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壓在王蓓文的身上,王蓓文有些不滿,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被白子墨壓的太緊,以至于一點挪動的空間都沒有,“白子墨,為什麽每次我都在下面?”
“因為‘皇’。”
“什麽?”王蓓文有些不明白,“因為黃?你确實夠黃的,滿腦子的不健康思想。喂,你,你的手在幹嗎?”王蓓文夾緊雙腿,死死抵住白子墨進攻的手。革命還未成功,千萬不能有一絲的松動。
見一只手被王蓓文的大腿緊緊夾住,白子墨只好停下動作,“白加王等于皇,所以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這是什麽歪理?白子墨,我,我不要……唔……”王蓓文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淹沒在了熱吻裏,白子墨的手指早已經熟練的撚起紅珠子,挑逗起更深一層的情/欲。層層疊疊的愉悅,一波接着一波,王蓓文早已經忘記了抵抗,忘記了革命。
喘息聲、呻/吟聲在房間裏四散開來,溫暖的空調房裏溫度不斷攀升。王蓓文抓住白子墨光潔的後背,讓自己和她貼合的更加緊密,終于在一陣高昂的呻/吟之後,一切又歸于平靜。王蓓文窩在白子墨的懷裏,不時偷偷舔一下白子墨的嫣紅,原本就紅的發硬的果子,在不斷的舔舐下,更加的j□j。
“又在做什麽壞事?”白子墨的聲音有些啞,不知道是因為被王蓓文激起了又一陣的情/欲,還是因為剛才激烈的運動。
“我能做什麽壞事?我不怕你報複嗎?”王蓓文似有些不滿,翻了個身,背朝着白子墨。
“傅子玉這個人怎麽樣?”白子墨的話讓王蓓文有些驚訝,一向不喜歡在家裏讨論工作的白子墨破天荒在家裏談起了工作,而且還是在床上,還是在床上運動後,這讓王蓓文不滿的情緒更加劇了。
“幹嘛?你是打算換換口味?”王蓓文不知道白子墨要幹什麽,不過潛意識裏還是有些抗拒傅子玉這個人。
“怎麽,吃醋了?”白子墨翻身從後面摟住王蓓文的細腰,唇貼在王蓓文的脖頸上,落下細細密密的吻。
“我幹嘛吃醋,你去找她,最好,看看是你在上面還是她在上面。”
“啪”屁股上被結結實實打了一巴掌,“皮癢了是不是?還是……?”手指沾到已經溢到臀瓣上的j□j,白子墨笑了。
“你,不要……”随着那聲“不要”,白子墨的手指已經再一次沒入溫暖的甬道裏,王蓓文能做的就是配合這白子墨手裏的動作不停扭動腰肢。
王蓓文看着黑夜裏睡得安穩的白子墨,拉開被子的一角,想要下床,卻突然感覺到腰上有股力量把自己又拉回被窩,白子墨帶着濃重氣息的聲音噴灑在耳邊,“大半夜的,要去哪裏?”
“尿急,去上廁所不行啊?”王蓓文沒想到白子墨看似睡得沉,只要自己一動,她還是會醒。
“呵呵”白子墨閉着眼睛,想象着此刻王蓓文的囧樣,心情大好,手臂一松,在王蓓文的臀上捏了一把,“快去,別尿床上了。”
“你……”王蓓文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每次輸的人總是她,這是為什麽呀?王蓓文覺得自己和白子墨在一起簡直就是一部血淚史,往事不堪回首。
“尿好了快回來,冷。”
白子墨的一個“冷”字讓王蓓文心裏又一緊,白子墨身體不好,尤其怕冷,特別是到了冬天,手腳冰冷不說,就連身體也不是特別的熱乎,“知道了”王蓓文不再喝白子墨鬥嘴,穿着拖鞋快速的去了衛生間把自己清理了一下。黏糊糊的身體,讓自己一直都睡不着覺,本打算等白子墨睡着了再出來洗的,沒想到白子墨那麽累了居然還那麽淺眠。
王蓓文清洗好鑽回被窩的時候,被窩裏已經不複之前的熱度,白子墨早已蜷縮成一團,王蓓文心疼,上去摟住白子墨,哪知道那貨只往王蓓文的胸口鑽,腦袋還在渾圓上一直蹭來蹭去,王蓓文沒辦法,只是提着嗓子說道:“你再這樣,我睡隔壁去” 。這樣,白子墨才消停,兩個人擁着沉沉睡去。
早晨王蓓文醒來的時候就看到白子墨撐着腦袋看着自己,不由臉紅了。白子墨笑道:“現在比小姑娘還矜持,怎麽還臉紅來着?”
“讨厭”王蓓文鑽進被窩裏,不讓白子墨看到自己臉。
“诶,對了,昨天問你傅子玉的事情,你還沒說完呢!”白子墨像是想起什麽,便不和王蓓文鬥嘴。王蓓文從被窩裏鑽出來,一臉的怒氣,“那個負心人有什麽好說的?”
“負心人?”白子墨不解,卻聽到王蓓文說道:“騙了月汐三年,你知道月汐這三年是怎麽過來的嗎?看着是沒事,可是誰知道她心裏有多苦。哎,不說了,要不是她心裏苦,也許我們也不能成為閨蜜。”
這下白子墨算是明白王蓓文為什麽生氣了,王蓓文是個很重情義的人,和寒月汐認識之後更是如此,而且王蓓文有點一根筋,不會轉彎,認定了的事情便很難改變。
“怎麽會?”白子墨覺得傅子玉到不像是王蓓文口中那般,“看她和蘇曼在一起,把蘇曼照顧的周周到到的,不像是會玩弄感情的人。”
“難道她傅子玉會在臉上刻上‘負心人’三個字?”
“那到也是”白子墨覺得王蓓文的話也是個理。
“你怎麽會問起她?”王蓓文想着白子墨不會和傅子玉有什麽瓜葛吧!
“最近有宗生意要和她們公司合作,我記得有一次聽到你說過她的名字,而且上次吃烤鴨的時候不是也碰到,見你臉色不善,猜着你們估計是認識,但是當時怕你生氣,也沒想着問你。不過這幾天我們公司就要和他們公司簽約了,就想問問你。”
“合作?千萬不要,讓她們沒有生意做,關門大吉。”
“咳咳”白子墨輕咳兩聲,打斷王蓓文的話,“其實是人家給飯,給我們吃。”
“什麽?”王蓓文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白子墨的公司已經做的很大了,卻沒想到還要傅子玉分一杯羹給她。
“人家的公司都快在美國上市了,我是赤腳也趕不上了,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就算是吃了我也沒有用。”白子墨知道王蓓文生氣,只是這氣,生了也是白生。
“也不過吃軟飯而已”王蓓文嘴上還不服氣,“靠着蘇曼而已。”
“那到沒有,蘇曼那副身子,怎麽可能再去幫傅子玉,不添亂就很好了。”
“你和蘇曼和熟嗎?”王蓓文詫異的問道,她沒想到轉了一個圈,大家居然都認識。
“蘇曼是我以前在英國打工時候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