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郊的別墅裏,白子墨看着躺在床上也眉頭緊皺的女人,心揪的生生的疼。這個女人總是口是心非,什麽不在乎你、什麽你愛喜歡誰喜歡誰去,可是現在不過聽到電話裏一個女人的聲音,就把自己弄成了這樣,難道這是不在乎?這是不愛?白子墨嘴角揚起一抹笑,在王蓓文的唇上親了一親。
書房裏的文件資料都堆成了小山,要把一個公司的總部從一個城市搬到另外一個城市,其中的曲折艱難外人想想就知道了,何況是要做這件事情的人。可是為了王蓓文,白子墨覺得再艱難也值得。
黑夜到天明,當一絲亮光穿透窗簾的時候,傅子玉睜開了她雙眼,幾乎一夜沒睡,夢裏都是寒月汐,有哭有笑、有鬧有跳。三年,夢裏幾乎日日有這個身影,哪怕再累,夢總是會繼續,就像永不結束的電視劇一般。
蘇曼來的很早,在寒月汐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的時候就來了。一如既往的笑,讓蘇曼微微有些皺眉,兩年半以來,傅子玉的笑容就像是流水線裏出來的一樣,标準、完美。剛開始蘇曼是有些留戀的,只是時間長了,蘇曼覺得就算是笑,傅子玉也不是開心的笑的。不過是為了敷衍自己,硬擠出來的笑罷了。
蘇曼不願意點破,就算傅子玉留的不是心甘情願,但是她還是留了下來,留下來就有希望,愛可以慢慢培養,蘇曼是這樣一廂情願的想着。
“氣色比昨天好多了,怎麽樣,頭還疼不疼?”蘇曼在床邊,撫摸着傅子玉被紗布包裹着的腦袋。
“沒什麽不舒服的,其實昨天就可以出院,公司還有那麽多的事情要處理。”傅子玉不願呆在這裏,這家醫院裏有着她和寒月汐最美好的夜晚。這麽幾年來,她想知道寒月汐的消息,卻又怕知道。害怕知道哪天她結婚了、生孩子了,害怕她過的不好,害怕她不開心。
“公司裏的事情那麽多,遲一天也不要緊,何況不是還有手下的人嘛!”蘇曼從保溫杯裏倒出一碗粥,“叫馮媽煮了粥,趁熱喝吧!”
說話間,傅子玉已經撐起身子坐了起來,除了還有一些些的頭暈,到已經沒有什麽不适了,香噴噴的白米粥引得她肚子“咕咕”直叫喚。白色的湯勺已經早口邊,傅子玉一愣,緩緩張開嘴,白米粥入口,突然沒了之前的香甜,嚼蠟般的喝完蘇曼手裏的粥,傅子玉示意自己已經飽了。
“你身體不好就不要跑來跑去了,醫院裏有飯定,再說了,等會就可以回去,早飯可以回家了再吃的。”傅子玉的聲音少了愛意到是多了些憐憫,蘇曼不願意聽,原本開心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傅子玉只得噤聲。
見傅子玉不說話,蘇曼在心裏嘆了口氣,這麽多年了,就算傅子玉在自己身旁,可是那顆心終究還不屬于自己,“換衣服吧,我讓傑森去辦出院手續了。”
傅子玉出院了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公司,休息了一天,公司裏需要自己簽字的文件、需要自己點頭的項目,已經堆了不少。
忙碌到下午,傅子玉才感覺到肚子有些餓,才想起來不過是早晨吃了一點白粥。站起身,和秘書交代了幾句,傅子玉就抱着胸站在窗前,看着腳下的車水馬龍。恍惚間,仿佛時光逆流一般。
傅子玉沒想過自己現在會管理一個跨國公司,也從沒想過自己的人生會是這樣,只是那一次的英國行,卻讓一切都改變了。
事情不得不從拜訪LISA老師說起,LISA老師雖然在大學任教,但實際上她還是一家英國公司的二把手,平時不上課的時候就去上班。所謂理論和實踐相結合,LISA老師在這個方面算是發揮到了極致。
