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相對,讓傅子玉覺得壓力很大,每每做夢都是夢到和寒月汐的糾纏,傅子玉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難道是對自己未來的兒媳婦有了不倫之戀?傅子玉不敢多想,也許是最近兩個人的關系太過于親近罷了。
這天一早,傅子玉就洗洗睡了,沒有等寒月汐回來,她知道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寒月汐會有所收斂,哪知道迷迷糊糊之中,傅子玉又接到寒月汐的電話,這次醉酒的地方已經從酒店轉移到了酒吧。
本着不想自己兒媳婦出事的心态,傅子玉只得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趕到了酒吧!一推開酒吧的門,傅子玉就聽到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混雜着尖叫聲、呼吸聲和各種杯子碰撞的聲音。傅子玉很少去酒吧,要去也是去那種清吧,安安靜靜的兩三個人一起喝喝酒、說說話。
各種酒精的味道夾雜着香煙的味道,讓本來對味道就敏感的傅子玉一進門就連打了幾個噴嚏。傅子玉只得趕緊從口袋裏掏出一塊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
寒月汐的位置并不難找,處在酒吧地理位置最好的地方,忽明忽暗的燈光不時在他們位置的上方交錯着。傅子玉遠遠站在那裏看着,并不接近。寒月汐一杯杯的喝下威士忌,傅子玉都已經數不清寒月汐喝了多少杯。
傅子玉不清楚寒月汐的酒量,只是在看到深水炸彈被人拿上桌的時候,傅子玉再也站不住了,邁開長腿走了過去。
寒月汐即使背對着傅子玉,也感受到了那種熟悉的氣息以及氣息裏不時洩露出來的氣憤。寒月汐微笑着回頭,對上了傅子玉那冷的快要結冰的臉。
“阿玉”寒月汐有些腳步不穩的走上前,勾住了傅子玉的胳膊。
“能走了嗎?”傅子玉是來接寒月汐的,當然是看到了寒月汐就要接她走。哪知這個時候,從沙發的一頭走過來一個男人,“寒董事長深水炸彈還沒喝呢,這個合同……”男子頓了頓,寒月汐和傅子玉都知道她話中的意思,只是傅子玉看到寒月汐現在這個樣子,深深為她擔心。
“月汐已經醉了,如果可以的話,這深水炸彈我來幫她喝。”
“你?”男子就像看怪物一般,在傅子玉身邊繞了三圈,“成,你要逞英雄也行,不過寒董事長是喝一個,你要喝三個,你行嗎?”
聽到男子的話,傅子玉的眉頭不由抖動了兩下,分明是為難人,但是傅子玉也知道商場如戰場,一絲一毫都馬虎不得。沒有說什麽,傅子玉只是點了點頭。男子大手一揮,手下的人已經把三個深水炸彈放到了酒桌前。
深水炸彈并沒有有固定的配方,很多調酒師都有自創深水炸彈,專為客人特別調制。深水炸彈的酒精度高而且後勁十足,當傅子玉喝下第一個深水炸彈的時候,傅子玉心中暗叫不好,這果然是調酒師特意調制的,沒有放入平時常用的啤酒或者是利口酒,而全部都是烈性酒。
傅子玉咽下一口口水,滋潤了一下被烈酒灼傷的喉嚨,伸手又取來了一杯,仰頭喝了下去,第二杯的酒烈的都麻了舌頭,傅子玉不說話,直接取來第三杯,一飲而盡。
“好”男子見傅子玉毫不含糊的喝下了三杯深水炸彈連連拍手,“還是第一次看到女性這麽爽快,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來,把合同拿過來,我要和寒董事長簽約。”
傅子玉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站在寒月汐身邊看着她在合同上簽上了娟秀而有力的三個字。
寒月汐見目的已經達成,和男子友好的握手之後推說還有事,便拉着傅子玉逃離了酒吧。深水炸彈的後勁很足,寒月汐看着傅子玉呆呆的眼神就知道。有些人喝醉會發酒瘋,有些人喝醉會大哭大鬧,而像傅子玉這般的卻也少見。
原本傅子玉是來接寒月汐的,只是峰回路轉間變成了寒月汐攙扶着傅子玉在酒吧門口打了一輛車。車子行進的速度并不快,不知道是不是颠簸的厲害,傅子玉只覺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哇”一下,胃裏的東西悉數吐到了後排的座位下。
“你……”司機才想開口罵人,卻看到寒月汐遞過去的兩百紅鈔票,才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兩百塊錢可抵得上一晚上的份子錢了。
下車時,寒月汐又遞了一張一百的過去,并沒有接司機遞過來的找零,寒月汐拉着傅子玉從車廂裏出來。傅子玉的醉體現在了體能上,整個人像一只樹袋熊一般緊貼在寒月汐的身上,兩眼放空,卻沒有其他方面的不良表現出來。
寒月汐費着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傅子玉弄進電梯裏,傅子玉靠着電梯廂,無力的坐倒在了電梯裏,“下次別這麽喝了”傅子玉的話把寒月汐吓了一跳,她以為傅子玉喝醉了,哪裏會想到傅子玉會說這樣的話,幸虧自己沒有多傅子玉做點什麽,不然……真是挖個地洞也埋不了自己。
“你沒醉?”寒月汐最後一個音調才落地,就聽到“嘭”一聲,傅子玉整個人歪着倒了過去,頭撞到了電梯門那裏。寒月汐急急蹲下,卻看到傅子玉早已經睡去,心中真是又氣又惱。
寒月汐都忘記自己是怎麽把傅子玉弄回家的,只是看着躺在沙發的傅子玉,寒月汐自己也提不起任何勁,幹脆依着傅子玉睡了過去。
一夜的宿醉,醒來的傅子玉頭痛欲裂,“唔……”掙紮着從沙發上想起來,卻覺得腳被什麽東西壓着,挺起腰身一看,卻看到一臉睡言的寒月汐。傅子玉努力去拼湊昨天的畫面,卻只是零零散散的湊不成一幅畫面。
傅子玉的動作不大,卻也驚醒了睡的并不熟的寒月汐,四目相對,寒月汐有些不好意思,紅着臉,裹着毯子跑進了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