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關西一步步逼近,傅子玉的額頭開始不斷滲出細密的汗珠,後背的汗珠順着脊梁骨滑落下來,連帶着呼吸都有着窒息感。就在這個時候,傅子玉看到蔡老板的幾個手下也已經到了樓道口。傅子玉悄悄使了一個眼色,帶頭的那個人立刻點了點頭。

陳關西離自己只有三、五米的距離,傅子玉突然就鎮定了下來,看着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傅子玉還是頭一次這麽仔仔細細的打量過他。五官端正,甚至還帶着一些書生氣,金絲邊的眼鏡框,更加是勾勒出了整個人的這種知識分子氣質。薄薄的嘴唇、j□j的鼻翼,放到哪裏都算得上英俊的标準。可是就算這麽一個人,四十幾歲了,卻還是孑然一身。傅子玉一直以為陳關西是潔身自好,沒想到原來他一直喜歡自己。

傅子玉記得有部電影叫《愛你愛到殺死你》,劇情已經忘記了,只是這個名字因為太過于畸形,到是讓傅子玉這麽多年都未曾忘記。難道愛情得不到回應就要取對方性命?這是愛?傅子玉不懂了。

傅子玉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陳關西其實要下手的不是自己,就在閉上眼睛準備接受陳關西手裏的刀刺穿自己身體的時候,卻聽到身後傳來寒月汐的叫聲,快速的轉身,卻看到紅色的血液已經從寒月汐的身體裏冒出來。如果不是那把亮的有些刺眼的飛刀射在了陳關西的手腕上,恐怕……

傅子玉不敢也沒有時間多想,快速上去,撿起陳關西掉在地上的刀,隔斷寒月汐手腕上的繩子,沒了支撐,寒月汐一下倒了下來,傅子玉沒有估計到那個重量,在和寒月汐同時下落的時候怕寒月汐再度受傷,硬是沒有用手撐一下,後背硬生生的摔在了堅硬的水泥地上。

傅子玉甚至都來不及讓自己疼痛一下,第一時間就喊道,“快,快送她去醫院。”

急救床上躺着一個人,白色的床單上,猩猩點點的血跡形成了強烈的色彩對比。她站在手術室的門口,看着從走廊盡頭匆匆而來的一群人,空氣中血液和急促混合的味道,讓她緊緊握緊了拳頭,指甲嵌進肉裏,血水順着生命線滴落在了花崗岩的地板上。

“不用太着急了”蔡老板聞訊也趕來了,傅子玉開始很是吃驚,沒想到路途上一個舉手之勞居然讓人家惦念這麽久,而傅家強是她養了十幾年的一個人,卻如此這般,讓傅子玉真的是心寒到了極點。

“嗯”傅子玉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不知道是被凍的還是被吓的。

“來,喝點熱水。不要急,都是最好的醫生在動手術,寒小姐會沒事的。”蔡太太安慰着傅子玉,遞過去一杯熱飲。顫抖的手接過杯子,搖晃間竟然撒了一大半在地上。蔡太太看在眼裏,心疼在心裏。暗暗的拉了自己丈夫一把,用眼神在詢問着什麽。

手術室門上的紅燈像是一種隐喻,傅子玉盯着看了半天,直到眼睛發黑才收回了眼神。時間再一分一秒的過去,那盞紅燈仿佛壞了一般,一直亮着、亮着。

傅子玉的心終于在三個小時之後被再次提到嗓子眼,那紅色的燈暗下的一剎那,手術室的門也被打開了,傅子玉并沒有第一時間沖上去,反倒是蔡夫人頭一個上去,直到聽到醫生說“手術很成功,只是病人失血過多需要好好休息”的時候,傅子玉才從椅子上站起來,拉着醫生的手有些顫抖的說了聲“謝謝”。

