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會所,華貴而又古樸,幽深的走廊裏亮着暧昧的暈*的燈光,厚重而昂貴的波斯地毯,一直延伸到了盡頭。即便是大白天,也顯出了無盡的暧昧。旖旎的靡靡之音,仿佛要穿透牆壁一般。

深色的房門,極好的隔音,聽不到裏面有一絲的動靜。這就是高級的私人會所,奢華中帶着肮髒龌蹉,看似高端大氣上檔次,實則不過是有錢人的一塊遮羞布。

昏暗的燈光下,雪白的床單上更顯得刺眼,兩具赤/裸的身軀在糾纏在一起,“噗嗤噗嗤”的水聲在房間散開,粗重的喘氣聲夾雜着偶爾的呻/吟不時響起。

兩個女人?對,是兩個女人。被壓在床下的是蘇曼,而在她身上的人因為光線的問題,看不清面孔。

手指被緊致和溫潤包裹着,掌心撫摸着那過分的柔軟,上面的女人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帶着着後背那分明的肌肉。蘇曼吃不消,眉頭皺的很緊。雖然是□,但是蘇曼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沖撞。要是換成傅子玉,自然不會是這樣。

想着傅子玉,接受着身上人的沖擊,身子一下下變得很緊,顫抖的厲害。身上的女人見蘇曼有些心不在焉,扛起了她的兩條腿,沒有一絲憐惜,手指重而快的在蘇曼的體內攪動,恨不得将身下的女人撕碎。

“慢點……疼……”蘇曼承受不了這樣的沖擊,□傳來疼痛,“我會被你弄死的……”

“你專心點,不要想着那個女人”耳邊傳來不滿的聲音,讓蘇曼一下子清醒過來。也不管什麽,一下子推開了身上的人。

眼看自己被推開,女人憤怒的想甩蘇曼一個耳光,卻在揚起手的時候停住了。她是蘇曼包養的,供吃供喝。這一巴掌下去,女人知道後果。沒有了蘇曼她什麽都不是。她清楚知道,蘇曼為什麽包養她,因為她像傅子玉。之所以說像,因為除了那張臉能找出一點傅子玉的影子之外,其他方面,和傅子玉比都不能比。

“怎麽,想打我?”蘇曼從床頭櫃上拿出一支煙,女人見狀趕緊拿起打火機給點上。蘇曼不悅的看着她,心頭泛起一陣惡心。看着和傅子玉差不多的面容,做着和傅子玉背道的事情。要是換成傅子玉,要是自己抽煙,絕對會掐死自己的。想到這裏,蘇曼也就沒了抽煙的心情,還沒點着的煙,被扔進了煙灰缸裏。

蘇曼起身,走進了浴室。關起門,眼淚水順着臉頰,流了下來。鏡子裏,自己那□着的身體,上面布滿了歡*之後的印記,蘇曼有點讨厭,卻不知道讨厭那個人,還是讨厭這些印記。傅子玉玩的過火,卻從來不會在她身上留下來過多的痕跡,因為傅子玉說過,這是尊重。萬一被人看到,便是不好。

鏡子裏的人有些陌生,仿佛不是自己。沒了傅子玉的第二年,蘇曼認識了馮天蕊,這個和傅子玉驚人相似的女人。起先蘇曼不過是聊以慰藉,時間長了,女人也看出蘇曼的想法,在得知蘇曼短短一年變已經成了跨國公司的中層之後,便展開了追求,于是便出現了蘇曼包養馮天蕊的事情。

一個要的是心靈的慰藉,一個要的是金錢。大家你清我楚,除了在一些必要的時候,兩個人幾乎沒有什麽太多的聯系。這次來中國,蘇曼不知為何,鬼使神差,居然帶了馮天蕊一起過來了。

起先蘇曼也沒有感覺什麽不對,只是看到傅子玉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真的是錯的離譜。

傅子玉還是那樣,歲月幾乎在她身上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這和蘇曼開始想的差不多,因為傅子玉一向開朗樂觀,心情好了,自然皮膚也就好。而且和大學時候相比,反而更加有韻味了。褪去了年少的青澀,更多了一份成熟。

