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39:猜疑
槲寄生悄然地攀沿在天花板上,清寂的地窖顯得尤為安靜,壁爐裏的柴火不時傳來細碎的噼啪聲響,沙發間,男人女孩的身體緊密交-纏,你侬我侬,難分難舍。
澤諾比娅被壓在男人身下,完全地展開了身軀,巫師袍被褪去大半,只剩薄薄的一層內襯,嬌嫩的肩膀、胸口裸-露在空氣中;校袍下擺則被徹底地掀開,下-身包裹着粉色底褲,細長白嫩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大腿盤在男人的腰身上;隐秘處被忽輕忽重地壓制,隔着一層衣料,一根火熱堅-挺的硬物在那裏抵弄摩擦着。
“先生……”銀蛇喘着氣,熱情的愛撫讓她情不自禁地呢喃出聲,身體內部隐約傳來的陣陣空虛,讓她心情急躁,忍不住渴望更多。
一個冗長的濕吻之後,男人的唇舌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女孩的嘴巴,沿着姣好的曲線,一路留下濕熱的印記。女孩美麗的身體,被一雙結實有力的大手,急不可耐地撫摸、揉搓着。最後,炙熱的手掌不受主人的意志控制,猛然扯開單薄的內襯,蓋上柔軟挺翹的丘峰上。
“啊!”銀蛇突地輕呼:左胸的敏感點被戀人含住,發硬的乳-尖被靈活的唇舌毫不留情地玩弄着,右胸則被粗糙的手指掐住揉捏。她雙手攀着男人的脖子,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胸口被男人弄出陣陣快慰,下-身猛然傳來一陣強烈的空虛,近乎饑渴的感覺讓她控制不住地分開胯部,雙腿緊緊纏着戀人的身體。
隔着衣物,兩人貼緊的下-體劇烈地摩擦起來。女孩柔軟的部位,被男人的硬物不時地頂弄着,粉色的底褲漸漸被分泌的液體弄濕,微微凹陷下去。
斯內普餍足地品嘗完小戀人的胸,唇舌慢慢下移,重重地吮咬着嬌嫩的肌-膚。內襯被撕開的女孩,身上除了一件底褲,幾乎是一絲不挂。男人的身體卻在這時稍微拉開了距離,大掌将交纏的雙腿分開,卻又貪婪地沿着滑膩的皮膚來到了女孩的腿間。手指隔着濕透的底褲輕刮,然後從側邊處小心地探入。
“先生!”澤諾比娅驚叫。女性最隐密的部位,正被戀人肆無忌憚地玩弄着,眩目的快-感讓銀蛇不由得夾緊男人滑動的手指,本能的害怕卻讓她保存了一絲理智,語帶泣音地呼道,“別這樣……”
小戀人的啜泣讓斯內普猛然清醒了,女孩蠱惑人心的裸-體讓沒能得到發-洩的欲-望更是強烈了,只是銀蛇雙眼帶淚的神态,讓他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壓抑着想要狠狠占有女孩的暴虐心情,男人用上了大腦封閉術保持冷靜,快速地抽出雙手,拿起被揉亂的巫師袍蓋住了銀蛇的身體。“該死的!”斯內普咒罵了一聲,嘴上還喘着粗氣,瞥了眼女孩還露出半邊的細肩,連忙轉過身,用隐忍的語氣急促說道,“……我先離開一下。”便急忙離開了客廳,幾乎失态地朝着浴室的方向奔去。澤諾比娅躺在沙發上,呆愣了半天,才忽地拉起巫師袍,将自己滾燙的臉頰蓋住。只是全身涼飕飕的感覺,讓她很快發覺自己還是赤裸的狀态,便是忍着羞澀與躁動的心情,慌忙地穿起衣袍。身體還沒完全平息的渴望,讓她忍不住抱頭低嚎:父神!剛才實在是……太刺激人了。那種沒法控制的激情,她真是頭一次體驗,這才是真正的男歡女愛吧?如果不是最後的關頭,被忽如其來的害怕攫住心神,或許剛才他們真會情難-自制地突破底限。澤諾比娅捂着發燒的臉,失控的心緒讓她想找一個封閉的空間将自己藏進去。