在下一秒的時候,傅子玉毫無征兆的倒了下去,在空曠的走廊裏留下了回聲。蔡太太坐在傅子玉的床前,喃喃自語一般,“哎,人啊終究逃不過情,任憑像子玉這般灑脫的人,最後還是敗在了情字上。”

蔡老板點了點頭,“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大抵便是如此,好在我們這一生在最準确的時候遇到了最準确的人。”

傅子玉不知道是累了還是因為其他,這一覺睡得很長很長,以至于連寒月汐都醒了,傅子玉還沒有醒來。寒月汐看着床邊那些陌生的人,整個人都處于防備狀态。

“寒小姐”蔡夫人在進入房間的時候就發現了異樣,便解釋道:“我是子玉的朋友,她現在暫時不能來看你。”

“阿,阿玉她怎麽樣了?”因為手術的關系,寒月汐的身子還是十分的虛弱,聲音低到連她自己都覺得聽不清楚。

“她有些累,睡着了”蔡夫人不想再引起什麽事端,便隐瞞了傅子玉昏倒的消息,只是說她睡着了,而事實也是她睡着了,不過這一覺似乎有些太長了。

傅子玉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陪護的陳護士一見傅子玉醒來便說道:“你這一覺可睡得真香,都睡到第二天了。”

“月汐,月汐怎麽樣?”傅子玉聽到護士這麽一說,都驚出一身冷汗,她居然睡了這麽久,也不知道寒月汐的情況。

“哦,你說寒小姐啊,她比你醒得還早,昨天半夜就醒了過來,不過現在身體虛弱着,睡睡醒醒,醒醒睡睡,估計還要有幾天,這樣的情況才會好轉。”

聽到護士這麽說,傅子玉的心也放下不少,梳洗之後吃了幾口醫院提供的早飯,便來到了寒月汐的病房裏。蔡太太正在打盹,傅子玉不好意思起來,輕輕拍了拍蔡太太的肩膀,“蔡夫人,您先去休息吧!”

“诶,子玉”蔡太太似乎對于傅子玉的出現很是意外,“你醒了?”

“嗯,謝謝你了,蔡夫人。”

“我們之間還需要說這樣的話嗎?當年要是沒有你,我們家老蔡,也許……”說着蔡夫人到是傷感起來了。

“蔡夫人嚴重了,朋友之間不需要說這樣的話。”

“你也知道我們是朋友,那就不要這樣客氣,既然你醒了就在這裏陪陪她,都嚷嚷好幾次了,恨不得跑到你房間裏去看。我先去睡覺了,這裏的沙發真的質量太差,頸椎炎都要睡出來了。”蔡夫人扭動着脖子,像是真的一夜之間得了病一般。

等蔡夫人走了,傅子玉才依着寒月汐坐下來,失血過多的小臉白的有些可怕,傅子玉不由心裏暗暗責備了自己一把,如果不是自己游戲人間,也許這樣的悲劇可以避免。

就在傅子玉暗自自責的時候,寒月汐也悠悠轉醒,“阿,阿玉”幹涸的喉嚨裏,沙啞的聲音,把傅子玉從回憶裏換回。

“月汐,月汐”傅子玉有些激動的拉起寒月汐的手,“你醒了?醒了?我,我去,去叫,叫醫生。”傅子玉激動的心情從她的語氣裏就可以感受到。

“不要叫醫生,醫生要上班了之後才會來尋房的,你現在去了掖找不到醫生。”

“也對”傅子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算是為自己的魯莽找個臺階下。

“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寒月汐搖了搖頭,“沒有,就是人一直犯困,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寒月汐覺得自己才醒來,好像眼睛又有點發澀了,沉重的眼皮耷拉下來,眼前的傅子玉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黑點。

陳關西被抓;蘇曼因為有英國護照,只是被驅逐出境;而傅家強的公司因為是引進來的公司,所以在不算嚴密的司法制度下,他也不過是落了個知情不報的罪名,判了個緩刑,在家裏呆着。“

