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曼哭,傅子玉心慌了,蘇曼是強勢的,無論是在她們交往的時候,還是在生活、工作、學習上,蘇曼都是要強的人。哭對于蘇曼來說幾乎就是不存在的事情,今天當着傅子玉的面,蘇曼會一下子哭出來,顯然這些年她過的并不好。
傅子玉是*蘇曼的,在那幾年青蔥的歲月裏。只是那年蘇曼的決絕,讓傅子玉徹底的冷了心。歲月能做的不僅是把容顏變老,也能把那些熾熱的情感慢慢淡化,最後剩下一些,深埋進那些外人不足看到的地方,封鎖一生。
白的沒有瑕疵的紙巾,帶着微微的木頭香,“謝謝”蘇曼結果傅子玉遞過來的紙巾,拭幹了眼眶下的淚水,“小玉,我……”蘇曼想對傅子玉說些什麽,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吃飯沒有?”傅子玉只是無話找話說,哪知道蘇曼居然點了點,傅子玉只好又道:“要不要煮點什麽你吃吃?”
蘇曼又點了點頭,傅子玉起身去了廚房,冰箱裏并沒有剩下太多的東西,有一些吃剩下來的菜,蘇曼好歹也是客人,總不能把吃剩的東西拿出來吧,看到還有一卷面,是上次吃涼拌面的時候剩的,傅子玉便煮了一碗面,煎了一個雞蛋放在面上。傅子玉會做飯,蘇曼知道,以前在一起就是傅子玉負責做飯,她負責吃。
“怎麽樣,味道好不好?”同樣的話語,不一樣的時光,一瞬間,蘇曼有些恍惚,白熾燈下,傅子玉那并沒有多改變的容顏,仿佛一下子穿回十多年之前。
“小玉”蘇曼的手撫上傅子玉的臉,“你都沒有變,我都老了。”
這樣的動作讓傅子玉覺得有些別扭,人都下意識的僵在了那裏,知道蘇曼放下手,傅子玉才說道:“哪有,曼曼還是那麽漂亮,倒是我,人都快成包青天了。”
爽滑的面條在被“嗞溜”一口吸進嘴裏,筋道而有嚼勁,荷包蛋一口下去,蛋黃立刻在唇間四溢。面不多,傅子玉知道蘇曼吃的不多,所以只下了一下碗,很快就見底,蘇曼難得如此沒有形象的摸着肚子說飽了。
一切像是又回到了從前,對上傅子玉有些寵溺的眼神,蘇曼不知道為什麽臉一紅,反正那臉就是慢慢紅了,紅的有些灼熱。
“這麽晚了,怎麽還沒吃飯?”傅子玉在廚房裏洗着鍋碗,她的話讓蘇曼一怔,總不能和傅子玉說她和自己的情人滾床單忘記了吃飯時間吧,“公司裏有點事情,忙過頭了。”
傅子玉并沒有懷疑蘇曼的話,蘇曼是個工作狂,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以前蘇曼在公司兼職的時候她就知道,“不要光顧着工作,自己的身體也很重要的。”
“知道了,秘書會買,今天她有事情早回去,所以才沒有飯吃的。”慌一旦撒起來,就沒完沒了。一個套着一個,一個謊圓着另一個謊。
客廳茶幾上的手機,發出“你有電話”的童音,傅子玉趕緊拿幹毛巾擦幹自己的手,這是分組鈴聲,寒月汐專有的。
“喂”
電話那邊“咯咯”一笑,“這麽快,還沒有睡覺,你在幹嘛?我有個問題不是很明白,想問問你。”
傅子玉看了蘇曼兩眼,猶豫間還是說道:“蘇曼在這裏。”
“什麽?”寒月汐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自己才走了多大一會,就出了這樣的幺蛾子,果然不住在一起什麽的,會給別人趁虛而入的機會。
“她來看看我”聽到寒月汐發悶的聲音,傅子玉趕緊解釋道。
“這麽晚來看你,她怎麽沒來看我?”這話擺明寒月汐吃醋了,傅子玉低低一笑,“她來看你,你會給她看嗎?”
