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讓我喊三少爺三哥,這樣顯更親密些。
我在亭子上遠遠看着三哥撅着屁股種花,又圓又翹……
我收回目光,迎上太太似笑非笑的臉。
太太說:“念兒心性單純,婚後你多讓着他,若是他過了份,你來找我,我定為你做主,到時候再給我生個玉雪可愛的孫兒就更好了。”
我:“……是。”
太太讓人把三少爺帶過來。
雖是個傻子,卻生的白淨可愛,身姿修長。
三少爺攪着手指一步步的挪過來,怯怯的喊了一聲娘。
太太指着我笑着說,“這以後就是你媳婦了。”
三少爺咬着嘴唇,身子抖了抖,望着我的目光像只小兔子。
太太問他怎麽了,他望了我一眼,把手背到身後說,“屁股疼。”
太太笑他口無遮攔,我木着臉低下頭微不可查的笑了。
距離婚期還剩六天,繡娘抱怨的說我長的太快,半月前量的尺寸,現在就不一樣了。我低頭看她的頭頂,木着臉讓她量腰圍。
一個多月沒幹農活,一身皮子倒是養白淨了不少,身高也拔出許多。
三少爺來找我了,大半夜翻了窗爬了進來,氣喘籲籲的站在床邊看着我,眼中含淚。
我:你怎麽來了。
三少爺:屁股癢癢。
我拍了拍身側的床榻,讓他躺上來。
他攪着手指,往我懷裏鑽,我推開他,說熱。
他急紅了臉,用腳踢被子,不停的喊“不熱不熱。”
我木着臉喊他,“三哥乖。”
他笑眯了眼睛學我說話,“三哥乖三哥乖,三哥乖。”
然後把我的手按在他的屁股上,一臉期待的望着我。
我下床熄了燈,把他往床裏面推了推,翻身壓上去。
忘了說了,其實我原不叫徐月娘,八歲前我叫徐狗蛋,性別男。
只因小時候生了場大病,我老母聽禿驢的話,給我換了女裝,換了女姓,扮女人瞞天過海,讓災神發現不了我,說好要扮到十八歲,偏偏十七就要嫁人了,而現在未婚夫已經被我壓在床上嘤嘤嘤哭,真可愛啊。
半個月前我曾趁着夜色竄進大廚房,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經常半夜餓醒,我摸黑找吃的,摸到竈臺的時候摸到了軟乎乎的人兒,在極昏的月色裏,他一雙盈盈水眸瞪的極大,害怕的說,“別吃我。”
我笑了,掐了一把他軟滑的臉,順帶搶了他手裏的餡餅。
他吓的不停往竈臺鑽,哆哆嗦嗦的像受了驚吓的小老鼠。
我一把撈過他,讓他坐在竈臺上,分了一半餡餅給他,他跟兔子磨食似的一點一點啃餅,我都替他急得慌。
我說:“剛才是不是吓到你了?還是我把你醜哭了?”
他湊過來,咬了一口我手裏的餅:“不,不,不,不醜。”
我木着臉笑,你不但傻還瞎。
可愛,想日。
我喊他,“小傻子”他卻眉眼彎彎的對我笑,在這一刻我很想回家告訴我老母,我給你找到兒媳婦了。
後來,我常趁着夜色,跑去對這個小傻子上下其手,為所欲為,那四個表小姐不稀得這個小傻子,正好我要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可愛的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