那天的宣判,傅子玉也去了,遠遠作在最後一排的角落裏,對于陳關西,傅子玉有着很複雜的情感。首先陳關西是一個很好的律師,其次他又是一個很好的商業合作夥伴,再次就是他至少算是寒月汐為數不多的幾個可以傾吐的對象。

傅家強因為給犯罪分子提供藏匿的地點,也接受到了十五天刑事拘留的宣判。明眼人都聽出了弦外之音,若不是傅家強的親身老爹暗中動用了關系,那麽很可能傅家強的懲罰也不會這麽輕松了。

聽完判決之後,傅子玉俏俏的從法庭的最後一張位置撤離。這樣的判決都不用再去聽,大致的方向總歸是一致的。

午後的別墅院子裏,傅子玉和寒月汐一人一杯熱茶,在翻看着傅子玉剛從書店裏買回來的書,“我要去瑞士”寒月汐看着照片上的Malakoffs感覺才吃飽的肚子又餓了。

“到不如去希臘,可以去看看愛琴海和聖托裏尼。”傅子玉一直想和自己的愛人去,很久很久以前她都認為這輩子沒有機會去希臘了,卻沒想到峰回路轉,柳暗花明。

“也可以啊,去了希臘再轉去瑞士。”

“好啊,去了瑞士可以轉去英國看看貝貝,然後去丹麥看看貝母,不知道她和伊敏怎麽樣了,有沒有滾床單,再去看看遲之……”

又是一個美好的午後,平靜而又祥和。

☆、番外之玉&汐(一)

寒月汐在找雙襪子,無意間拉開抽屜看到一幅梅花圖,覺得很是漂亮,不知道為什麽傅子玉居然把這麽好看的東西放在抽屜裏,忘記了自己要進來找什麽的,拿着畫就去客廳找在看電視的傅子玉。

“喂,畫不是要挂着的嘛,你為什麽把她放抽屜裏?”寒月汐的話讓傅子玉大吃一驚,讓她去找襪子,卻忘記了抽屜裏的畫,真的是天意,天意啊!

“咳咳,這,這不是個人愛好嘛,有人喜歡挂着,有人喜歡放着,就像有人喜歡3P一樣,口味不同罷了。”

寒月汐狐疑的看着傅子玉,信口開河,她才不信,裏面一定有古怪,不然傅子玉的臉不會這麽紅,“你說,到底是什麽?不然我就把它扔了。”

“诶……”傅子玉看着寒月汐那樣子,急了,“別別別,這可珍貴了,扔了這世界上就沒有第二幅了。”

“看你這麽緊張的樣子,又是哪個老相好送的東西啊?”寒月汐分明沒有察覺自己語氣裏的酸味,傅子玉哧哧一笑,在寒月汐耳邊耳語了幾句,只聽到寒月汐大叫“你也太變态了吧,這種事情還真的只有你會做。”

寒月汐的話讓傅子玉轉瞬回到那天的上午,迷迷糊糊的醒來,傅子玉愣了半天才發現不對勁,這裏根本不是自己的卧室,撐着頭昏腦漲的身體爬起來,才發現雪白床單上的殷紅,霎時,把傅子玉激了個全醒。

這個時候傅子玉才想起,昨天自己生日,幾個狐朋狗友把自己灌醉了,隐約是聽到說什麽讓她嘗嘗鮮之類的,後來的事情似乎完全不在自己的大腦控制之內。記得是有個姑娘來敲門,然後她都沒問青紅皂白的,就拖了人家進來,之後的事情便是少兒不宜的場面,再之後她就睡着了,一直睡到了大天亮。

天亮了以後居然沒有發現身邊的姑娘,只留下了姑娘寶貴的一抹紅色。人生頭一次傅子玉後悔了,後悔自己為什麽喝的酩酊大醉,以至于連姑娘長的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知道。

“诶,你說你怎麽都有這種愛好?”寒月汐的話把傅子玉從遙遠的記憶裏拉回,“你這東西讓誰去弄的?”

