圓而亮的魔性之眸就把美少年壓在了身下,在進入何露斯地身體時又想起了二千多年前那個奴隸主的兒子。

加百列在二十歲那年被主人高價賣給一個商人,商人待他很好除了讓他陪寝外還讓他當管家。在商人地宴會上加百列認識了自稱為第二天使的半屍,然後他毫不猶豫地把新主人當祭品獻給了從沒見過的神。

加百列得到第二天使所賜予的力量成為第七天使時,他就第一時間回到奴隸莊園把那個比他小五歲的孩子按倒在地占有了他,然後殺了奴隸主燒了莊園。

之後的千年加百列認為已經從那段人生陰影中走出來了,可到了今天他才發現自己還困在千年前的圈子裏。他忘不了第一次被侵犯時的恐懼,更忘不了第一次占有那孩子時的快感。

二千年前奴隸主兒子早已化成了塵埃,現在的何露斯卻與他同是不死地存在。“這回不會在丢掉你。”加百列愛撫着身下那充滿野性美的身體加快了動作,少年的呻吟聲随即增高。

半個月後末日教團的軍隊終于來到了重慶,就在重慶市外五十裏展開了激戰。末日軍團有兩萬半屍化地末日戰士和十萬游屍。而聯合政府軍有一萬五千機械僵屍和二萬七千僵屍,這裏面包括了屍門制作的僵屍。

在僵屍數量上我們要少得多,但是我們還有二十萬士兵和野戰炮一類地重武器,而對方只有末日戰士手裏有步槍一類的武器。激戰了半日後反而是我們這面占了優勢。

就在戰鬥最激烈的時刻,末日軍團後方突然響起了炮聲。一支美歐組成的國際部隊對末日軍團進行了偷襲,天上更有中美聯合組成的空軍進行對地轟炸。

在逆天已經被打垮的現在,各國的秩序和軍事等基礎能力都在快速回複中。末日軍團被殲滅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但第七天使在哪呢?

加百列并不在戰場上,所謂的軍團對他來說不過是個用來抛棄地誘餌而已。神的方舟不會承載充滿欲望的罪人,只要少數純潔的精英得救就夠了。

數百個精英站在喪屍區已經廢棄的市府廣場上,加百列運用繼承的能力招喚處于異次元空間的方舟。上一回招喚在百年前被屍門打斷,這一回調虎離山應該沒有了。

精神能量化做銀色光芒披在加百列身上怎麽看都像降世的天使,随着吟唱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景象如電影畫面般突然出現在天空中。其實這種異次元的景象偶爾會在自然界出現,我們都管這種現象叫海市蜃樓。

天空中出現了深海,海中一條金色大魚背着巨大的神殿在游動。這魚至少有五百米長,即像生物又像某種機械。

數百個教徒齊聲祈禱,加百列在作最後吟唱要把巨魚招喚到這個物質空間來。按照傳說巨魚就是神聖方舟,而魚背上的神殿就是控制室。一但巨魚來到物質空間就會引發洪水在七日之內淹沒大地。