當年她就很看好傅子玉,無奈傅子玉的心不并在金融上,所以有心插花也插了朵喇叭花。畢業之後的傅子玉就回了國,弄了點糊口的小生意,自己則在外面胡天海地的玩,到也樂個逍遙。
若幹年之後,當得知傅子玉要來看望她的時候,LISA老師都激動的好幾天沒睡着覺。等傅子玉到了之後,和傅子玉從白天一直聊到了深夜,看傅子玉困的不行,才讓她離開。而事情的發展恰恰就要從那裏說起。
故事都有點狗血的興致,就像當年,當天。
時差加上十幾小時的飛行,傅子玉早已經累趴,半倚在蘇曼的身上,由着蘇曼拖拉着自己出了LISA老師家。LISA家住的地方離公路有一段距離,雖然一早打了叫車電話,可是過去了十分鐘了,出租車還沒有到,蘇曼看傅子玉困的不行,想着是不是走到大路上會容易等到出租車。
可是事情就是那麽巧,就在兩個人穿越斑馬線的時候,一輛汽車像瘋了一般沖了過來,蘇曼見情況不對,一把推開傅子玉,自己則被汽車生生撞了出去。
搶救,持續了三天三夜,這三天三夜傅子玉一刻也沒合過眼。穿着那件蹭破了帶着血跡的外套一直坐在那裏,從清晨到日暮,從黑暗到天明,直到醫生說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傅子玉像是落了樁心事,頓時眼前一黑,就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下午了,昏暗的病房裏沒有開燈,只有夕陽的餘晖射落進病房裏,一牆之隔的房間裏躺着的是蘇曼,傅子玉進去的時候眼淚就忍不住落下來。原本健康的人,現在面色蒼白的躺在那裏,身上插滿了管子,生命監護儀不時發出“滴滴”的響聲,像是在提示着什麽。
“曼曼,幹嘛這麽傻?”傅子玉到現在還記得自己撫上蘇曼臉時候的感覺,冰冷,冰冷到根本不像一個活人。
以後的日子,傅子玉就一直照顧在蘇曼的左右,直到十天之後蘇曼蘇醒。因為受不了從此以後不能行走,蘇曼幾度自殺,好在傅子玉時刻在身旁,才避免了這些意外。之後的蘇曼似乎像是得了抑郁症一般,整天整天的不說話,對着天花板發呆、流淚。傅子玉看得心疼,如果不是為了救自己,蘇曼也不會這樣。
傅子玉想了很長時間,那段時間傅子玉成夜成夜的睡不着覺,人也蒼老了許多,終于一狠心一跺腳,告訴蘇曼,她願意留在英國,陪她一輩子。
之後的蘇曼不知道是因為傅子玉的留下,還是因為接受了雙腿不能動的事實,人到是逐漸開朗起來。
傅子玉去了LISA老師的公司裏工作,不知道是起點高還是天賦好,沒有多久,傅子玉就被提拔為公司的三把手,生意做的是風生水起。
去年年底的時候,大BOSS因為身體的問題,要賣掉手裏的股份,傅子玉湊了些錢和前幾年的積蓄就把大BOSS的股份買了下來,一下子躍升為大BOSS。
這些年經濟不景氣,歐洲一直在鬧經濟危機,看着也就是中國還有發展前途,傅子玉向蘇曼提出要回國發展,蘇曼不依,傅子玉也只好作罷。只是看着越來越晚回來的傅子玉,每天都是一臉倦容卻還要忍着睡意在書房裏看那些資料,蘇曼終于還是松了口。
當然,回來發展并不是這麽簡單的事情,蘇曼怕橫生枝節,硬是和傅子玉定了一個君子協定,關于內容到底是什麽也知道她們兩個才知道。
“傅總,你的點心來了。”秘書的聲音打斷了傅子玉的思緒,“謝謝,沒什麽事情你先出去忙吧!”
蘇曼并不想逼傅子玉,也不想這樣步步盯牢,只是她不放心,就算是傅子玉對她承諾一生不離不棄,就算她們有君子協定,可是蘇曼依舊心慌的很。這裏是中國,這裏是S市,這裏有那個人在。
蘇曼進辦公室的時候,看到傅子玉手裏捏着蛋糕,不時往嘴裏送一口,另一只手在翻看着不知道什麽文件,神情專注,絲毫沒有察覺到蘇曼的到來。
“咳咳”蘇曼輕咳兩聲,傅子玉才擡頭,看到蘇曼,立刻放下手裏的東西,“你怎麽來了?天冷了,穿這麽少還跑來跑去,當心着涼了。”
“沒吃午飯?”