“找了好幾個朋友,要防腐、要畫畫,要調顏色,每一個都親力親為,弄好了這個,我都快成為專家了。”傅子玉在寒月汐面前讨着好,哪知道寒月汐并不吃傅子玉這套,嘟着嘴說道:“那你不如去開個店,專門弄弄這些,估計和你有這樣想法的人很多的。沒有最變态只有更變态,找到志趣相投的還能切磋交流。”

傅子玉拉過寒月汐,狠狠的吻上那個不停翻動的小嘴,用力吮吸着,仿佛是要把那些話全部從寒月汐的嘴裏吸出來,直到氣喘籲籲才松口,松口的同時還不忘說道:“看你還這麽多話,我忙了半天連個誇贊都沒有。”

“誇,誇贊你什麽,誇你心靈手巧?”

傅子玉雙眼一動,湊到寒月汐耳邊道:“我是手巧,月汐要不要試試?”

“你流……”氓字還未出口,唇早已經被堵上,寒月汐覺得身子有些發軟,整個人像是要往後倒一般,只好雙手勾住傅子玉的脖子,穩住自己的身子。

三年多,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傅子玉不是沒有欲望,只是對着蘇曼,似乎再大的欲望也變成了愧疚。很多時候傅子玉都會做夢,夢裏她和寒月汐在雲雨,一次次總是要不夠,早晨起床看到已經濕透了的內褲,她都會有那種真實的感覺。

傅子玉沒想到,寒月汐趁自己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居然把自己壓到了沙發上,一雙小手正在扒拉自己的衣服,“幹什麽?”傅子玉喘着粗氣,握住寒月汐的手。

“我想要阿玉,可不可以?”寒月汐滿帶j□j的臉上有着堅定的深情,閃動的眼睛裏滿是傅子玉的臉孔。傅子玉不是不想給寒月汐,只是一直以來自己似乎攻的多受的少,慢慢成了習慣。

“嗯”傅子玉咬着牙,點了點頭。

“我不懂,阿玉教我”寒月汐咬着唇,似乎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來的,傅子玉要不是被壓着,真的有想死的心。自己這是造哪門子的孽啊,到了這麽關鍵的時候還要來當老師,還是初中生理課老師。

“好”傅子玉這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任由着寒月汐在自己身上點火,睡衣早已經被寒月汐給解開,說是解,到不如說是扯,最後一顆紐扣是被寒月汐生生拉下來的,連帶着睡衣都被拉了一個洞,傅子玉不知道寒月汐怎麽會有那麽大的力氣,難怪有“色膽包天”這麽個成語了。

胸口的紅點,早已經被寒月汐含在嘴裏,生澀的吮吸着,有點酥、有點癢還有點麻,這樣不受控制的感覺讓傅子玉有些不适應,難耐的扭了□子,“月,月汐……”。

“怎麽了?”寒月汐松開口,看着滿臉潮紅的傅子玉,不明就裏。

“你是不是口渴啊?”

“啊?”這下寒月汐更加不明白了,“我,我不口渴啊!”

“不口渴,不口渴,你,你啃了,啃了那麽長時間,幹,幹嗎?”任傅子玉再開放,事情一旦發生到自己身上也顯得很是別扭,一句話被她說的結結巴巴的。不過寒月汐還是聽出了其中的意思,勾起一抹壞笑,低頭在傅子玉的耳邊說道:“阿玉是想要了?不滿足我這樣蜻蜓點水的觸碰了?”

