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聲隆隆的戰場上政府軍勢如破竹地前進,擋路的屍軍都火炮和機械化僵屍殲滅重慶已經不遠。
“大概還要三天就能拿下重慶,然後掃滅國內的逆天殘黨就行了。”後方一處指揮所裏一群軍官在聊天。
“沒那麽容易吧還有外國的逆天呢,雖然地球對面有歐盟和美國的牽制但西亞部分的逆天可沒什麽對手,随時都有可能進入中國。”
“他們來了就一起打,我們先把國內的信號控制塔都毀壞他來了也控制不了屍軍。”
“如果逆天的技術進步了不用信號控制塔了呢?”
“那可不容易吧,但我們有十多萬僵屍還怕他?”
正當聊的開心時門突然被踹開數十個紅眼僵屍沖進來輪刀砍殺,外面警衛早已無聲無息地倒地身亡,潛行屍趴在房頂上舔着指甲上的血跡。
前方陣地上無數逆天的喪屍從地下湧出,而且每一個都發生了異變。數尺長白色的毛發從背上長出,身上的肌肉異常增大兩個胳膊長的可以垂到地上。
更有喪屍變異地已經不像人形,要麽身上長滿觸手要麽背上長着蜘蛛般地爪子。更有的連胸腹都裂開長出數尺長的獠牙。
這些變異喪屍暴發出不亞于三階僵屍地戰鬥力沖向了政府軍,瞬間就把前沿陣地淹沒了。
“敵人造出了變異喪屍,而且數量巨大少說也有幾十萬機,機械僵屍快擋不住了。”前線的告急聲傳到了後方總部,一群高級軍官在緊急研究對策。
“情報錯誤,我們都忘了喪屍是可以睡在地下的。”一個高級參謀說道。
“周圍都出現了伏兵,他們早就準備好口袋等我們入套了。”
“現在立即撤兵,由後隊的一萬機械僵屍當先鋒打開一條路。”一個将軍模樣的人下了令。
“報告,後隊的一萬機械僵屍全部死亡。”
“什麽?怎麽死的,是誰幹的?”
“是逆天的僵屍突襲了營地,而且只是四個僵屍就滅了全師的機械僵屍。”
“這不可能。”軍官們聽後都驚呆了。
“我們對僵屍了解的還是太少,如果有屍門的人在就好了。”某軍官跺腳說。
“晚了,屍門派來協助軍方的人都已經被我們清理掉連茅山來地高人都一起殺了。我們下手過于急躁了。”将軍很後悔殺人殺早了。
後悔已經晚了現在只能靠普通人的血肉去開路,戰士們端着槍身上綁着炸藥包沖向了喪屍群。
遠離戰場的上海如今也出現了危機,因為軍方發現上百萬高級喪屍在離上海二百裏處聚集,明顯是有人在操作。
顧市長不淡定地在辦公室內走來走去,前方戰報他已經知曉這次能回來一半人他就謝天謝地了。而眼皮子底下的危機他卻沒法解決,因為整個城防軍不到五萬機械僵屍不到一千。
“怎麽辦!逆天為什麽能聚集喪屍難道是他們控制技術又突破了嗎?守是守不住地那只能趁他們還沒來之前戰略撤離了。”心意一決顧市長即刻離開了辦公室。
很快市長等政府要員的專車就在裝甲車地保護之下離開了上海,顧市長比龍尚輝強的地方是走也沒忘帶上百裏香;然後軍隊連同數千機械僵屍也都撒走了,走之前還不忘放把火把拿不走的剩于物資給燒了。
政府軍抛下九百萬市民跑了的消息沒用半日就傳遍了上海市,街上到處都是憤怒地人群。
“平時供你們吃供你們喝還讓你們作威作福,到關鍵時刻一聲不吭就跑。”百姓的憤怒無處發洩就把顧市長的政府大樓砸了個稀巴爛。
“只要堅守五天上海市就有救,南方聯盟新政府軍就會出兵來救我們。”消失了許久的前僵屍術士協會前會長言二先生出現在了上海市工商聯合會裏。
“可我們拿什麽守五天,我們連槍都沒有。”一個商界領袖說着。
“我們協會全部的僵屍加起來也只有三千多,外面少說上百萬屍軍。”說道的是現任僵屍協會副會長,正會長是政府軍的人已經跑路了。
“大家不用擔心兵力,我們屍門的人在喪屍區已經制造了二萬僵屍。只要有市民們的協助別說擋五天,就是擋三十天也沒問題。”言二先生給大家交了底。
“有二萬僵屍那我們有救了,我們再組織十幾萬市民拿鐮刀和僵屍一起幹,還不一定誰輸誰贏呢。”先前說話的商界領袖來勁了,在這場大災變中他老婆孩子都變成了喪屍所以只要能和逆天做對他幹什麽都行。
商人和僵屍術士們都迅速展開行動在屍軍必經之地築起了圍牆和防線,然後恰恰不安地等待着逆天的進攻。