“你幫着她”寒月汐半撒嬌半惱火的說着,她到也不是生傅子玉的氣,既然傅子玉和她直說了蘇曼在,那麽她們根本也就不會有什麽,但是心裏總是覺得氣。口頭上這麽無理取鬧一下,她都覺得解氣不少。
“我幹嘛幫着她,誰讓你搬回去的,你要是在,她連門都不敢進。”
“你讨厭,我說是看門狗。”
“不,怎麽着也要是藏獒,這樣才上檔次。”
“傅子玉你……”寒月汐賭氣把電話挂了,看着手機上黑了屏幕,傅子玉無奈的笑了笑。
“她打電話給你?”蘇曼猜測着,聽剛才那個語氣,那個人很明顯和傅子玉關系不一般,會讓傅子玉用那種語氣說話的人,不難猜她們的關系。而且從她說“蘇曼在這裏”來看,電話那頭的人應該就是寒月汐。
“沒什麽”傅子玉把手機放進兜裏,便又回去洗剩下來的碗。
蘇曼看到這個樣子,兩個人似乎也沒有什麽話好說,看到傅子玉把最後一只碗放進櫃子裏之後,便起身告別。
“不再坐會?”
“不了,不早了,你身體不好,早點休息吧!”
“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蘇曼拒絕,“你呆家裏,外面冷,你身體才好,別受涼了。”
這邊在上演着別理,那頭寒月汐正在生着悶氣,手裏雖拿着公司的報表,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啪”一疊報表被重重的摔在臺上,寒月汐揉着有些發脹的太陽系,剛才自己挂了電話,本以為傅子玉會回打過來,沒想到等了半個多小時都沒有動靜,手機如同死物一般,靜靜躺在桌子上。
寒月汐拿起手機,想撥過去,可是想到剛才是自己挂了電話,現在再打過去,一來自己沒有面子;二來似乎也有些查崗意味。手機拿起又被放下,放下又被拿起。如此反複幾次,寒月汐更覺得煩躁。
“嗡嗡”的震動聲,在傅子玉都不知道第幾次放下手機的時候響起,看到上面熟悉的名字,寒月汐一笑,才想接,卻發現自己還在生氣,幹脆挂了電話了。
如此反複了三次,電話便不再響,寒月汐有些懊惱,看着那不再亮起屏幕,想着怕是傅子玉生氣,卻沒想到聽到一陣“月汐,月汐”。那聲音,分明是傅子玉。
寒月汐怕自己想多了幻聽,豎起耳朵又聽了一會,才發現果然是傅子玉的聲音。急急走過去拉開窗簾,見傅子玉正站在自家別墅的外面,搓手跺腳的沖裏面喊着。
寒月汐想都沒有多想,穿着睡衣就沖下了樓。門一開,一陣冷風吹來,寒月汐頓時雞皮疙瘩起來,看着大門外已經被風吹紅了鼻子的傅子玉,寒月汐差一點就哭了出來。
“冷不冷?”一見面,幾乎是異口同聲。
“傻丫頭,穿這麽少”傅子玉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套在寒月汐的身上。
“我不冷,你身體不好,快穿好。”寒月汐不依,想脫下披在肩上的外套,手卻被傅子玉緊緊纏住,“穿好了,不然我生氣了。”
“你怎麽來了?”寒月汐對于傅子玉的出現還是很意外的,壞心情一下子就變好起來。
“哇,我家小藏獒生氣了不來看看怎麽行。”傅子玉圈住寒月汐,貼在她的耳邊,低語着。
“去,你才是藏獒。怎麽,蘇小姐抛棄你了,你來找我了?”寒月汐嘴裏這麽說,心裏還是樂開了花。
“我也不知道她怎麽會來,太奇怪了。”傅子玉聳了聳肩,“你說有什麽不懂,是不是标書出了什麽問題?”