蘇曼是真的後悔了,這些年的打拼,除了銀行戶頭那不斷增長的數字和越換越昂貴的汽車、珠寶、衣服等等,精神上卻沒有任何的依托。她想傅子玉了,所以她才會在公司開拓中國業務的時候自告奮勇的站了出來。

她來找傅子玉,除了那個在腦海翻滾過無數次的那個地名,她對這個城市所知甚少。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是個一線城市。一個海外公司,首先開拓的一定只會是一線城市。

每次來中國的市場調研,蘇曼總會找一些私家偵探來尋找傅子玉,可是時間長了,總是找不到傅子玉,蘇曼還以為傅子玉去了別的城市。就在最後一次調研的時候,私家偵探送來了傅子玉的材料—一張在機場拍到的照片。

最後,因為這張照片,蘇曼才決定了接受公司的那個決定,調任成為大中華地區的首席代表。

這些,想來都有些諷刺。蘇曼不知道為何會把馮天蕊帶上。算是顯擺、炫耀,還是什麽,蘇曼說不清楚。為了讓馮天蕊過來,她可是花了大價錢。不僅給馮天蕊換了新車,還給了她二十萬美金。蘇曼覺得自己是瘋了。

還算年輕的身體,沒有絲毫的贅肉,胸脯依舊是高挺的,蘇曼還能記起傅子玉說的話,“在奶奶上畫兩個熊,猜一句話”,這些仿佛不過昨天發生,言猶在耳。

蘇曼對着鏡子一陣苦笑,轉身,打開蓮蓬頭,沖去馮天蕊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只是污漬去得掉,心呢?

寒月汐回家之後給傅子玉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裏兩個人又膩歪了一陣,才安心的挂了電話。這頭電話剛挂,那頭門鈴響了。傅子玉以為傅家強走的急,沒有帶鑰匙。門一開,卻看到了蘇曼。

“怎麽又是你?”傅子玉的眉頭聚攏,在眉心處形成了一個小山包。

“看到我不歡迎?”蘇曼心裏失落,但是嘴上還不能表現出來。

“沒有,進來吧!”上門是客,何況傅子玉也不知道蘇曼這麽頻繁的上來是個什麽意思,所謂知己知彼,讓蘇曼進門,不過是為了想知道她來的目的。

蘇曼第一次進傅子玉的家,屋子不大,幹淨整潔,符合傅子玉平日裏的喜好。屋子裏兩種顏色,黑和白。蘇曼還記得傅子玉說過,在她的世界裏,不是黑就是白,絕對不會有什麽灰色地帶。傅子玉的*情也是這般,要麽*,要麽不*,絕對不會和誰搞暧昧。

“坐吧!”傅子玉從廚房端出一杯水,靠着沙發坐了下來。

“你的傷好點沒有?”蘇曼心疼傅子玉,一如既往。

“沒什麽大礙,你今天來有什麽事情?”傅子玉不想和蘇曼拐彎抹角,何況現在已經不早了。

“我來就一定要有事情?我就不能來看看你?”

傅子玉對上蘇曼那深情的眼神,心裏“咯噔”一下,“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

“我真沒什麽事情,就是看看你,何況我真有事情,你能幫忙嗎?”

蘇曼的話也對,憑她一個大中華地區的首席代表,巴結的人多了去了,她一個小老百姓能幹什麽?這麽想傅子玉到也寬了心。

“我,我挺好的。你呢?還好嗎?”

傅子玉的話讓蘇曼眼睛一酸,眼淚差點流了下來。傅子玉看得蘇曼一下子紅了眼眶,就知道她這些年過的不好。一女人嘛,要爬到那個位置,付出的肯定比男人多。傅子玉在心頭默默嘆了聲氣,沒有說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文章被編輯改成了《輕揉》感覺不會再*了,不過曉暴說她的越做越*被編輯改成了越來越*,哈哈,真是要笑爆了,母女的那個改成了母親大人,寡人真的笑CRY了,哈哈,周末什麽的果然真的很歡樂。

寡人今天已經笑到不能自己了,太歡樂了,看看于一畫的那個你要幹嘛,真的抽了過去,寡人這個改的還真不算什麽,編輯的功力果然高氵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