許久之後,她才慢慢平複好心情,而她的戀人依然不見蹤影。冷靜後的銀蛇,紅着臉,不由自主地回味起先前的滋味,那種令人羞恥的親密……并不讨厭,甚至讓人有些食髓知味,再一細想,男歡女愛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其實沒必要排斥或害怕。如果……如果再遇到這種情況,或許,她不會再推開斯內普了。現在的她,除了人形還沒過成熟期,各部位都已經發育完全了——這大概,也是近一年來,斯內普時常會有些失控的原因吧,畢竟……男人總是禁不住挑逗的。澤諾比娅咬着嘴,忍不住地想象,此刻待在浴室的男人到底在做什麽——從麻瓜界淘來的小言書上可是有寫到過,得不到滿足的男人會……嗯哼,自我撫慰。想着想着,她又羞得捂着了臉。身後傳來輕微的聲響,銀蛇回過身看去,她的愛人已經走出了浴室。一時,氣氛尴尬,兩人相對無語。“澤諾比娅,”斯內普低喚,伸出手臂,猶豫地輕輕環着女孩的腰部,力道小得幾乎讓人感覺不出,“抱歉……吓到你了。”澤諾比娅紅着臉,微微搖頭,将頭靠在男人的懷裏,柔軟地小聲說:“沒必要道歉,你是……我的男人。”語落,腰身忽然一緊,她被人狠狠地緊抱。好一會兒,斯內普才覺內心洶湧的情緒平息下來,想要親吻他的小戀人,卻又擔心自制力不夠,最終放開了懷裏的女孩,擺弄起桌上的餐點、紅酒與果飲,低聲道:“不是要慶祝嗎,時間不早了……”澤諾比娅軟軟地應了聲:“嗯。”聖誕之後,日子似乎回歸了平常,只是顯然,這對戀人的相處有了些別扭的變化。一開始,出于澤諾比娅的羞赧,和斯內普愈發渴望的焦慮,兩人都不約而同地避免一些親密的行為,譬如親吻,都突然少了許多,一般都是親在彼此的臉頰、額頭,偶爾親在唇上,也都快速地分開。然而開學後,斯內普發現嬌俏可人的小戀人來地窖的頻率忽然減少了許多,尤其臨近情人節,幾乎有兩三天的時間,他都沒能在禮堂外看到女孩——這很不正常,須知,以往銀蛇無論多麽忙碌,每天總得抽出一點時間來趟地窖。魔藥教授的情緒變得煩躁,又不想太過幹涉小戀人的行動,惹來對方的厭惡,只拿對方在忙着準備O.W.L.s的借口說服自己,但過了兩天後,他終究沒忍住拿出活點地圖,發現戀人的名字正與拉文克勞男孩的名字十分靠近,兩人的位置卻是十分微妙,在黑湖附近。心髒不經意地瑟縮了下。男人面無表情地收起活點地圖,重新拿起羽毛筆,批改起學生的論文——即使小戀人這幾天的行為舉動略有些匪夷所思,他也沒必要懷疑什麽,畢竟,對于女孩的感情,他不該有所懷疑的——筆下的力道,幾乎要劃破羊皮紙,一個又一個憤怒的“P”或“D”表明他的心情并不平靜。同時,澤諾比娅的心情也是有些焦躁:好幾天沒能與斯內普親近了,她無法自制地想念戀人的懷抱與親吻……只是不行,由于一些特殊因素,她目前根本不能靠近心愛的男人。——情人節吧!銀蛇臉紅紅地暗想,情人節當天,無論如何要去地窖陪男人,她已經準備好了禮物,如果……也是可以的。每年的情人節,霍格沃茨總是熱鬧非凡,粉紅的氣息彌漫着城堡,情窦初開的小巫師們各個蠢蠢欲動。而這個情人節,顯得有些與衆不同。幾乎所有人的目光,不論男女,都不由自主地飄向斯萊特林長桌的某一位黑發的東方女孩:喜歡她的,或讨厭她的,沒人不承認她的外形十分優秀,只是今天,吸引衆人注意的,與她的外表并無太大關系,而是……女孩的樣貌,并沒有任何變動,然而在這兩天,尤其是此時,有一種極其魅惑的氣質:妖嬈而不豔俗,性感而非放-蕩。大家都忍不住納悶,懷疑這人是否覺醒了媚娃血統,她的周身散發着無形的致命的誘惑。周四上午,四年級的斯萊特林與格蘭芬多們一起要上魔藥課。