“你……”傅子玉還想說什麽,卻覺得一瞬間身下被一個溫熱的掌心給覆蓋住,心頭一下子湧起別樣的感覺。

“阿玉好熱情”寒月汐學着傅子玉的腔調,調侃着,傅子玉原本就泛紅的臉一下子紅的似乎都要滴出血來。她本來也不是一個很容易動情的人,就算跟那些床伴滾半天床單,她都很少會有濕的時候,更別說濕透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和寒月汐在一起,只是一個親吻都能讓她濕的一塌糊塗。

“月汐也很熱情”在厚臉皮這方面,顯然寒月汐只學到了皮毛,就在她得意于傅子玉被自己弄得滿臉通紅之際,傅子玉的手早已經探進了她的褲子裏,隔着內褲,在磨蹭着她的濕熱。

“唔”因為動情而敏感的熱源,被傅子玉這麽一撩撥,就像是毒瘾一般,“嗯,阿玉”寒月汐扭動着不适的身子,希望傅子玉的手在上面多逗留一會。傅子玉像是知道寒月汐的企圖,退了出來。

“讨厭”寒月汐貼着傅子玉,頭靠在傅子玉的肩膀上,說着自己的不滿,同時也退出了自己的手。既然你不讓我舒服,我也不會讓你爽。

傅子玉笑笑,這報複心也太強了吧!手臂一勾,攔住寒月汐的腰,挺起身子,讓兩個人都坐了起來,“你要做什麽?”

傅子玉“咯咯”一笑,“做什麽,還能做什麽,當然是j□j做的事情。月汐這樣不上不下的難道就不難受了?”傅子玉說到了重點,被撩撥起來的j□j不是說能平靜就平靜的。

“那,那你要怎麽,怎麽樣子?”寒月汐的經驗有限,除了醫院的那一次之外,其餘的幾次在傅子玉家也就是很傳統的體位,現在兩個人面對面坐着,寒月汐都不知道把眼睛往哪裏放了。

“月汐不知道?”傅子玉有些意外,按理說寒月汐也是快三十的人了,之前也有過經驗,難道連這樣的姿勢都不知道?

“我,我怎麽會知道,我又不像你,那麽花。”你說寒月汐不介意傅子玉的過去,那肯定不是真心話,說不介意是假,心裏多少會有些想法,但是愛就算這麽神奇的東西,往往就是只記得你的好,刻意忘記你的壞。就像用煙灰缸把你腦袋砸個洞,留了個疤,卻還會為那個人變抑郁一樣。

“月汐就沒看過島國片?”

“有什麽好看的,男的全醜的要死,女的也太假、太做作了”寒月汐話一出,傅子玉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讓你看女女,不是讓你去看男女啊!

“啵”傅子玉在寒月汐臉上重重親了一口,“我家月汐真是單純。”

“你這是明着誇我,暗裏損我是不是?”寒月汐怎麽會不知道傅子玉在想什麽,這個人真是太壞了,明知道自己對這一行不熟悉,還故意這樣對自己。

“怎麽會”傅子玉摸摸寒月汐的手,滿心滿眼都是愛憐,擁住寒月汐的身體,親親吻在額頭,“能擁有這麽完美的你,一生何求。”

寒月汐有些激動,鼻子一酸,連眼眶都紅了,“你也很完美,至少在我心裏。”

作者有話要說:這年頭作者什麽的果然絕逼的痛苦,你寫點肉吧,讀者說文太快餐,沒幾章就肉了。你不肉吧,讀者又說,感情都發展成這樣了,你們居然還不睡覺,現在不睡更待何時?難道等小孩子出來了再睡嗎?