一記韓氏氣功掌跨越七百米距離形成風暴狂瀾湧向加百列,第七天使體外地銀光瞬間膨脹形成精神力場擋住了陰氣侵襲,但吟唱也同時被打斷。

“屍門的家夥你們又來搗亂了。”加百列臉上布滿了寒霜般地殺氣。數百個精英末日戰士不用吩咐立即出手攻擊韓悅竹,每一個實力都不亞于維多利奧。

如果是一般的王牌僵屍面對這麽多攻擊瞬間就會被分屍掉,可韓悅竹是超出了常理範圍外的屍王級幻屍,速度快的超出了肉眼地捕捉能力。

數百道攻擊被一閃而過,钛合金鐮刀劃出幾十道真空的利刀反擊了回去。反把末日戰士們打得一陣手忙腳亂。

後面又是幾十個身影趕到,千年議會與屍門弟子來了。墨子謙看着末日教團想起百年前大師兄就是在這裏燃身屍解打敗第六天使的。

這一次能及時發現末日教團地圖謀有幸運的成分。因為墨子謙師兄放不下當年大師兄的死,所以總用遠視異能瞭望喪屍區大師兄自我犧牲的地方,結果看到了末日教團的行蹤。

如果真等到重慶上空海市蜃樓出現了我們再從戰場往回趕,那估計黃花菜都涼了。但這樣趕也造成了戰力分散,不是速度型的僵屍與半屍都被甩下去了包括師父言二先生。

混戰開始,我打開左手腕上包裹的白布使用了降神術。羽弦花月的生魂瞬間依附到我身上,圓形結界同時在身上張開。

我看到墨子謙帶着槐生和飛僵沖向加百列怕他出事也跟上去給他壓陣,前面數個末日戰士攔我要麽被悅竹砍了要麽利用羽弦花月的幻術直接繞過去。

最後沖到加百列前面的只有四個半屍三個僵屍。分別是我、墨子謙、麗麗絲、阿曼德、韓悅竹、槐生、飛僵。

“幹掉他們。”加百列給身邊的何露斯、奧裏西斯還有另一個頭戴銀環的半屍下令。那個半屍是另一個覺醒了基因能力的僞天使。

只是這個半屍能力覺醒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還經歷了戰鬥訓練要遠比林越彬辣手地多。

何露斯眼眸中金色的光芒流轉了起來,我與他一對視仿佛掉進了沙海之中。敵人消失了、廣場消失了連同伴們也消失了,只有無盡的浮沙把自己陷進去掩埋起來。

這種程度的精神操作控制不了我,全身的陰氣向頭頂百彙穴集中世界瞬間安靜了下來。強大的精神力順着對方地精神通道逆向入侵,浮沙消失了只有虛無的黑暗和兩個發光的精神體。

一個精神體是我另一個是少年何露斯、奧裏西斯,這裏是精神世界的表層誰的精神力更強大誰就能成為主宰者。

我們兩個的精神與意志互相壓制難分難解,但他精神體內卻有一種不屬于他的力量在幫助他抵抗我,這種銀色精神力量我感受過就是林越彬腦內的那種能量。

就在我感覺快要力不從心的時候又一股強大地精神力順着精神通道湧了進來。這是附在我身上的羽弦花月感受到危機來幫忙了。

何露斯抵擋不住兩股強大的念力終于敗下陣來,精神體消散化作無數記憶的水泡漂浮在黑暗中。被我用精神力一掃就紛紛破碎像走馬燈一樣記憶在精神世界裏重現。

驕傲地少年坐在黃金與寶石鑲嵌的椅子上,對面金眸青年陪笑着邀請他赴宴。但餐桌上沒有宴席反而是把少年按在了桌子上。

人工陰氣強行注入少年的體內,牛皮繩子束縛着手腳丢入早已挖好地大坑內。在最後一鍬塵土蓋住臉峽之前少年看到了青年堂兄得意的陰笑。

“找到了、就是這個。”一手伸入土中把少年拉出來抱住。強烈的恐懼與濃烈地怨氣一起流入我心中,在承受之餘輕聲安慰道:“不用在害怕你安全了。好好睡一覺吧。”

連心之術完成精神回到了現實世界,對面的少年已經睡倒在地上眼角猶存淚痕。我贏了可目前的狀況并不樂觀,因為數十個末日戰士身後正在向我們進攻。

韓悅竹、阿曼德、飛僵靠着速度優勢硬生生的擋住了敵人,而麗麗絲則與另一個覺醒的僞天使打成一團。頭戴銀質頭環的青年指間不斷有電光閃爍,麗麗絲就如海鳥一般在電光中穿梭。

最風險的戰鬥來自師兄墨子謙與加百列之間。槐生地精神力雖然強大但不足以攻破第七天使的異能防禦,雙方速度也在伯仲之間。加百列銀色的精神之刃卻把僵屍地袍子割成一道道地破布。