澤諾比娅依然坐在老位置,而她的格蘭芬多朋友,這一回沒再避諱,徑直跑到她身旁坐下,瞪大着雙眼,上下掃視着她,犀利的目光像要穿透一切表象,來發覺出真實本質一般。“伊娃,”銀蛇心知自己今天過于明顯的變化,無奈又苦惱,問着朋友,“你看什麽呢?馬上要上課了!”伊娃狠狠地搖頭,猛地湊近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女孩的臉:“澤諾比娅,你是不是有媚娃血統?”澤諾比娅臉色一囧,顯然不料別人會這麽想:“別異想天開。”“可是你……”“我沒法解釋。”澤諾比娅嘆息着打斷朋友的問話,“或許過一段時間,就恢複正常了。”銀練氣質妖冶,時間長了,大家總歸看習慣的,也或者,過一段日子,現在過度張揚的氣息會慢慢收斂住。“唔,是魔藥作用?”顯然,格蘭芬多的好奇心太強烈了。銀蛇微怔,繼而失笑:“差不多。”說着,她瞥了下門口,岔開朋友的注意力,“教授就要來了,你确定要坐這裏?”伊娃猛然站起身,一邊沖她搖擺着手,一邊慌忙走向格蘭芬多那邊:盡管她是格蘭芬多少有的對斯內普十分敬佩的學生,可依然極其畏懼魔藥教授的駭人氣場。很快,斯內普果然來到了教室,那雙烏黑空洞的眼睛,在第一排極其耀眼的女孩身上停留了足有五秒鐘後,他才開始上起課來。這一天,四年級的小巫師們,顯然是痛并快樂着:比以往恐怖了十倍的魔藥教授讓他們痛苦不堪;情人節與心上人約會,或表白,又讓他們覺得甜蜜快樂……澤諾比娅走到黑湖邊,看到一絲不茍的男孩端坐在樹下,手裏翻着厚實的書籍,微笑:“不好意思,讓你等久了,菲爾德。”菲爾德起身,淡然地搖頭:“沒事。”心念着一些事,銀蛇沒打算與男孩多說,直把一本老舊的書本遞給對方:“喏,這是你一直想要的書。”說罷,便打算離開,“那麽,我還……”“等等。”菲爾德拿出一個包裝簡樸的禮物盒,輕咳嗽了一聲,“海斯,情人節快樂!”澤諾比娅一愣,定定地注視着男孩與他手中的禮物:她不遲鈍,在情人節的日子裏,異性送這樣精心包裝好的禮物,即使不說明,其中意義也是顯而易見的。銀蛇略有些訝異——盡管伊娃說過一兩回菲爾德在追求自己,只是這幾年相處下來,這個正直嚴肅的男孩從沒有任何暧昧的舉止或表現親密過度的态度,使得她并沒把朋友的玩笑放在心上。“對不起,菲爾德,”她在意朋友,卻不欲與戀人之外的任何異性有一絲暧昧的牽扯,“我不能接受。”說着,不給菲爾德解釋的機會,她轉身離開,“我有急事,先行一步了。”幾十米外,黑漆漆、陰沉沉的魔藥教授,站在城堡走廊上,面無表情地看向這邊。
Ch.40:禮物
澤諾比娅迎上男人冷漠的目光,腳步略頓,她不知對方到底在這看了多久,心下一動,加快着步伐就要迎過去,不料對方驀然轉身,甩着袍袖,大踏步地快速走遠。
銀蛇一怔,随即有所了悟:剛才的情況,看在旁人眼裏,好像有些暧昧了吧?畢竟隔了一段距離,不特意使用魔咒,別人是聽不到她與菲爾德的對話。最重要的是,她很清楚男人的小心眼。
便是毫不遲疑地趕回了地窖,才說出口令,一只腳甫一擡起還未跨過門檻,澤諾比娅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扯了進去。
“先生……”斯內普急躁的動作讓銀蛇立刻心知對方的心情比自己預料的還要糟糕,不自覺地喚着他的名意欲解釋一番,未曾想,她的下巴被強力掐着擡起,被迫上擡的雙眼對上了一道狠戾的目光。
“你送了什麽給艾倫·菲爾德?”男人陰霾的面容這一瞬近乎扭曲,咬牙切齒地沉聲質問,“既然海斯小姐已經做出了英明的決定,選擇了一個年輕英俊、前途光明的男巫,為什麽現在不去與他一同度過一個浪漫的情人節,反而跑到地窖來找一只陰森恐怖的老蝙蝠?”