話說因為恥度的關系,擔心着JJ又給鎖了,所以小塵塵的那個番外就當福利送給大家了,差不多在禮拜天前發給大家,請購買全文的讀者菌,把你們購買全文的截圖發送到豬醫生的郵箱,咳咳,郵箱你們知道的,是吧,主要豬醫生自己也不大記得,懶得去看一下了,上一章應該有提到的。

有讀者菌說不會截圖,應該是在讀書→VIP服務裏面的

我這不是卡H,是因為豬醫生手誤,又弄了個存稿箱,所以,只好一章分兩章發了。

☆、大結局

當傅子玉的手指碰到寒月汐柔軟的時候,寒月汐還是沒出息的抖了一下,那是身體自然的反應,控制不住。濕潤的溫熱,沒有因為時間的沉澱而變得松垮,反倒是難以進入,傅子玉有些着急,卻又怕弄疼了寒月汐,幾次都不得法。

看着傅子玉憋紅的臉,寒月汐想笑,不過在這種時候,似乎笑出來有點不合時宜,換成一男的,估計是要一輩子當太監了。

當寒月汐的小手搭到傅子玉手上的時候,傅子玉一愣,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寒月汐的幫助下慢慢進入,最後被溫熱包圍,傅子玉都覺得有些心酸。

緊致的甬道在愛/液的滋潤下顯得尤為濕潤,也讓本來困難的行為變得輕松起來,傅子玉的手指不再多做停留,沒入寒月汐的下/身。穴/口的嫩肉被手指淺淺地搜刮着然後重重地撞向花心的深處。讓寒月汐片刻就被洶湧的快/感所淹沒。就連嗯嗯唧唧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氣聲。

緊實的肉壁被指腹按壓着,傅子玉的唇準确的含住高胸部上高聳的紅點,像是嬰兒吸奶一般吸吮着那裏。因為面對面的關系,寒月汐不得不被迫看着眼前的這一幕,想要閉上眼睛,卻因為傅子玉那胸口變得殷紅的亮點又舍不得閉上。

“嗯……阿,阿玉……”

寒月汐喚着傅子玉的名字,那是一種最原始的反應。加速的頻率,帶出濕熱的液體,沾濕了手心也流到床單上,沾濕了整潔的床單。“慢一點……我,我受不了了。”傅子玉似乎不打算放過她,寒月汐喊着要“慢點”可是傅子玉的手卻在加快着頻率,甚至在寒月汐不知道的時候又多加入了一根手指。

淫靡的銀絲在□間被帶出,彌散在整個房間裏,溫度不斷上升,寒月汐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身體的時候,傅子玉卻突然抽出手指,擡起自己的臀瓣,用她那帶着高溫的花瓣貼了上了自己的花瓣。

“啊……”強烈的感官刺激讓寒月汐不受控制的喊了出來,快意直達四肢百骸,兩個人抱着彼此的上半身,水乳交融,身體最炙熱的部分在相互摩擦着,生出更高的溫度。

“嗯……阿,嗯……玉,玉……”寒月汐早就潰不成軍,想說什麽都無法表達清楚,傅子玉越發快的碰撞讓寒月汐覺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累積的快/感在這一瞬間爆發而出,身體劇烈的抽搐,溫熱的液體随後從體內噴湧而出,整個人像是洩了精氣神一般,癱軟在了傅子玉的懷裏。

“月汐”傅子玉緊摟住懷裏的寒月汐,愛憐的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手掌在氣息不勻的寒月汐的後背輕撫着,讓懷裏的人兒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

傅子玉想開口說話,哪裏知道,剛才還一副病貓一般的寒月汐突然往自己身上一壓,沒有準備的傅子玉就這樣被寒月汐撲到在了床上,看着寒月汐眼裏閃爍的光芒,傅子玉不用想也知道寒月汐想幹什麽。

輕揉的吻一路向下,越過高聳的山峰,寒月汐都沒有過多的停留,傅子玉有些失望,難道是自己的不夠吸引人?想想也是,快四十歲的人了,身材自己沒有二十幾歲的姑娘好,寒月汐像是有心電感應一般的在小腹間呢喃着“阿玉的身子真美,都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

就是這麽簡單的一句話,讓原本就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傅子玉居然洩了身,熱流随着一股舒暢緩緩流淌出,讓原本就濕了的床單都能擰得出水來。

