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酮體散發出誘人的氣息,呼吸吐納間,沾滿了傅子玉的整個循環。從寒月汐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讓傅子玉想起了昨天的那個吻,溫柔卻帶有侵略,像是發洩着什麽不滿。傅子玉趕緊搖搖腦袋,把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從腦袋裏甩掉。

“傅阿姨你怎麽了?”寒月汐光看傅子玉的表情就知道傅子玉應該是在昨天的事情,只是既然裝醉,就要一醉到底。

“沒有,突然有些頭疼。”傅子玉扯謊,說是謊其實也不是謊,一夜沒怎麽睡好,又在外面跑了一天,整個人一天似乎一直都有些昏昏沉沉的。傅子玉一向是個健康寶寶,一下有個頭疼腦熱的,讓傅子玉更加的疲倦。

“我跟着一個師傅學過按摩,要不我幫阿姨按摩一下頭部,人會舒服些。”

傅子玉想拒絕的,可是寒月汐卻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立在傅子玉的面前,雙手按住傅子玉的太陽穴。柔若無骨的小手,帶着沐浴後的溫熱,舒緩了傅子玉緊張的神經。疲倦的眼睛慢慢垂下,傅子玉的身子随着寒月汐有力的指尖慢慢靠到了沙發上。

傅子玉并不醜,相反其實她的五官非常的精致,只是因為常年在外面跑,人的膚色曬的比正常人要更加的健康,一身小麥色的肌膚更加襯的傅子玉活力四射。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飛揚的眉下一對細長的桃花眼,低垂着的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紅唇。微敞的襯衫下分明的鎖骨,修長的手指上被修剪的幹淨整齊的指甲。修長的雙腿,因為身體靠在沙發而呈四十五度的角。

傅子玉整個人都陷在沙發裏,寒月汐一直這樣踮腳夠着傅子玉的太陽穴有些吃力,幹脆伸出一條腿壓在傅子玉敞開的雙腿間,這樣暧昧的姿勢閉着眼的傅子玉沒有察覺,就連寒月汐都沒有察覺。

神經随着舞動的指尖而放松,這樣和諧的畫面,婆慈媳孝的。

“鈴……”像似午夜兇鈴一般,在安靜的屋子裏傅子玉的手機突然發出刺耳的鈴聲。傅子玉猛的張開眼睛,眼前一片旖旎的風光,穿着睡衣的寒月汐圓球半露,随着胳膊的扭動在微微的上下擺動。傅子玉咽了下口水,暗暗唾棄了自己一下。

“月汐,我接個電話。”

“好”寒月汐準備站起來,卻沒想到一直跪在沙發上的腳卻麻了,才一踩到地上,便“啊”一聲喊了出來,整個人從上面摔到了傅子玉的懷裏。傅子玉只覺得臉上被一個什麽軟綿綿的東西壓到,下意識的閉了下眼睛,等再睜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整張臉埋在寒月汐的雙峰之間。

柔軟而又帶着彈性,微微的香氣襲來,有一種眩暈的感覺。傅子玉沒有多放縱自己龌蹉的思緒,很快便握住了寒月汐的腰,把她架起,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面對面,四目對雙眼,這樣尴尬的姿勢讓寒月汐紅了臉,“阿姨我只是腳麻了”寒月汐羞澀的說着,這樣的坐姿真的讓她的心跳動的非常厲害,和傅子玉的距離似乎只在一厘米之間。

可寒月汐這個潮紅還沒全部印染到臉頰的時候,傅子玉一個側轉身,把她平放在了沙發上,自己則蹲在地上,小心的擡起寒月汐的腳,雙手撫上寒月汐的小腿,一下一下的用力按壓。

電話鈴聲在斷了之後的數十秒裏再度響起,傅子玉并沒有去理會,只是一遍遍在寒月汐的小腿上按壓,知道手機響到第十次的時候,傅子玉才放下寒月汐的腿,“你再躺一會起來,我去接電話。”

電話是貝裳韞打來的,大致是和傅子玉說着她母親的官司,寒月汐豎着耳朵聽到了一些,無非就是一個要感謝另外一個不要謝。總之電話的內容就是在謝與不謝之間,寒月汐聽了一會,覺得無聊,就放空起來,迷迷糊糊之間人就睡着了。

傅子玉挂了電話就看到已經在沙發上睡着的寒月汐,姣好的面容下帶着淡淡的紅暈,白色的睡衣更加襯的皮膚吹彈可破。飽滿的渾圓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從睡衣下探出頭,露出一大塊的潔白。傅子玉低低嘆了口氣,拉起沙發扶手上的毯子,給寒月汐蓋下。

這幾天傅子玉的睡眠都不好,傅子玉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一夜到天亮都是夢,而且還是那種春夢,真實感十足的春夢。甚至醒來的時候傅子玉都能真實的感受到夢境裏姑娘的渾圓、帶着炙熱的幽徑,和自己唇上那不明的觸感。

難道是自己饑渴了?傅子玉這樣問自己。比起以前的荒唐,最近的傅子玉可算是修身養性了,偶爾和自己未來兒媳婦的親密接觸都讓自己感覺不适。

傅子玉在床上自憐自艾了五分鐘還是老實的起床了,比起在國外那精彩的生活,回國了之後傅子玉可算是居家過日子了,每天雷打不動就是家裏、醫院、菜市場,瞬間傅子玉有了家庭主婦的感覺。

曾經在同學會上對那些婦女們的呲之以鼻,到現在自己也過上了婦女的生活,這多少讓傅子玉覺得自己是小材大用了,沒有人會想到傅子玉這樣的一個人會是牛津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傅子玉當年在牛津學的是經濟,回國之後開了那麽幾間小店,生意雖然一直都不錯,可是店小,一直也沒做出什麽名堂來。傅子玉是本着吃不撐、餓不死的心态,何況自己整日到處游走,哪有時間擴大自己的店面,現在想來,要是自己老早用心一點,也許自己就算什麽全國連鎖企業的大BOSS了。

有些事情想想也便過去了,傅子玉就是這樣的人,什麽大BOSS的事情,不過是在她上廁所尿尿的時候正好想到而已。

傅子玉做好早餐,端到餐桌,看到沙發上的人動了一下,然後似乎沙發上的人疑惑了一下,最後似乎是釋然。接着就看到毯子被撩起,寒月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阿姨”寒月汐一擡頭就看到傅子玉在看着自己,臉微微一紅,被自己喜歡的人看到自己睡眼惺忪的樣子,真的是不太好意思。

“早,快點去洗洗過來吃早飯吧!”傅子玉指了指已經上桌的早餐,“涼了味道就沒有這樣好了。”

“嗯”。

作者有話要說: 前幾天更文的時候就想寫一個詞,怎麽就想不起來,開始覺得是“吹破可彈”想想不對,一吹皮膚都破了怎麽彈呢,再彈不是要爛掉了麽;又想着是不是“可彈可破”,但是又覺得這樣的肌膚只會在農歷七月十五出現;又考慮了一下是不是“彈破可吹”,發現也說不通,又不是橡皮制品,應該不可以又彈又吹的,今天要寫,實在沒辦法,只好去百度了一下“形容肌膚”,于是人家華麗麗出現了四個大字“吹彈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