澤諾比娅有些費力地揚起嘴,心裏不免嘆息:即使他們對彼此傾心相許,她的戀人偶爾還是會患得患失,對方強烈的占有欲或許正說明了他對這份感情的不确定……有些小小的無奈,卻也沒對這種試探有任何的厭煩,戀人的在乎讓銀蛇的心情甜蜜又微酸。她用着軟糯甜膩的口吻嗔道:“說什麽呢!你知道,我愛着的始終只有一個,嗯,黑漆漆、油膩膩的大蝙蝠?”擡手輕柔地撫上男人的手腕,“先生,力道輕一點。”
斯內普冷哼一聲,松開了掐着女孩下巴的手指,轉而捧着對方的臉頰,逼着小戀人與自己對視:“或許,我該為海斯小姐的垂青而誠惶誠恐?”
銀蛇沒忍住笑,繼而又見男人黑沉沉的臉色,柔柔地解釋:“我沒有送什麽東西給菲爾德,只是還他之前的人情,借他一本書而已,你別多想。”
“多想?”斯內普噴了下鼻息,陰郁地開口,“我假設,你連續幾天躲避着我,不是我的錯覺!”說到底,他也沒真的認為女孩這麽快就移情別戀,可這些天,小戀人十分明顯的躲避行為讓他無法不介意……而且,女孩的氣質突兀地發生了變化,尤其今天,那一副吸引所有目光的魅惑又張揚的媚态讓他簡直無法容忍。
男人冷厲的神色讓澤諾比娅微愣了下,繼而有些小小的抱歉:她只顧着自己在煩惱,卻不想會引起這人的誤解與擔憂,何況她也知道自己外表的變化,或許又免不了激發了男人的懷疑與不安。
“對不起,”她輕聲表達歉意,“我不是故意躲着你的,只是……”有些難以啓齒。
原本面色有所好轉的斯內普發覺到銀蛇遲疑猶豫的态度時,再度拉下臉,将人狠狠地鉗制在懷裏,壓低着嗓音低吼:“只是什麽?澤諾比娅,你到底想隐瞞什麽?”
銀蛇臉色倏地通紅了,更是羞恥了,卻在感受到戀人的惶恐與焦躁後,心情忽地松動了,便支支吾吾地說:“我的人形到了……‘性征完全成熟期’。”想到最近——尤其在夜間時——身體的異樣,她害臊得垂着眼,再不敢看着男人深沉烏黑的眼睛。
斯內普眉頭皺得更緊:“什麽意思?”
澤諾比娅咬了咬嘴唇,飛快地擡眼掃了下戀人的神情,見對方隐帶擔憂的堅決神态,心知糊弄不過去,只好自暴自棄般回道:“銀練初到成年期時,都會遭遇這幾天……用人類的話,就是‘發情期’。”
最後三個字極其含糊地吐出後,銀蛇內心裏哀嚎了:真是丢人又羞恥,她竟然真的說出來了!
冷面冷心的魔藥大師也免不得被小戀人的話震得神智恍惚了一下:發、情、期?一直把銀蛇只當成有着特殊能力的巫師的他,這一刻,算是真切地認識到小戀人的與衆不同,只能啞然無語。
看着被驚到的戀人,澤諾比娅悲憤了,可沒辦法,她在本質上就是一條蛇呀。一般魔獸都有發情期,銀練地王蛇有些與衆不同,真正自發性的發情期只在成年時經歷一次。正常情況下,銀練滿了十五歲後,無論是本體還是化形,性征的發育完全成熟了,便會有三到七天的發情期。
澤諾比娅在真正的十五歲時,自然有所經歷,但那時她沒有伴侶,又不識情-欲,所以感覺很不明顯,發情期過去得很順暢。這一次卻是有些悲劇了:凡魔獸對伴侶的感知都很強烈直接,她有了認定的伴侶,發情期一到,根本無法抵抗對伴侶的強烈渴望,哪怕是戀人一個不帶暧昧的輕撫,都可能引得她腿腳發軟。尤其在夜晚時,生理的需求,讓她控制不了身體上的異樣,一些與男人親熱的畫面自然而然地出現,更讓銀蛇輾轉難安……于是到了白天,她一見到斯內普,內心的渴望與羞恥讓她不由自主地躲避起來。