“原來敏感的是阿玉”這樣邪惡的話居然從寒月汐的嘴裏出來,傅子玉簡直就想挖個地洞鑽進去,寒月汐也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竟然用膝蓋頂住了傅子玉的□,似有若無的在上面磨蹭着,讓才平息下來的火一下子又被燃了起來。

“給,給我……”傅子玉忍不住地求饒,寒月汐竟然不知道傅子玉居然會有這麽動聽的聲音,像是狐媚的嘤/咛,勾的人心神不寧。

寒月汐卻笑着折磨着傅子玉的極限,輕輕的在小腹四周啃噬着,看得出傅子玉的忍耐似乎到了極限,身下的人不斷嘗試着弓起身子,試圖摩擦自己的身子來緩解所有的不适,不過寒月汐卻不然傅子玉得逞,每每傅子玉弓起身子,她就避開,幾次下來傅子玉也明白了她的用意,用憤恨的眼神看着寒月汐。

寒月汐低笑着在傅子玉的耳邊問道:“阿玉有沒有想我?”

“嗯”大部分的力氣都被折磨光,傅子玉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只是發出誘人的輕哼聲。

寒月汐不再逗弄傅子玉,身子往下一滑,便來到那神秘的地方,嬌嫩的花朵像是讨好主人一般,發出誘人的紅光,刺激着寒月汐的眼睛。伸出小舌,輕輕掃過那嬌豔的花瓣,感受到傅子玉往外緩緩滲出的蜜/汁。此刻的傅子玉是如此迷人,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才好。

舌尖挑/逗着顫抖的花瓣,就像魚兒和蓮花在嬉戲一般,那清晰的動作在吞噬着傅子玉的神經,想閉上眼睛不去理會,卻沒想到一閉上眼睛身下的感覺更加清晰起來。每一次舌尖劃過,就像是在心髒上重擊一般。

難耐的扭動着身子,見慣大場面的傅子玉有些不知所措,手指緊緊抓牢身下的床單,任由寒月汐這只菜鳥在身下誤作非為,她卻不能拒絕。

溫熱的愛/液在口中流轉,那顆早已充血挺立的花蕊早已經變成了攝人心魂的紅色,沁出的液體讓那紅色變得更加的迷人,可寒月汐居然還不給她。傅子玉覺得寒月汐絕對是一個好徒弟,俗話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可她這個徒弟是要弄死師傅的節奏啊!

“嗯……難受……”傅子玉放□段,述說着自己的需要。

“你都濕透了”今天的寒月汐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一刻也忍不住的調/戲傅子玉。手指沾着蜜液,在穴口畫着小圈圈,難耐的傅子玉抓住寒月汐的手,“別,別動了,讓,讓我起,起來。”

“阿玉生氣了?”寒月汐的手指撫摸傅子玉那有還帶着欲念的面孔,隐約間似乎還有些濕氣在臉上滑過。

“沒……”傅子玉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覺得身體被貫穿,空虛的身下一下子被填滿,讓禁欲很久的傅子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到傅子玉不自覺的皺起眉頭,和進去時候的阻塞感,寒月汐一下有些懊悔自覺剛才的莽撞,“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還,還好……”都是嫩肉,疼痛感尤為的強烈,即使傅子玉想裝的若無其事,但是□傳來的疼痛感還是讓她有些說話不利索。

“我想要你”此刻,情/欲戰勝了所有的理智,哪怕的傅子玉在痛,寒月汐也想徹徹底底的占有傅子玉一次,讓傅子玉成為自己的女人

“嗯……”傅子玉竟然沒有猶豫,答應了寒月汐的要求。

手指一挺更深入了一些,稍稍緩解的疼痛此刻又劇烈起來,傅子玉難耐地弓起身子,寒月汐只得慢慢抽出手指,再慢慢送入,十幾個回合下來,傅子玉似乎是适應了寒月汐的節奏臉上的表情也慢慢舒展開來。

