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瑞成了那人的傀儡?”
言白思索片刻後說道:“按照我對那人的了解,他應該不會把自己牽扯進來,最有可能是他秘密圈養了一個血型特殊的人,專門用來對付臭小子。同命相系!”
“那該怎麽辦!”梁梓君一臉的焦急:“要是他們把那人殺了,蘇瑞不就……!”
“他們費了那麽大的勁讓臭小子中招,不是為了一下喪命!”言白看着窗外,面色凝重:“他們只會慢慢折磨他,直到最後一滴血流盡!”
梁梓君下沉的心又重了幾分。
“如果能找到那個人,用那人的血把蠱蟲引出來,臭小子就有救了!不過得快!時間越長,蠱蟲就會越大,到時長大的蠱蟲就會對那人的血失去興趣,臭小子的精血就成了致命的誘惑了。”言白緩緩說着。
“為什麽你在吃飯的時候沒有沒有說出來?”梁梓君疑惑。
“常山和防風雖然武功不錯,但這件事不是靠武力就能解決的,那些人要是被惹急了搞不好會狗急跳牆,痛下殺手。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要是再過段時間你還沒想出解藥,那該怎麽辦?”梁梓君擔憂的說道。
“那也只有放手搏一搏了!”言白回頭看到梁梓君一臉的擔憂,皺皺眉頭:“好了好了,我還要研究研究呢!你也早點回去睡覺吧!”說完叫了白芷過來扶着梁梓君回屋休息。
梁梓君也不多說,告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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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的先補好,再把今天的補上,明天會加量哦!
☆、計劃
梁梓君回到房間簡單的梳洗就歇下了,卻怎麽也睡不着。
白芷看着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梁梓君,忍不住開口道:“梓君姐!你別想太多了。”
“唉!”梁梓君嘆了口氣,問道:“白芷,你說言白前輩能研制出解藥不?”
“這……!”白芷看着一臉擔憂的梁梓君,寬慰的說道:“梓君姐,你就放心吧,我師傅的醫術可是無人能及的哦!你啊就安安心心的好好睡吧!”
梁梓君知道白芷是不想她太過操心,也就沒再說什麽,側身面向床的裏面,怕驚動白芷,一直維持着這個姿勢沒有動,盯着帳幔。腦子裏想的都是蘇瑞上身的蠱毒,使勁想了好久也沒想起以前看的那些內容。也不知道過來多久,迷迷糊糊的竟也睡着了。
而另一邊,蘇瑞的房間。
常山和防風站在蘇瑞的桌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言又止,采風也是好幾次想開口,但都被蘇瑞那張冷漠的臉給擋了回去。
蘇瑞自顧自的看着手中的書,也不說話,屋子裏寂靜一片。
防風忍不住捏了捏拳,開口道:“爺!您倒是說句話啊?”
“說什麽?”蘇瑞淡淡的問道。
“額……!”防風郁悶:“爺!感情我和常山剛才說的那堆話都白說了啦……!”
“明天按計劃行事!”蘇瑞頭也不擡的扔過來一句話。
“爺!”采風着急的說道:“您剛才沒聽言白前輩他說嗎!您……!”
“我知道!”蘇瑞打斷采風的話,放下手中的書看着面前的三個人:“他沒這麽笨把我們的命聯在一起,他的目的是要我的命,如果我們倆命運相系,我死了他也活不了,這不是他想要的。”蘇瑞起身走到窗戶邊,推開窗戶,看着被遮蓋住的月亮說道:“最有可能是他們找了一個替死鬼,也就是和我性命相關的那個人。”
“爺!那這麽說,只要找到那個神秘的人,就能找到解藥?”防風說的。
“我也只是猜測!”蘇瑞回頭看着防風說:“你們明天還有一個任務,看看府裏頭可以什麽可疑的人或地方。”
“爺!您是懷疑他們把人養在府裏了?”常山驚訝的問道:“他們就不怕被發現!”
“你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蘇瑞面容平靜的說:“他們現在應該還沒察覺我們已經知道蠱毒的事,不然他們不會到現在還按兵不動。他們應該是在等一個時機。”蘇瑞漆黑的雙眸閃過一絲光亮:“而我體內的蠱毒能否徹底祛除要的也是這個時機。所以,明天你們按原計劃進行,但切記打草驚蛇!”
“爺!如果可能要不要把那人帶回來?”防風問道。
“你以為他們會那麽容易讓你找到嗎?”蘇瑞嘴角一絲嘲諷;“如果那麽容易,那也是個圈套。”
“是!我們知道了!”防風和常山福身退出門外。
蘇瑞被着手站在窗前,看着黑漆漆的夜晚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