“所以你看起來……”斯內普很快回神,想起女孩外表突兀的變化,不由抿緊嘴:該死的,這不是很明顯嗎,發情期的動物總會散發一些特別的氣息吸引異性的注意……想到自己的小戀人在無意識地勾引着別的男人,他的臉徹底扭曲了。
動物的敏銳直覺察覺到戀人散發的危險氣息,讓澤諾比娅連忙解釋起來:“過兩天我就能恢複正常的,這種……情況只有一次。”之所以有第二次發情期,不過是因為她經歷了一次強制逆生,而魔力紊亂造成了本體與化形的成熟期不吻合,直到現在,人形也到了成熟期,才遭遇了這次發情期……或許該樂觀地想,她現在再度成年啦,這不僅意味着魔力的強大,也表示她能夠接受戀人做一些更親密的事情。
臉又熱了,澤諾比娅故作鎮定地撇開臉:“我不是故意躲着你的,先生。”
斯內普沒回應她的言語,而是再度擡起銀蛇的臉龐,目光深沉地注視着女孩……梅林,他的小戀人此刻真是勾人極了,妩媚含情的眼波、魅惑妖嬈的紅紋、嬌美如花的紅唇,無一不散發着誘惑的氣息。
男人手指上的輕撫漸漸暧昧起來,另一只搭在纖腰上的手也不安分了。
“那麽,”性感醇厚的男聲帶着一絲引誘的意味,“現在為什麽又不躲我了?”
戀人極具侵略性的目光讓身體再度控制不住升起異樣的躁動,澤諾比娅害臊地半垂下眼睑,睫毛還在羞怯地顫動着。她小小聲地回答:“今天是情人節啊。”
“情人節嗎?”被女孩嬌羞的小模樣蠱惑了的男人,忍不住低頭親吻着她的眼睛,喉間溢出模糊的問話,“又是送巧克力?”
眼上的輕吻讓銀蛇的心髒猛地酥軟了起來,雙腿隐約打顫,倚靠着男人無力地撐起身體,僅剩的一絲神智讓澤諾比娅努力保持清醒,她軟綿綿地回答:“不是巧克力……”前兩年的巧克力,最後都被自己吃了,今年她早想好了送……真正符合情人節氣氛、能讓戀人喜愛的“禮物”——當然這些是她從麻瓜小言書中學來的。
澤諾比娅維持着些許清明,努力忽略着羞恥心,軟嫩的小手撫上男人的衣襟,顫抖地試圖解開上面的紐扣。
“你做什麽?”斯內普猛地握住女孩的手,力道卻不堅決,嗓音帶着一絲隐忍。
銀蛇迷蒙地回:“……禮物。”原先的計劃出了意外,她顯然低估了伴侶對特殊時期的銀練蛇的吸引力。男人暧昧的撫摸,有力的懷抱,還有将她團團包圍的異性氣息,都讓她無法再壓制體內洶湧的渴望。
斯內普立刻明白了小戀人的意圖,喉結滑動了幾下,左手臂将女孩的身軀更有力地壓向自己,克制着開口:“澤諾比娅,你……”他想要好好地呵護自己的小戀人,本沒想過在婚前做出越軌的行為,只是顯然,他的決心在與女孩一日日的親密相處中土崩瓦解;此刻面對銀蛇笨拙的勾引,他幾乎将決心抛到了腦後,語氣顯得無力,“你現在情況特殊,神智不清醒,不要試圖挑逗我。”盡管身體渴望得發疼,他還保留着理智,無論如何他不願女孩清醒後會後悔甚至怨憤。
“先生,”踮起腳尖,澤諾比娅湊近男人的嘴,柔軟的唇貼着對方的嘴,嗓音不自覺嬌媚起來,“我其實……早就想好了的,這份情人節禮物。”戀人對自己的渴望,她怎會不知曉?相愛則相悅,她也不想為了一點矜持而太委屈斯內普,畢竟這人等待得夠久了。
“我想成為你的女人,真正意義上的,”被欲-望折磨得神志迷糊的銀蛇,還隐約記得自己計劃裏的“臺詞”,“我們做-愛吧!”
該死的梅林!被小戀人火熱直白的大膽言語刺激了的斯內普,再也無法壓制內心裏的極度渴望,熱切地回吻着女孩,一邊将嬌嫩美妙的身軀橫抱起來,腳步淩亂地朝卧室走去,一邊急躁地撕扯着銀蛇的巫師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