“早晨喝了粥,沒覺得餓,剛才把文書看完,覺得餓了,喊馬秘書給我去買的。”
“你呀,那麽拼命工作幹嘛?注意自己的身體。”
“知道了,你也是,不要光說我。”
“我在家有保姆,出門有保镖,吃的飽喝的好。”
“好好好,你好我就放心了。不過我現在手頭有些忙,等會還有個會要開,沒有辦法陪你。你要是沒什麽事情就在辦公室裏等等我,我開完會就陪你回去。”
“嗯,好”蘇曼點點頭,“你去忙好了,我拿你的電腦上上網。”
“也好”傅子玉把最後一口蛋糕塞進嘴裏,拿了桌子上的筆記本就去開會了。
蘇曼的電動輪椅在傅子玉的辦公室裏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麽。蘇曼覺得自己現在的疑心病越來越重了,其實這幾年傅子玉除了工作,就是關心自己的複健,對于寒月汐是只字不提。只是不提歸不提,蘇曼也知道寒月汐在傅子玉心目中的地位,這幾年,兩個人幾乎天天都同床共枕,自己不過膝蓋以下沒有知覺,可是暗示過傅子玉好多次,傅子玉不知道是不懂還是裝不懂,硬生生讓自己的一股熱情消散在了風中。
疑心病這種東西,一旦有了,想怎麽控制也不行。傅子玉的抽屜挨個看過,電腦也一遍遍的濾過,沒有自己想看到卻又害怕看到的東西,但是蘇曼還是覺得不放心。幾番折騰下來,自己也累了,卻毫無收獲,蘇曼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傅子玉是那種說不會就不會的人,以前的蘇曼可以說百分百的放心,但是現在自己是一副殘軀,不得不多防備一些。沒有寒月汐,還有冷月汐、梁月汐。想貼上來纏住傅子玉的女人多如牛毛,為達目的不折手段,一絲一毫都不能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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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veker,也叫小T,事情就從下面開始
小T從浴室出來,裹着一條浴巾回到自己的房間,牆邊的穿衣鏡映入眼簾。小T不自覺地站在鏡子前,取下了浴巾。鏡中映照着一絲不挂的小T,因為泡了很久的澡,皮膚增加了些許紅潤,稍微有點誘人。小T對自己緊致纖細的腰和苗條的雙腿很自豪。
因為瘦小而顯得有些過大的胸部,軟軟的,很有彈性。小T不知道為什麽,居然用手上去摸了兩把,極好的手感,讓小T忍不住稍微在指尖施加力道,胸部就像軟體動物一樣變了形狀。
柔軟的大床,雪白的床單上,小T躺在上面,不知是因為在這之前摸了胸部的關系,還是因為想起了今天看島國片的畫面,小T的那裏,帶着暖暖的濕氣。
“已經……濕了。”意識到這件事情之後,小T夾緊了雙腿,仿佛這樣能讓濕透的裏面變得幹燥起來。
只是越是這樣,身體就越發奇怪起來,火熱的身子,就好像被火灼燒一般。
小T已經十八歲了,早已經明白這是為什麽。和男朋友平日裏牽手親吻,有時候那個男人也會明目張膽的撫摸自己,只是最後那一步,小T一直沒有讓男朋友突破。
中指前後滑動,黏滑液體從那個部位滲出,小T變得更加興奮起來,小臉也變得通紅,急促的呼吸帶着輕微的呻/吟的在房間裏散開。
“……呀……啊”蔓延身體的愉悅還是讓那羞恥的聲音抑制不住的往外發出來,對面穿衣鏡裏能映照出自己的姿态。張開的雙腿,隐約可以見的私處,抖動的胸部,讓小T不敢再看鏡子的自己,閉起眼睛,仿佛就能阻隔掉一切。
像是電流穿過,背部一股麻痹般的快感蔓延着,小T情不自禁大聲叫了出來。條件反射地,用手捂住了嘴巴。才想起,現在在家的只有自己一個人。不管發出多大的聲音,也不用擔心會被人聽到。