二百裏外一個充滿喪屍的小型城鎮,龍尚香坐在鎮城府樓裏用一邊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冰白色長發,一邊看着窗外廣場上不斷聚集的屍軍。
這些屍軍基本上都來自去年撤離上海時失控的三百萬屍軍,每一個身體上都有逆天植入地微型控制器。
現在逆天的技術又有了進步,研制成了移動型簡易衛星信號車。由供電車、信號塔車、電子控制車及數據分析車組成。
這種簡易型信號車可以把周圍二百裏內的高級喪屍都吸引來,植入過控制器地喪屍的數據立即會在數據分析車裏顯示;沒植入過控制器的喪屍也會被信號車直接控制,只是沒法顯示數量和進行精細操作。
政府軍撤離地情報龍尚香已經掌握,現在屍軍聚集了二百萬以上他不急于接收上海而是等着南方聯盟來送死。
龍尚香在南方聯盟的地盤被巫子齋擺了一道令他很不滿,這回他要把整個南方聯盟的有生勢力給端了。
等待的時間也是無聊地,外表還是小孩子的龍三少爺更是閑不住所以做了個游戲。他身下躺着一個做過半屍化手術外表二十左右歲的美女,在美女的腹腰背上都有性感的肌肉線條。
白發美少年用自己長長地頭發對挑逗美女的皮膚,半屍的觸覺敏銳臉色迅速紅潤了。
龍三少爺并沒有急于與她合體而是按了一個電子按鈕,美女體內的某個機器起動很快就讓她進入了高潮狀态。
龍尚香等到美女無法自持時才進入了她,想像着自己是身高二米的肌肉猛男可十多分鐘後就結束了戰鬥。
空虛感襲來少年對自己的能力很不滿,可是人造半屍都是二十分鐘男無法抵禦快感帶來的刺激。
心裏上的無法滿足讓少年更焦躁,他拿起鞭子抽打自己直至細嫩的皮膚上全是紅痕。赤裸的白發美少年抱着自己面對鏡子跪了下去,看着另一個遍體鱗傷的自己目光中充滿悲憐。
少年伸出五指與鏡中少年手掌相抵,“只有自己才能愛自己嗎?”少年寂寞地自語着。
我駕駛着房車一路飛馳終于回到了朝思暮想的上海市,在僵屍術士工會見到言二師父時師父微微驚訝了一瞬間。
事後師父說沒想到我這麽快就能突破,因為境界的突破與吸收多少陰氣無關,與心境的變化和覺悟有關。我想可能是一路上處在死亡壓力下反而解放了心中某些東西的關系吧。
白天辦完公事到了下午回到喪屍區看到父母和羽弦花月時焦急的心才松弛了下來,我們一家終于又團聚了。
我把阿曼德介紹給了父母和花月,大家也非常喜歡這個新成員。晚上時我進入了花月的房間,美少年已經寂寞的太久,數月未見猶勝新婚。
如今的羽弦花月在我懷中已經不在矜持,溫熱地身體、粉紅色的臉峽都在床震中有節奏的顫動着,随着體內快感的增強而發出貓叫般地呻吟聲。
我把美少年那纖長的身體翻轉過來擺成跪趴地姿态,兩個大拇指按着腰上那兩個性感的聖渦開始了更猛烈地沖擊。
一個小時後看着少年棉花般的軟在床上,我愛撫着他地身體心想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戰争該多好。因為定的兩日後即與城外地屍軍決戰,為了上海地百姓更為了家人我不能不參戰。
“嘎、嘎、嘎”牆邊劍士僵屍發生了輕叫聲,我明白翔太君也同樣寂寞久了。
鶴目美少年被抱上了床,我親着少年的眼少年也回舔我地臉,看來翔太君地心智又有所成長。
很快翔太君高昂地叫床聲響了起來,陽光美少年興奮地如同撒歡的小狗。羽弦花月趴在一旁欣賞着翔太君地容然,緊緊握住了俊美少年的一只手。
一夜很快過去完成了責任的我直睡到天大亮才起來,連日來的奔波直至昨夜才算睡個安心覺。
羽弦花月已經為我準備好了早餐,香取蓮生和阿曼德則把僵屍們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迎接我起床,如果天天都能這樣該有多好。
在用過早餐後又去見父母,現在政府軍跑了沒有通緝令了,二老在喪屍區住不習慣所以白天我又把他們送回了公寓。
在見到了師父确認了戰鬥方案後我又回家休息,然後就迎來了第三日的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