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oh,Fu……XXXXXXXX”金頭發的女子絲毫沒有壓抑自己的感覺,j□j充斥了房間的每個角落。傅子玉賣力的抽動着自己的手臂,雖然金發女子多次暗示,可以咬(這個字怎麽分,你們懂的),但是傅子玉沒有和陌生人這麽親密接觸的愛好。

随着一股溫熱的水流噴到手指上,傅子玉沒有多留戀那個妖媚的身材,起身沖了一個澡。看着床上被自己折騰的早已經昏睡過去的女子,傅子玉背起自己仍在地上的背包,離開了。

日內瓦是瑞士第二大城市,從北京去瑞士沒有直達的飛機(寫文那會還沒有,現在有了北京直到日內瓦的班級,一周似乎是三次),必須先到法蘭克福機場,然後轉機。前前後後花了兩天的時間,才到達了日內瓦的克萬特蘭國際機場。

日內瓦的克萬特蘭國際機場是日內瓦的一座民用國際機場,機場的瀝青跑道是全瑞士最長的跑道,沒有之一。克萬特蘭國際機場機場距離市中心大約有5公裏的路程,有鐵路和巴士連接,交通相當方便、快捷。

比起帝都的空氣,日內瓦讓傅子玉從心爽到了肺。傅子玉從背包裏拿出事先打印出來的行程單,招了一輛出租車,直到早已經在網上訂好的酒店裏。

入住很順利,雖然傅子玉的英文并不怎麽樣(起碼沒有大咪咪好),但是CHEAK IN這種簡單的對話還是難不倒她。

酒店似乎比想象中的好,夠大、夠明亮,特別是那種床,大的有些離譜。傅子玉想着這樣的床,兩個人怎麽滾也不會從床上掉下來。

傅子玉摸出手機一看,北京時間是晚上的七點,立刻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喂”

“喂,是媽媽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已經不算稚嫩的聲音。

“嗯,是家強啊,媽媽到了瑞士了,現在在日內瓦。”傅子玉一如既往的和傅家強報告行程,母子兩都叨叨了一會,傅子玉才挂了電話。

整理了一下行李,洗了個澡,整個人都清新不少。背上一個小包包,傅子玉就開始了在日內瓦的行程。

日內瓦對于傅子玉來說,既陌生又熟悉,因為她崇拜的那個人在日內瓦生活過好多年,每天都能從那個人的微薄上了解到日內瓦的點點滴滴,所以傅子玉才會選擇來瑞士、來日內瓦。

萊蒙湖水色清澈深藍,高達150米的人工噴泉是由強大電力促使湖水噴出數丈高的水柱。常常有人在湖附近抓拍這一幕,雖然有點二,但樂此不疲的人很多

天鵝在湖中安逸的游曳,沒有人拿槍拿棒的去追殺,天鵝多了許多自由和原生态。傅子玉掏出包裏的手機,随手按上幾張,發到了微薄上。

只是這個時候,那個人已經不在這裏。傅子玉咧開嘴笑了笑,人生就是如此的苦逼。當你不在的時候,她在。當你在的的時候,她又不在了。即便是偶爾的聯系,傅子玉也心滿意足。從愛情升華為親情,也不啻是另外一種幸福。

把剛才拍的幾張圖片,一一給她發了彩信過去。許久,手機依舊漆黑一片,傅子玉把手機丢進了背包裏,在旁邊買了一罐飲料,灌了下去。有些人,不是說忘記就忘記,就像有天早晨醒來,傅子玉看到床上那攤落紅,吓得連澡都沒洗就落荒而逃。

“哎”傅子玉重重嘆了口氣,那個年輕的肉體最近總是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莫非是欲望沒有地方發洩?不可能,才和金發美女分手,連四十八小時都沒有。還是自己老了?

傅子玉甩了甩頭,同時,一個棕色頭發的女子朝自己慢步走來。

“hi”

傅子玉一掃剛才陰霾的情緒,熱情的回應着。很快,兩個人便熟絡的和一個人一樣。傅子玉的英語水平不怎麽樣,但是這并不妨礙她和美女交流,特別是一些私房夜話,傅子玉到是掌握的敲到好處。

夜晚的來臨總是那麽的快,傅子玉從浴室裏出來,就看到自稱是艾利的女子早已經j□j的側躺在了床上。從傅子玉的角度來看,說不盡的誘人。只是傅子玉看過的女子早已經不計其數,光是這樣的一個側面,到也不會讓她把持不住。

甩掉擦頭發的毛巾,傅子玉從後面擁住艾利,兩只不算寬大的手掌,正好包裹住了兩團柔軟。尖尖的果子,不知因為什麽緣由,早已經挺立,頂在了傅子玉的手心上。

吻,猶如一片羽毛,輕輕的,柔柔的,絲絲撒在艾利的後背,抑制不住的感覺,讓艾利挺直了身子,露出了一個迷人的腰窩。

長夜漫漫,等待傅子玉的,将是無盡的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 豬醫生沒有想到,原本好好的,單純的,小清新的風光片,被你們YY成了什麽樣子。嗷,其實這只是單純的風光片。感謝度娘,在關鍵時候的出現。本文會配合着風光片的進程,不定時的發些原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