“哎,我忘記了,快點進去,外面這麽冷”寒月汐覺得自己這是怎麽了,怎麽還跟那種十七八的小姑娘一樣,都忘記了兩個人還在外面。
“哈哈”傅子玉的笑聲傳來,寒月汐真是恨不得掐死她,笑吧,笑瘋了才好。
遠處,一輛黑色的車子裏,一雙眼睛,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雙手死死握住方向盤,眼睛裏的妒火像是要燃燒了這兩個人。
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絲毫沒有察覺,在另一個地方,還有人在注視着她們。
☆、MINI小番外
這是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不是周末也不是假日,所以人不是很多。西式的酒店離,被裝飾一新的草坪上,白色的拱門,白色的桌椅,白色的百合花。紫色的氣球夾雜在中間,特別的醒目。
酒店二十四樓的房間裏,阿惜被幾個伴娘簇擁着,化妝師眯起狹長的鳳眼,在給阿惜做最後的點綴。化妝師在城裏小有名氣,有幾個大牌明星過來參加活動都指名要她當随身的化妝師,一來二去,便在圈子裏有了名氣。
化妝師和阿惜的未婚夫,現在或許該成為是老公的男人是朋友。朋友結婚,自當出力,所以她便攬下了這單跟妝的活。
化妝師叫蘇,全名沒有多少人知道,起碼阿惜的未婚夫不知道,當然阿惜也不知道。
蘇照例的一身黑,黑色的小西裝、黑色的緊身西褲,裏面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開了三個扣子。袖子被卷到了手肘上,露出一大截白皙的肌膚。
蘇化妝的時候很專注,下手的輕重、力度都恰到好處,阿惜閉着眼睛,看不出的情緒。對于這個婚姻,阿惜的妥協大于真*,雖然她的未婚夫阿牛很好,對她及她的家人都好到無可挑剔,但是*情這種事情,說不清楚,*就是*,不*就是不*,不是你想說*就能*的。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湊合,湊合着結婚,湊合着睡覺,湊合着生活。
“你睫毛可真長”蘇拿着睫毛膏,對上阿惜微微顫動的睫毛。
這麽長時間,阿惜還是第一次聽到蘇說話,和她的人有點不符,聲音有些啞,聽在耳朵卻并不刺耳,反倒有種暖意在。
“謝謝”阿惜不知道如何回蘇的話,但是也很禮貌的道謝。
蘇“噗”一下笑出來,手裏的睫毛刷一抖,長長一條,畫到了阿惜的臉上。不知哪個伴娘先看到的,沖着蘇就是一陣怒吼。蘇到也不在意,笑着道歉,哪知道伴娘團六個人全湧了上來,對着蘇就是一通指責。蘇的教養很好,也不惱,問着阿惜要不要去衛生間洗一下。
伴娘都是阿惜的好友,盡管好友們如此對待蘇,阿惜也不能說什麽,有點抱歉的看着蘇,阿惜開口道:“還是去衛生間裏洗一下。”
阿惜的打算是在衛生間裏和蘇道歉一下,可是才一進衛生間,阿惜就被人抱住,抱她的人不說別人,正是蘇。起先阿惜并沒有在意,直到蘇的手覆蓋上兩個渾圓的時候,阿惜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
“你想幹嘛?”阿惜有些慌張的問道,被一個女人猥亵,破天荒的還是第一次。
“幹嘛?你說幹嘛,你那些個女伴那樣欺負我,你說該怎麽辦?”蘇的氣息打在耳畔,阿惜被激的連汗毛都豎了起來,“我,我算雙倍的費用給你”此刻阿惜所能想的,無非就是錢。俗話說破財消災,大抵就是這個意思。
“呵呵”蘇仿佛像是聽到一個笑話一般,“你覺得我缺錢嗎?”說話間,修長的手指在雪白的婚紗裙有一下沒一下的拂過,撩的阿惜渾身都開始發熱、發燙。
“那你要什麽?”話一出口,阿惜才意識到危險,蘇是個危險的人。
鏡子裏,蘇躲在自己的身後,只露出那半長不短的頭發,并不是她比阿惜矮,恰恰相反,她比一米五的阿惜要高處二十公分,就算今天阿惜穿了一雙十五公分的高跟鞋,而蘇只是一雙平底鞋,她還是比阿惜高。不過因為此刻她的頭窩在了阿惜脖頸間,鏡子裏所能看到的只是那個黑色的腦袋。
蘇專心在阿惜的脖頸上,并沒有回答阿惜的話,如此紅果果的表達,比說話更加撩撥人的心。阿惜覺得自己腿都軟了,幸好洗手臺前有扶手,不然阿惜真怕自己一個腿軟,摔了過去。
“真香”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阿惜真是想死的心都有,難道自己的烤鴨,還香,哪裏就香了?