适應了之後,這樣緩慢的節奏惹來傅子玉的不滿,“嗯……快,快點”前所未有的熱情燃燒着兩個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手指輕輕抽出,又重重地插/入。

“嗯……嗯……”

不知道是傅子玉還是寒月汐的聲音,水聲、呼吸聲、喘氣聲,此刻交織在了一起,一波波刺激着彼此的耳膜。

“阿玉,阿玉,阿玉……”寒月汐不斷重複的喊着傅子玉的名字,埋入傅子玉身體裏的手每一次撞擊都深入到了傅子玉的靈魂深處。皺褶的地方,羞澀的珍珠姑娘探出了頭,被寒月汐屈起手指的撞擊到,每一次的撞擊都讓人如潮般的痙攣。

傅子玉的呼吸愈發地濃重,頻率也越來越高,雙手緊緊箍住寒月汐的後背,大腦已經沒有了意識,只有身下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

突然,奇異的活感游走遍了傅子玉的全身,傅子玉感受到自己那被貫穿的地方開始驟然緊縮,不停地抽搐,越收越緊,甚至能清晰感受寒月汐指節處的褶皺。

手指被濕熱的愛/液包圍,傅子玉大口的呼吸撲灑在自己的耳邊,寒月汐的身子跟着一抖,居然一股熱流也從身體裏散了出來,頓時讓寒月汐羞紅了臉。

傅子玉雖然眼神有些渙散,但是寒月汐那過于紅潤的臉色還是讓傅子玉發現了不正常的端倪,“月汐的臉為何這樣紅?”傅子玉迷離的眼神有些聚不了焦,呆呆望着也陷入到□中的寒月汐。

手臂一勾,半撐着身子的寒月汐和傅子玉緊緊的貼合到了一起,傅子玉的氣息纏繞在寒月汐的脖頸間。

小小的耳垂上,傅子玉輕啓貝齒,啃噬着那小巧,舌尖深入耳廓之中,舔舐着寒月汐最為敏感的地方。

“嗯……月汐,舒服嗎?”得不到身上人的回應,寒月汐只好開口。

“傅子玉……”寒月汐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有些變了調,像是在控制住什麽東西,不讓它噴薄而出。

“嗯?回答我。”傅子玉不依不饒的,她要寒月汐的回答,她不僅要讓寒月汐知道,她的每個敏感點她都知道,更重要的是想讓寒月汐知道,她愛誰、她眷戀誰、她要誰。

“舒,舒服……”寒月汐顫抖的聲音徹底出賣了她,傅子玉毫不猶豫的翻身,把寒月汐壓到了身下,新的一輪的戰鬥即将要大響,而明天又該是如何,她們早已經清楚。

傅家強背着背包,如同很多年前一般,站在傅子玉的樓下,對于傅子玉,他既愛又恨。如果當年不是傅子玉,也許自己沒有這麽好的生活,如果不是當年遇到傅子玉,也許自己早就餓死在了街頭。同樣,對于傅子玉,他也帶着抹不去的恨,恨她的橫刀奪愛。可是這個愛,在心底卻又要打上很多的引號。

夾克的口袋裏,傅家強掏出一個信封,塞進了傅子玉的信箱裏,厚厚的一封,塞進信箱的時候有些困難,像是他們人生的寫照。

再一眼,傅家強轉身,大步朝前走,沒有回頭,也許回頭也已經沒有了回頭路,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飛機,從日暮到天明,不停不息,傅家強再次望了一眼,自己的第二故鄉,太多的人和事占據了他人生最重要的時刻,只是自己卻把這些美好都葬送了。傅子玉沒有追究他什麽,只是他還有什麽臉面再留下,有生之年,也許也只能活在回憶裏。

人就是這麽奇怪的動物,失去的時候才會珍惜,願你我都珍惜眼前的一切,無論是人或者是物。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文就完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