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玉被寒月汐扶起,面前的青年她再熟悉不過,“家強,一大早的你怎麽會在這裏?”傅子玉不停的揉搓着被摔疼的屁股,這一跤下去實打實,真的是生生的疼。
“媽,媽,月,月汐……”傅家強紅着臉,撓着頭,結巴的喊着傅子玉和寒月汐。
“你沒事吧,家強,你脖子上怎麽了?怎麽全是一塊塊的紅團啊?是不是過敏了啊?”傅家強脖子上一圈,全是小春昨夜種下的草莓,咋一看,到确實有點過敏的樣子的。
“沒,沒,沒什麽”傅家強伸出雙手遮着脖子,可是平日一向聰明的傅子玉卻發揮了阿甘精神,不看到底死不罷休。“給媽看看,到底是怎麽了”傅子玉用力拉開傅家強的一只手,湊近一看,發現不對,卻又不好說什麽,只好哈哈着說道:“過敏了就回去吃點息斯敏,過一兩天就全好了。”
寒月汐冷冷站在一旁,也不說話也沒動作,仿佛這一切和她無關。不過在聽到傅子玉那句二B的話之後,表情多少有些松動。分明是吻痕,還說什麽過敏,當她是三歲小孩子來騙。再說了,他傅家強別說吻痕,就算是被她撞到開房那也不是什麽大事,她在意的是傅子玉,而不是傅家強。
“知道了,媽,那個,那個我先回去了。”傅家強害怕給寒月汐看出什麽破綻,連個招呼都沒打,迅速的離開了。
看着傅家強遠去的背影,寒月汐嘴角一勾,說道:“不知道阿玉會不會也過敏啊?”
“你,你看出來了?”見瞞不過,傅子玉也不打算再去撒謊。
“我又不像有些人缺心眼,連自己的兒子都坑。”
“我不是沒注意嘛,我也沒想到他平時那麽乖也會玩一夜情。”傅子玉有些不好意思,她當時也确實沒有看出來是吻痕,人家吻痕一兩個,哪像傅家強那般,成片成片的,一個脖子,幾乎就沒有一塊好的地方。
“呵呵”寒月汐笑着勾住傅子玉的手臂,“他那什麽我不管,到是你,有沒有摔傷?”
“沒有,估計有些擦傷,不要緊的,晚上回去我塗點藥膏就好了。”
“等下先去藥店買點藥膏,回去我辦公室裏的小房間裏先塗了再說,等晚上回去還有十來個小時,你的屁股都要爛了。”
“亂說,擦傷會爛屁股,你到是爛給我看看。”
“我又沒有兒子來撞我,不會爛屁股的,你放心。”
有時候傅子玉覺得寒月汐真不是那種冷冰冰的人,關鍵在于和誰在一起。也許她和傅家強在一起就顯得冷冰冰,但是和自己在一起,她會發現寒月汐不僅有趣,而且還腹黑,愛記個小仇什麽的。
寒月汐小套間的門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傅子玉來過好幾次都沒有看到。當然這個原因傅子玉是沒有歸結到自己近視眼上面,現在坐在床上的傅子玉正嘟囔着寒月汐沒有早點和她說這裏可以睡覺,讓她這些日子都趴在辦公桌上睡覺,睡得頸椎炎都起來了。
“你趴好,把褲子脫下來。”寒月汐根本就不去接傅子玉的話,一掌拍在傅子玉的屁股上,“嗷,疼”傅子玉龇着牙,“輕點,這摔沒摔傷,拍到要給你拍傷。”
“嗯,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大仙。”寒月汐很有深意的說了這麽一句話。
“什麽意思?”傅子玉不明白,怎麽着就說到看大仙這種事情了。
“你沒發現自己最近背嗎?”
“有嗎?我覺得到是蠻幸運的”傅子玉說話間摟住寒月汐的腰,“老天爺把你送給我,怎麽算倒黴,難道你是母夜叉,一直藏着掖着,現在想告訴我真相,然後你……”
“滾”寒月汐真的覺得要是胡謅的話自己絕對不是傅子玉的對手,“快把褲子脫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大爺,你可輕點,小女子害怕。”傅子玉咬着下唇,雙眼閃閃發光的看着寒月汐,到是有點良家婦女遇到強盜的樣子。
“噗”寒月汐真的是拿傅子玉沒有辦法,這個人來硬的可以,來軟的也行;能哭會笑愛耍賴,“你呀!”
傅子玉的傷不過都是一些硬上,屁股因為慣性而滑落淤青更加多一些,看得寒月汐有些心疼,沾着藥酒一點點的在傅子玉的屁股上面輕拭着。
“你這樣不對,不用力怎麽行,淤血化不開,塗了等于沒塗。”
“我,我不敢”寒月汐看着傅子玉的屁股,紫的紫,青的青,有些地方的皮被擦掉,露出粉紅色的肉來。
“我吃得消的,以前讀大學的時候摔的比這個還厲害。”
“是她幫你擦的?”寒月汐顯然是在吃醋,沒有關心那個時候傅子玉的傷,反倒關心起誰幫她擦的藥酒。
“沒有,是學校醫務室的校醫給擦的。當時人家還不肯,說什麽中藥,出了事情之後麻煩。還是我再三保證,還寫了責任狀之後,人家才給塗的。那下手,真教是一個辣手摧花。疼的我後來再看到她就有了條件反射,不管什麽時候只要看到那個校醫,屁股總有一種鑽心的疼。”
“哈哈,去你的,哪有這樣的條件反射的。你快點給我躺好,別妨礙我給你擦藥酒。還有你現在這種外褲、內褲都脫下來的情況下,最好不要這樣,你看你都走光了。”
傅子玉聽了寒月汐的話,還以為真的走光了,低頭一看才發現上了寒月汐的當,再擡頭,那人賊兮兮的看着自己直笑。
“好啊,你居然敢騙我,看我不吃了你。”傅子玉提起褲子,轉身就要去拉寒月汐。寒月汐倒是也機警,看到傅子玉的第一個動作就跑來了,手裏舉着藥酒道:“你來呀,你來呀!”
“我就來壓了,看你能跑到哪裏去。”
不大的小套間裏,寒月汐左躲右閃的在避開傅子玉,傅子玉一只手提着褲子,一只手不斷朝着寒月汐伸過去,看到寒月汐直“咯咯”的笑。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兩個人的玩笑,外面秘書的聲音響起來,“寒董,蘇小姐來訪。”
“蘇曼?”傅子玉眉頭一皺,“她怎麽來了?”
“她來有什麽奇怪的,我們是中标單位,來和我們協商一下,也是正常。”
傅子玉點點頭,“但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