蘇仿佛看穿阿惜的心思一般,薄薄的唇間吐出三個字,“女人香”。
“什,什麽,你亂說什麽?”阿惜的心跳漏了一拍,一張上了厚厚粉底的臉開始由白轉紅。
“呵呵,我有亂說嗎?這裏跳的好快”蘇白的有些透明的手指撫上阿惜的心口,掌心貼在高聳上面,有一下沒一下的按壓着(按壓,呵呵,總覺得阿惜要挂了,才會有這種心肺複蘇式的按壓)。
“把你的手拿開”阿惜怒了,這算是什麽?調戲?調情?還是強X?
“好像拿不開了,粘在上面了”蘇的聲音,帶着誘惑,在耳邊不斷響起。
“你混蛋”阿惜說着就去掰蘇的手,哪裏知道蘇的手貼的很緊,自己非但沒有掰開蘇的手,就連自己的手也被蘇一個反握,貼在了那個有點豐盈的高凸上。
手掌下的柔軟阿惜再也熟悉不過,那是自己的身體,現在卻變得很奇怪。蘇的掌心貼着手背,輕輕的帶動着阿惜的手,蹂躏着那對柔軟。
平靜的身子,被掀起陣陣漣漪,阿惜無力的半靠在蘇的身上,“阿牛和你是朋友。”
“朋友妻,拿來戲。”
“你……”
“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是不是?”蘇有些淫/邪的聲音裏,滿滿的都是情/欲的味道。
“沒,沒有”阿惜嘴上否認着,身體的溫度卻不斷升高,“不要這樣,不要”阿惜有些哽咽的聲音,被蘇這樣對待自己居然有了感覺,這樣怡紅院裏的姑娘有什麽區別。
“好了好了”蘇放下阿惜的手,扳過阿惜的身子,“對不起,對不起,咱們新娘子要漂漂亮亮的,哭紅了眼睛不成了兔子新娘了”,蘇掏出口袋裏的手帕,掖幹阿惜臉上的淚滴。
“還不是你弄的”阿惜嘟着嘴,像是撒嬌一般。
“妝都花了”蘇的眼神有些迷離,對上阿惜的眼睛,盡把阿惜看呆了。蘇和阿牛是好朋友,往來頻繁,阿惜對她并不陌生,只是很多時候,她們并不說話。有時候阿惜會在無意間的擡頭中看到蘇在看她,等她回看的時候蘇卻又像沒事人一般的避開她的眼神。現在想來,想必很早之前蘇就對她起了心思。
“補一下就好了。”
“是啊,補一下就好了。既然要補,那就……”話的尾音在阿惜的嘴裏回旋,變成“嗚嗚嗚”的聲音。
不同于傅子玉的溫柔,不同于阿牛那種生澀,蘇的吻充滿侵占性,靈活的舌頭在阿惜的口腔裏舔舐、撞擊,吸盡了最後的一絲空氣,才放開阿惜。
“真美”長長的手指順着嘴角,一路向下,點到頸部的大動脈上,感受着上面劇烈的跳動,輕輕按壓下去,微微的疼痛中帶着絲絲的酸意,卻挑起阿惜內心那已經蟄伏許久的小野獸。
“嘭”蘇只覺得後背劇烈的疼痛,門把手好死不死的頂在了腰間,疼的蘇額頭都冒出了冷汗。門外的姐妹團聽到響聲,都跑了過來,隔着門問道:“阿惜,發生什麽事情了?”