槐生臉上荊棘般黑色的魔紋扭動着爬滿了臉峽,一張嘴淡藍色無形的能量噴湧而出。能量形成幾十個透明地陰魂一起抱住了加百列地身體。

我記得這股能量,還是在僵屍格鬥大賽上逆天集團的黑人僵屍使出來地詛咒異能被槐生一口吞食煉化,沒想到這時還能釋放出來。

加百列的身體頓時被限制住,但這并不能困住他多一會。銀白色的精神能量披在他身上有如火炬一般不斷燒毀着陰魂,脫困只是幾秒種的事。

但高手過招幾秒種就已經足夠了槐生一把抱住加百列,墨子謙把精神與槐生聯在一起用出了屍門禁術吞噬。強大的精神力在槐生身上爆發,如同黑洞一樣瘋狂吸收周圍地生命力。

在場所有人員無論僵屍還是半屍都不在戰鬥了,每一個都在盡力遠離槐生與加百列。只有最頂級的強者才敢留在原地。

僞天使青年被吞噬力量影響分散了注意力,可就是這瞬間的分心決定了勝負。麗麗絲如影子般轉到了青年背後抱住肩膀一口咬在了脖子上。

我抱起倒地的何露斯把他交給阿曼德要他帶少年遠離這裏,在廣場中心已經沒有末日教團的成員敢留在這了。敢圍觀的只剩我、墨子謙、韓悅竹、麗麗絲、飛僵幾個。

處在吞噬中心地加百列護身的精神能量不斷削弱,銀光暗淡了下來。但同時槐生的精神力也在減弱,不能吸收到生命物質吞噬就無法持久。

就在銀色光華快要消失的時候槐生先倒了下來,加百列把手伸向天空的巨魚他要用最後地能量把方舟招喚出來。

一個人突然出現在加百列身前,潤滿陰氣地拳頭一拳就把第七天使打飛,我第一時間抓住了出手地機會。

血從加百列嘴裏吐出,他憤怒的站起想回擊卻發現那人已來到身前一把抱住他。接着那種吸收一切生命的力量又出現了。

看着這個人加百列突然想起了二千年前那個被他當作祭品貢獻給神的商人,在他還做為陪寝地奴隸時曾發過誓言如果背叛了商人日後就死在商人的懷抱中,“是你嗎、、、”

這記吞噬是我與羽弦花月把精神力提升到極至共同使出來地,只能維持短短數息但已足夠。重傷的加百列再沒能力抵擋這股能量。

吞噬的可怕之處在于可以把細胞在分子層面上分解再吸收,不止是生命力連身體都化成液狀被我直接吸收。在別人眼中一個大活人變魔術式的化成一團液體融合進我地皮膚中了。

加百列死亡後再沒有能量維持異空間的重疊,背着神殿的巨魚化成虛影消失了。還存活的末日戰士們紛紛逃命,因為屍門與千年議會的大部隊都趕來了。

尾聲

回到上海後屍門弟子們就都化裝成不同身份地普通人隐藏在世間不同角落裏,我太顯眼了點認識我和我家人的人實在太多,所以我們一起歸隐了山林等百年後再換個身份複出。

林越彬的記憶回複了,我在吸收了第七天使加百列之後竟然擁有了對方的能力。而林越彬腦子裏阻止記憶地那股能量就是加百列的能力。

我最心愛地韓悅竹也借由林越彬所覺醒的能力恢複了記憶和心智。順便連何露斯,蔣明哲等僵屍記憶都給恢複了,而何露斯也成了我的人。

蔡筱雪也辭去政府工作入了屍門,做為一個女人她經歷了這麽多血戰還能活下來已經很滿足了,能同心愛的人一起生活更是幸福。

在世界秩序恢複後羽弦花月居然聯系到了他妹妹羽弦冥月,羽弦冥月正與她另一個哥哥羽弦暗月一起重建羽弦家族。而羽弦暗月居然就是蕭夢夜,同時也是打倒老羽弦家族的人。

三十年後我去找老李因為他已經病危,他拉着我的手說這輩子活的值了只是還有個心事沒完,就是不放心女兒和兒子。這對兒女可都是僵屍,尤其兒子苗耀傑可是屍王級的毒僵屍。

苗夜珊已經在二年前病逝,也沒什麽親人留下。老李不放心別人怕把他地兒女當争權奪利的工具,所以最後只能信任我這個隐居地人。

在老李葬禮之後我帶着兩個僵屍回到了隐居地,你們認為是荒山野外嗎?不。小隐隐于林,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我比不上足比下有餘就隐在上海鬧市區開了間古董店,不能多說了羽弦花月給我打了電話又有大客戶要來還得回去做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