“沒有,蘇小姐不小心掉了手機”阿惜的聲音平靜而沒有情緒,蘇扶着疼痛萬分的腰,勾起痛苦的一絲笑看着阿惜,“真會說謊”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在阿惜的耳邊說了這麽一句話。
“你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
“是啊,真的晚了,以為你是無害的小白兔,卻沒想到是穿着小白兔衣服的大灰狼。”
“怕了?”阿惜拉了拉蘇開了三個扣子的衣服,裏面黑色的蕾絲內衣一目了然,“到是很有料,啧啧,不知道吃起來口感怎麽樣。”
“那你吃一下不就知道了”蘇的聲音帶着誘惑,就在阿惜想動手的一瞬間,蘇捉住了阿惜的手,“黃雀在後”。
“你……”就在阿惜吃驚的瞬間,蘇一把把阿惜抱到了洗手臺上,白色的婚紗被高高撩起,肉色的絲襪下,一雙細長的大腿(寡人有多違心的寫了這麽一截,阿惜其實是個小短腿),腿根的盡頭,是一條白色的內褲。這多少讓蘇有些意外,白色,居然是白色的內褲,而且還是那種棉質的,并不是自己一直以為YY的蕾絲邊透明的小內褲。
“不許看”感受到蘇那灼熱的目光,阿惜伸出手,遮住了蘇的眼睛。
“哈哈”蘇帥氣的笑了起來,“可是已經看到了,怎麽辦?”
“你……”阿惜氣惱的想摳出蘇的眼球來,“怎麽,生氣了,這麽禁欲的內褲穿在阿惜的身上,你是想讓新郎不舉嗎?”
“夠了,蘇,夠了”
“夠了?真的夠了嗎?阿惜沒看到自己的液體已經跑出來了嗎?可憐的小內褲,居然在大晴天的時候淋濕了。”
“蘇,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了。”阿惜放下遮住蘇眼睛的手,搭在蘇的肩膀上,看上去多少有些欲拒還迎的意思。
“那是要這樣?”蘇那食指戳戳了戳那塊已經被沾濕的地方,一陣酥麻,像是通上了電流,直達四肢百骸。
“還是這樣?”阿惜沒有想到蘇回這樣,居然隔着內褲開始親吻起來,那種無力的感覺,讓她到處想抓住一些什麽,而蘇的頭發無疑如救命稻草一般。
蘇覺得頭皮一陣發麻,感受到身下人更加炙熱的體溫,抱起阿惜的一條腿,褪下那已經濕到不行的內褲,淫靡的銀絲拉出絲的質感,在空氣中劃出一條肉眼難以察覺的絲線。
微冷的大理石臺面,并沒有讓阿惜冷靜下來,反而是更加的激起體內的一股無名的火。當手指穿越森林,越過大河,到達世界的盡頭的時候,天地間的一切似乎已經靜止,能聽得到的只有耳邊那有些粗重的喘氣聲。
從洗手臺上抽出幾張紙巾,幫阿惜擦幹了那*之後的液體,蘇有些變戲法一般,從口袋裏掏出一條大紅色的蕾絲邊內褲。
“你,你居然随身帶着內褲。”
“不,特意為你準備的。”蘇眨着眼睛,擠出一個淫邪的笑容。
“你早就打算好了?”
“那也要阿惜的配合……”
“你們有沒有好啊?擦個睫毛膏要那麽久嗎?”門外響起的聲音打斷了蘇想說的話,蘇抱起已經穿好內褲的阿惜,“去補妝吧,我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